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 我又不是萬年龜
第六百零三章我又不是萬年龜
姚蓓楠看了看我,笑了笑,說,念雪啊,你是不是誤會我了,以為我還在恨你,然後不肯幫你在美國做事?
既然姚蓓楠把話說的這麼明顯,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就直接說了,除了這個理由外,我好像想不出第二條理由。
姚蓓楠就繼續說,念雪啊,你這麼想不能說你錯,也不能說你對。怎麼說呢,只能說你對美國還不了解啊。你想想看,美國發展狀況和中國發展狀況差距很大,你把中國做生意的思想帶到美國來,就有點兒不妥了。說白了,就是我留在美國也沒什麼用了,還不如回東莞,繼續在莞創公司做。美國這邊,有完善的職業經理人制度,比我親自管還要好。
我一聽,內心震撼了一下,說實話,今天要不是姚蓓楠這麼跟我說一下,我還不知道美國的企業制度要先進中國這麼多。
既然姚蓓楠這麼說了,我覺得就按照她說的辦,就請職業經理人幫我打理莞創公司美國分公司。
不過,新的問題來了。回到東莞后,姚蓓楠也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可是,她的股份沒有了。也就是說,現在這些女人當中,唯獨只有一個姚蓓楠沒有股份。
雖然姚蓓楠沒有說什麼話,可是,我心裡卻是有些不忍的。原因很簡單,姚蓓楠跟其他女人一樣,是我陳念雪的女人,其他女人或多或少都有股份,姚蓓楠卻沒有,不管從什麼方面講,我心裡都是有些難受的。
我就去中島雪子辦公室跟她商量這件事。
中島雪子就笑我,說,念雪啊念雪,用你們中國人一句成語形容你是最合適不過了,你就是典型的杞人憂天。姚蓓楠都沒有什麼想法,沒有什麼意見,跟以前一樣,在莞創公司做事。你呢,一個大老爺們每天都在糾結這事,我也是醉了。
我被中島雪子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不好意思,我還是要說,因為姚蓓楠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啊。這件事情不解決,我覺都睡不好。
我就跟中島雪子說,中島雪子,你啊,就別取笑我了。我陳念雪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對女人我情不自禁就想好的那種,要不然,你們也不會這麼多年一直跟著我啊。我知道,你可能會說,姚蓓楠是她自己找的,沒有強迫她當初賣掉功夫。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當初徐子惠因為股票,股份也一下子沒有了,後來,我還是想辦法給她弄了點股份。從這一點來看,不給姚蓓楠弄點股份,真是有點說不過去啊。
中島雪子就搖搖頭,說,念雪啊念雪,真是服了你。心思比女人還要細膩。好吧,誰叫你是我老公呢?這事你不用管了,我來安排,反正我的股份多,我拿一點給她就是了。你啊,好好過你的日子就是了,別一天到晚就瞎想。
有了中島雪子表達,我心中那塊石頭就落了地。
姚蓓楠的事情就這麼解決了,我準備回自己辦公室,哪知道,中島雪子叫住了我,說,念雪啊,你是不是還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啊?
我有些誤會中島雪子,以為她說的重要事情,是在辦公室里搞她。
本來,我是不準備搞的,畢竟是大白天,可是想想,她都主動說要幫我解決姚蓓楠的事情,這麼通情達理的老婆,她想要搞了,我這個做老公的,拒絕的話,好像有些不太盡人情。
於是,我就把辦公室門反鎖,然後就開始脫褲子。
哪知道,中島雪子居然笑了,說,念雪,你……你……這是做什麼啊?
我就說,還能做什麼?你不是想我搞你嗎?那我就脫褲子啊。你笑什麼啊?真是暈,搞得我們好像沒有在辦公室里搞過一樣。
中島雪子笑了好一會才說,念雪啊,你啊你,怎麼說你呢。真是暈,難道我中島雪子在你腦海里就是這麼個形象?真是的,我說的重要事情,是指戴旖旎的事情啊,她現在大三了,要實習了,前幾天打電話給我,問我的意見,是回東莞實習,還是在北京實習。
中島雪子這麼一說,我尷尬得想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我就尷尬的笑笑,然後準備把褲子再穿上。
哪知道,中島雪子直接起身蹲在我面前。不讓我穿回去,而是用嘴巴……
我就問中島雪子,剛才你不是還笑我嗎?怎麼……怎麼……這會……
中島雪子一邊嘴巴吃,一邊嗯嗯的說,笨老公,你真是天底下最笨的老公了,衣服反正是脫了,不狠狠搞一下,豈不是太浪費了?
我一聽,也是這麼個理,就什麼都不想,使命的用手按住中島雪子的頭。
中島雪子也不反抗,而是順著我的手勁,開心的用嘴巴吃……
搞了一個小時,用了三四個常用的姿勢,然後我們就一起登上雲端了。
搞完之後,我不做停留,直接去了北京。這段時間一直忙連七八糟的事情,不是徐子惠出問題,就是姚蓓楠出問題,搞的是焦頭爛額,把中島美子和戴旖旎忽視了。現在戴旖旎已經是大三學生了,這個關鍵時期,我得親自跟戴旖旎好好談一下。
我是下午到的北京,由於走的急,我沒有跟戴旖旎和中島美子以前打招呼,所以她們兩個沒有到飛機場接,我也不覺得有什麼,我身上有錢,打個的就是了。
到北大的時候,剛好下課,我就打電話給戴旖旎,還有中島美子,說我現在在北大西門等她們兩個。
她們兩個一聽說我到了北大,興奮得不行。
不到五分鐘,戴旖旎和中島美子一臉笑容的出現在我面前。
兩個人好像商量好似的,一致決定,要請我在北大第三號食堂吃飯。
考慮到兩女一男影響不好,我就說,要不,算了,我們三個人一起去酒店吃大餐得了,反正我現在也不差這幾個錢。
中島美子搶先回到,姐夫,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啊,我和戴旖旎在北大學習了這麼長時間,還從沒有帶你去過北大食堂吃飯呢,怎麼說呢,每每想起來,總是覺得有些遺憾。不信的話,你問問戴旖旎,有沒有這種感覺。
戴旖旎也是第一時間回應,點了點頭。
既然兩個女人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再扭捏了,吃就吃吧,兩個女人都不覺有什麼不妥,我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想的?於是,我們三個人就去三號食堂吃飯了。
本來吧,吃的還是挺開心的。用戴旖旎和中島美子的話說,今天請我吃飯的這些錢,可是她們勤工儉學的錢。
不過,吃到一半的時候,不和諧的一幕出現了。兩個男生往這邊走過來,戴旖旎和中島美子見了他們倆個神情大變,就催我不要吃了,還是回套房玩去。
我覺得懵逼得不行,搞什麼鬼啊?我吃飯才吃一半,怎麼好好的就要走了,那感覺,好像在做賊一樣。這種感覺,我很不習慣。
我就跟兩個女人說,你們兩個要是想回套房休息的話,你們儘管去,我要把飯吃完才能走。
中島美子比戴旖旎還要急迫,見我壓根沒有動的意思,她直接上來扯我。
中島美子這麼一搞我,我火了,什麼雞巴意思啊?吃個飯而已,莫名其妙搞些動作幹嗎?
我剛準備發火,兩個男生走到了我面前,態度很不友好,其中個子高一點的男生問我,你……你……就是陳念雪?
我沒有回答他,因為我覺得不需要回答他,我壓根不認識他們倆個,為什麼要回答?我就看了看戴旖旎和中島美子,她們兩個臉色漲紅的狠,好像做了虧心事一樣。
說實話,我心裡很是生氣,莫名其妙被兩個男生當情敵的看,不火才怪呢。
中島美子就把我拉到一邊解釋,說,姐夫啊,這兩個男生也是我們北大的學生,家是北京的,有點小錢,一直在追我和戴旖旎,可是,我們兩個沒有答應,也跟他們說了,我們是有老公的人,老公還是同一個人,叫陳念雪。
中島美子這麼一說,事情我算是徹底明白了,心裡那股氣稍稍緩了下。
我就跟中島美子說,這樣吧,人多在一起,很容易失控的,你跟戴旖旎先回去。我把這兩個男生勸一下,勸好了,確保他們以後不再騷擾你們了,我再回套房睡。
中島美子就反問我,你一個人能行嗎?這兩個男生可是北大中文系的高材生,口才了得啊。
我冷笑了一下,就算是演講大師又如何?怕他們啊?真是的,他們是北大,我也不是蓋的,社會大學我讀了整整五年,還怕他們?
我這麼一說,中島美子和戴旖旎就放心的走了。
兩個女人一走,兩個男生囂張了,說是去操場那邊說到說到。
我說,好啊。
心想,你們兩個傻逼的心態,以為我不懂?不就是想在操場上沒人的地方,對我進行語言上,和暴力上的威脅嗎?
對於一般人來說,你們這麼做,可能有效果。可惜的是,我不是一般人,我是陳念雪,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被人征服。以前宏發電子廠的梁寬,鯤鵬電子廠王德水,,流川正雄,到最近的姚蓓楠老爸,他們或多或少是個角色,可是,他們都想征服我,卻統統被反征服回去。
這些社會上的人精我都不怕,還怕你們兩個什麼逼都不懂的大學生?簡直是開國際玩笑。
你說你,無恥不無恥,一個男人霸佔兩個女人。而且,你不就是有兩個臭錢嗎?誰沒有啊,我們兩個家在北京衚衕里,一套老房子就幾個億啊,你一個小老闆牛什麼牛?如果你識趣的話,趕緊離開她們。依舊是個子高一點的那個大學生說。
我呢,笑笑,說,我談兩個女朋友,是我私人的事,我高興怎麼談,就怎麼談,管你們屁事?要是看不爽,你們可以去告我啊。
兩個大學生被我氣個半死,一致罵我,無恥……無恥……
我呢,依舊不氣,反正很是大度的把他們的話接了過來,我說,是啊,我陳念雪還真就是無恥,這年頭,不無恥,怎麼可能會有女朋友呢?你們倒是不無恥,你們倒是滿腹經綸,斯斯文文,可是,有用嗎?女人就喜歡我這種壞男人,怎麼著?不服氣?不服氣你們也去同時找兩個女友,過來打我臉。
個子矮一點的大學生,脾氣很是暴躁,我還沒發火,他倒先發火了,暴怒一上,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匕首,嗷嗷的就想捅我。
怎麼說呢,如果是社會上的小混混,手裡晃著匕首,我還真有些害怕。可是,眼前這兩個學生,我一點不害怕。怎麼說呢,因為大學生真的不同於社會上的小混混,他們膽子是小的。
所以,我就不躲,而是很冷靜的跟拿匕首的大學生說,你有本事就捅,捅死我最好。不過,你要考慮清楚,你這一匕首捅下去,有什麼後果?北大這麼一流名校,你還能上嗎?如果把我捅死了,你要不要償命?好好想想啊,年輕人,要不然,十年寒窗不是白讀了?
果不其然,我這話一說,拿匕首的大學生沮喪的把匕首又收回去了。
個子高一點的大學生,見匕首都嚇不退啊,就換了一個方案,以柔為主。在那裡巴拉巴拉,說自己喜歡戴旖旎已經三年了,為了戴旖旎,什麼事都可以做,一定會給她幸福的……
反正就是說了一大堆。
我笑笑,不好意思,我陳念雪是一個軟硬不吃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離我遠一點。我陳念雪的女人,怎麼可能讓給別人呢?我又不是萬年龜!
什麼理由都不能讓我做萬年龜!
我最後做了個總結,你們兩個啊,也別費心思了,有這精力,家裡又不窮,完全可以去追別的女生啊,別在我陳念雪的女人身上浪費時間了。
我以為我這麼一說,事情應該能塵埃落定。
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