第六百五十九章 挺清秀的一個小姑娘
第六百五十九章挺清秀的一個小姑娘
就在我懵逼的不要不要的時候,雪姨和小花一老一小同時脫衣服,我嚇一跳,這……這……什麼情況?我是餓,是肚子餓,沒說別的,怎麼還脫起衣服來?
我就問雪姨,雪姨笑笑,說,是啊,你不是說餓嗎?那就吃我和小花的下面,那不就飽了嗎?我暈乎到爆,讓雪姨不要開玩笑,這種玩笑不好笑。
雪姨就不笑了,說,念雪啊,我和小花現在已經把衣服脫了,你說是現在不搞我們吃飯去,還是搞完吃飯去?不管你怎麼選擇,我必須說一下,你自己想想,多長時間沒有搞我和小花了?
我不是傻逼,雪姨這麼一問,我自然知道她什麼意思。
我倒不是排斥搞她們,雖然說雪姨已然是中年老婦女了,可是,我一直就沒有嫌棄過她。怎麼說呢,來東莞我認識的一個女的,給我最重要性啟蒙的就是雪姨,不要說她人到中年,就是人到老年,她也永遠是我那剛來東莞時候的雪姨。
只是……只是……我沒有想到是以這種方式搞。
我真不想搞,主要是太餓了。
我就說,雪姨,要不然這樣,今天我們三個玩一個新花樣,去酒店包間,一邊吃一邊搞,還了可以和酒,你說怎麼樣?
我這麼一說,雪姨有些心動了,說,念雪,你不會是忽悠雪姨的吧?我跟你說,你可千萬不能忽悠你雪姨啊。等你這麼長時間,就只能搞這麼一次,要是忽悠了,雪姨心裡真的很難受啊。
我說,雪姨,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陳念雪可以忽悠任何人,絕不會忽悠雪姨你啊。
這話一說,雪姨不再懷疑了,開開心心的把衣服穿起來,然後我們三個人就去酒店包間了。
怎麼說呢,具體情況就不細說,的確是玩出了新花樣,一邊吃,一邊搞,還是挺有意思的。
玩的挺high,小花還是比較有些放不開,雪姨就不一樣了,放的很快啊,直接把紅酒灌到裡面,然後讓我喝。這也就是雪姨,其他女人我是不喝。
刺激是挺刺激的,可是這酒的味道就不是那麼好了,有一股酸腥味。
小花看的眼睛都直了,然後驚訝的問我,念雪,味道怎麼樣啊?
我為了不打擾今天好不容易三個人聚在一起的雅興,我就說,好喝,真的好喝,有點甜啊。
結果,悲劇來了,小花興奮的來了一句,那……那……我也把酒倒在我裡面?
我正準備說點什麼話阻止小花,哪知道,小花直接就拿起酒瓶灌了,我也是醉了。
事情到了這麼一個地步,我不喝也不可能了,喝了雪姨的,如果不喝小花的,小花不得亂想啊?
沒辦法,我只能喝了,怎麼說呢,味道比雪姨的稍微好一些,不是那麼腥臭。
我正自我安慰的想著,雪姨在我耳邊來了一句,念雪啊,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啊,昨天沒洗澡,加上白帶多了些,所以味道沒有小花的好。
本來我還不怎麼噁心,被雪姨這麼一醒,我自己去衛生間吐了,而且是狂吐了,雪姨就笑,小花呢,懵逼得不要不要,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膽汁都差點要吐出來了。
搞完之後,我們三個人把衣服穿起來。雪姨找借口讓小花先回去了,我心裡直嘀咕,不知道雪姨想幹什麼。
念雪,你前幾天回安徽了?小花一走,雪姨莫名其妙來了一句,我說,是啊,怎麼了?
雪姨說,沒什麼,就是問問,哎呀,你要是玩幾天回安徽就好了,要不然我們可以一起回去。
我好奇心一下子就上來了,我就問雪姨,你回安徽?好好的,你回安徽幹什麼呀?現在你房子都買在了東莞。
雪姨說,要回去的,我弟弟的女兒考上大學了,要辦酒,你說我這個做姑姑的要不要回去喝酒啊?
我一想,這是喜事啊,自然是要回去了。反正莞創公司也沒什麼事情,再回一次安徽問題也不大。
不過,我是決定跟雪姨回安徽了,可是,有一個問題很現實。那就是,我以什麼身份跟雪姨一起回她娘家。
雪姨楞了一下,說,這個……這個……我還真沒有想出來,到底以什麼身份回去。你在東莞也闖蕩了七年,不如你說說看,以什麼身份?
我就隨便說了一個身份,乾弟弟?
雪姨笑了,呸,呸,亂扯呢,我們年紀相差這麼大,乾弟弟誰醒啊?
說實話,我是真暈了,正因為我和雪姨這麼一個大的年紀差,所以,我才覺得不好定身份,好像什麼身份都會讓人懷疑。最後,我就說了,要不,我就在縣城等,不去村裡?
雪姨,那不行,既然你回安徽了,自然要跟雪姨一起回娘家看看,玩玩。嗯,我想想啊,到底用什麼辦法。哦,對了,你可以假裝我的司機啊。
我說,雪姨,這個主意好是好,可是,問題是,我不會開車啊。
雪姨就笑,說,我倒不覺得這是個問題,我和蘇老師前年就把車學會了,可是還沒有買車。
雪姨這麼一說,我知道怎麼做了。
我就說,雪姨,這樣,車子我來買,也不買太貴的。你的性格我是知道的,買太貴的,你不一定要。到時回家的時候,大部分時間你開,到了村口,在換我開,你在一旁指導一下,我就隨便開個幾米,問題不大。
雪姨很興奮說,這個方案可行,不過,我要問你,你為什麼要給我買車啊?難不成你覺得我買不起車?
我就說,哎呀,雪姨,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現在都是莞創公司的股東,怎麼可能沒錢呢。我之所以買車給你,那是我的心意啊。其他女人不在,有些話我可以說的,你是我在東莞認識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我的性啟蒙老師,你在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你說,你這麼一個重要的女人,我買輛車不過分吧?
雪姨就很開心的說,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
說到做到,第二天,我就買了一輛二十幾萬的車子給雪姨,然後開車回安徽。
可能是第一次開長途,走的很慢,比坐大巴要慢了四五個小時,不過,總算是安全到安徽老家了。
我呢,本來是一點都不會開,可是,這一路長途開下來,我認真的看了一下雪姨怎麼開的,居然也能開那麼一下下。
這個司機的身份就是好,沒有一個人懷疑。大家注意力都在雪姨身上了,說她混的真好,真有錢,車也買了,司機也雇了,還是這麼一個帥小夥子司機。
有一個大嬸居然讓雪姨把我介紹給她女兒。
雪姨和我都是懵逼得不要不要,只能是打馬虎眼了。
雪姨弟弟的女兒,我看了,挺清秀的一個小姑娘,帶著眼鏡。
奇怪的是,她居然對我挺有意思的,我說的這個意思,不是說男女那方面的意思,而是說,她居然猜出我不是雪姨的司機。
趁沒人的時候,我問她,你怎麼知道的?
小姑娘說,我感覺啊,感覺大哥哥你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整個人的氣質,沒有哪一條配得上司機的。倒是我姑姑,看起來有點像你的司機。
我就笑笑,說,小姑娘,你還挺聰明的嗎?這一點都被你想到了,真是不服都不行啊。
小姑娘就故意生氣的說,哼,人家才不小呢,都二十歲了,已經是大學生了。
我就說,好,好,不小。對了,你考的是哪個大學啊?我也不瞞你,大哥哥我文憑很低,就讀了個初三。
小姑娘就說,合肥工業大學。
我一聽了不得啊,一個女孩子居然能考上這麼一個響噹噹的理科院校。
我正想好好表揚一下這個小姑娘的時候,雪姨在外面喊我,讓我趕緊出來。
我怕雪姨亂想,就趕緊出去了。
雪姨臉色就不好,說,念雪,你什麼意思啊?不會是想搞我的親侄女吧?
我就罵雪姨,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想搞你侄女了?真是的,你也就是我雪姨,換成其他人,我才賴得理,說話真是莫名其妙。
雪姨就頂我,說,念雪啊,你最好不要有這個想法,很危險的。不騙你。
我看雪姨說的是神乎其神,我就問她,雪姨,怎麼了?你侄女不會是什麼問題吧?
雪姨就嘆了口氣說,誰說不是呢?她讀高二的時候,愛上他們班的班長,你可別想歪了,他們沒上床。後來那小男孩出車禍死了,我侄女差點瘋了。你這麼一個大好青年出現在她面前,如果時間稍微長一點,會勾起她的回憶的,所以,我才把你喊出來啊,要不然真的要出問題的。
我一聽,嚇出一身冷汗,卧槽,是有點危險。
我下定決心了,這幾天避開小姑娘。
可是,事情就是這麼怪,越是想避開,越是避不開。
我和小姑娘見面了,而且是這一種非常尷尬的環境中見面的。
中午的時候,很熱,家裡也沒什麼人,我就跑到一個小房子拎了桶水洗澡。雪姨這個弟弟家有點窮,沒地方洗澡,只能用水桶打水洗澡。
剛把衣服脫了,還沒洗呢,門哧溜一下開了,我魂都嚇沒了,是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