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我要去北京了
第四百七十七章我要去北京了
後來事實證明,趙警官說話不是吹牛,怎麼說呢,他把流川正雄的事情不僅捅到經偵那邊去了,而且還免費為經偵提供各種證據,流川正雄就是神仙也跑不了。再後來,流川正雄為了不蹲監獄,只得花錢買平安了。具體花多少錢我不知道,但絕對能流川正雄肝痛的價位。
這事,我沒有跟別人說,就我和趙警官知道。我心裡還是比較爽的,這幾年一直被流川正雄這傢伙壓著,總算有一個狠狠出氣的機會了。
流川正雄的事情只是一個小插曲,我不可能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上面。我的精力現在要放在莞創電子廠和希雪化妝品銷售公司身上。能不能把公司做大做強,就完全靠這兩家公司了。
從目前情況來說,現在一切都發展良好。讓我欣慰的是,我從卡耐基寫的書中得出的經驗用在兩家公司身上,還是非常有成效的。
也正因為這樣,我事情也不是很多,就是在大方向上管一下。具體的事情,有中島雪子,雪姨,姚蓓楠三個人負責。資金上我也不用擔心,小希那邊也全力支持我,可以這麼說,現在這個階段,是我人生路當中走的是最平穩的一段時間。
因為平穩,我萌生了一個想法,去北京學習。為什麼要去北京學習呢?原因有兩個,一,現在莞創電子廠和希雪化妝品銷售公司越做越大,用不了幾年,組成一個集團,是完全有可能的。而我一個自學的高中文憑,外加基本卡耐基的書,完全是不夠的。必須要系統的學習企業管理。剛好這段時間,兩家企業發展的很平穩,中島雪子和雪姨,姚蓓楠三個人都能應付過來,我剛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去學習個一年。第二個,這也是我剛剛知道的一個消息,戴旖旎得償所願的被保送到北大。
基於這兩個原因,我想去北大函授一年。反正,函授班只需要交錢就可以了。
對於我的這個決定,雪姨的意見是聽我的,她無所謂。還說什麼,下班回家了有蘇老師作伴,不覺得孤單。姚蓓楠自然是支持了,她是深圳大學研究生,自然知道知識的重要性。
剩下一個中島雪子,她的意見怎麼說呢,也沒說可以去,也沒說不可以去。好像就是捨不得。跟中島雪子沒有講好,我一時半伙還是去不了北京。
所以我就挑了一個中島美子在學校不回來的那天晚上跟中島雪子聊我的事情。聊事情之前,我跟中島雪子狠狠搞了一番。
中島雪子不是傻子,她知道我這次搞完之後,是有話跟她說的。所以,也是格外的賣力搞。賣力到什麼程度,我的腰差點被中島雪子在上面搞斷。
我就開玩笑的說,中島雪子,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中島雪子有點想哭的感覺,說,哼,念雪,你是一個狠心的男人,我就是要用力,就是要把你搞死。搞死了才好,這樣,你就永遠屬於我中島雪子了。
說完,又是一陣猛烈的運動。
在猛烈的運動之下,我和中島雪子同時登上了雲端。然後,我們就什麼都不說,緊緊的抱在一起,過了好久,中島雪子很底層的聲音問我,念雪,你……你……真的要去北京?
我說是的!
為了我,你能不能不去北京?念雪,我不想你去北京那麼遠的地方。中島雪子一邊說,手一邊摸我。
我說,中島雪子,你要明白,我這次去北京一年,是為了以後我們一輩子更好的相處啊。你是知道的,兩家企業按照現在這個速度發展,用不了幾年,肯定能成為大公司,大集團的。我是一個男人,總不可能一直依仗你們這些女人幫我打理公司吧?總有一天,我還是要親自掌舵的。可是,你也知道,我這文憑,我這知識儲備,管理小企業綽綽有餘,可是管理大集團,就力不從心了,必須要學習。要想成為一個大企業家,不是嘴巴上說說那麼簡單。要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學,腳踏實地的做,才能成功。
可是……可是……我怕……怕你……去了北京之後,完美經常不見面,你我的感情就談了,最後你就不要我來。我聽她們說,男人都是喜歡小的。現在我年紀越來越大,你去北京之後,那邊很多年輕的女學生,我怕你去了之後,樂不思蜀就把我忘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寧可不要你做什麼企業家。寧願你還是當初那個打工仔。
說到動情處,中島雪子哭了,哭得很傷心。
本來我還能抵擋一下這種傷感,可是,被中島雪子這麼一哭,我也忍不住了,鼻子酸酸的。既然勸不住中島雪子不要哭,那麼罷了,索性我也跟著一起哭吧。
我這一哭,中島雪子反而不哭了。
我知道,她是心痛我,捨不得我我一個大男人哭。所以,她就強行忍住不哭,然後,我也就不哭。
怎麼說呢,這也算是我歪打正著勸住中島雪子不哭了。
我就問中島雪子,為什麼不讓我哭?我們兩個一起好好哭,多好的一件事情啊。
中島雪子破涕為笑到,哼,你是一個大男人,也好意思說這樣的話?把眼睛哭腫了,以為自己很帥?真是的。不過,說真話,念雪,剛才那一剎那我想通了一個問題。
看著中島雪子很認真的臉的,我好奇心也上來了,趕緊問,想通一個什麼問題啊?
中島雪子說,想通的問題是,你是對的。你必須要學習,必須要強大。因為,我差點忘了,我們龐大的中島家族企業,以後也要你這個好女婿來掌舵啊。你現在去中國最高的學府,北大去進修,以後絕對能成為商界大佬。到時候,我爸媽就不再反對我們結婚了,甚至很喜歡你這麼女婿了。
我一聽,樂了,就問中島雪子,這……這……就是你想開的問題?
中島雪子很興奮的說,是啊,難道你開心嗎?
我說,開心,當然開心了。不過,我事先申明,你可千萬別把我當成是吃軟飯的小白臉。你應該這麼想,以後我的商業帝國,不小於你中島家族。
中島雪子點點頭說,那是當然了。說句你不相信的話,那時在鯤鵬電子廠,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這個小青年,絕對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那時會收你為徒?要知道,之前,王德水可是介紹好多人給我,希望我收一個徒弟的,可是,我一個都沒看上,只有你,讓我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一個聲音當時就在心中想起,對,沒錯,我要找的那個人是你,就是你!
我呢,沒有回答中島雪子的興奮,我知道,我要是跟她一起興奮,一天一夜都說不完。
中島雪子同意了,我就很快去了北京。
戴旖旎先去的北大,我呢,打錢給她,讓她在北大那邊幫我把事情搞定。這樣的話,我去北京的話,就可以直接學習了。我做這事的時候,雪姨就罵我,說,念雪,你怎麼這麼賴啊,這些事情不是你一個男人該乾的事情嗎?怎麼讓一個女孩子去干?戴旖旎才多大啊?你也忍心。
我說,雪姨,這你就不懂了,我這是訓練戴旖旎的適應社會能力啊,不能只讀死書,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要不然,讀出來,也是一個書獃子。
我這麼一說,雪姨也沒有話說,只是自言自語的說,哎呀,現在的小女孩也是怪事,明明知道男人這麼對待她,居然還不走。看樣子,你們年輕人的愛情,也是很執著的啊。
我就反問,那我跟雪姨你的愛情呢?
雪姨就罵我,說,你個死人,你雪姨現在都成老太婆了,你取笑我幹嗎呢?真是的。說完,雪姨臉上就是一片緋紅,說對我一點感覺都,鬼都不相信。
我呢,就一把抱住雪姨。反正這個時候,蘇老師還在學校上課,一時半會回不來。就算在客廳里搞也沒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雪姨就故意要掙扎。說,念雪,你別這樣,現在你的雪姨,不是三年前那個還有些年輕的雪姨了。現在你的雪姨真的是昨日黃花了。
本來我就打算只是抱一下而已,哪知道雪姨這麼不自信,沒辦法,她逼我的,我必須要用實際行動向雪姨證明,我是愛她的。可以這麼說,雪姨是我來東莞那年遇到的第一個女人,我這一輩子怎麼可能忘記她呢?
只用了一分鐘,我就把雪姨衣服扒了,像扒粽子那樣。
雪姨就說不要,老女人裸體不好看,像泄了氣的皮球。
我說,雪姨,這樣的話,你就不用說了,我愛你,又不是因為你的身體。小女孩的身體都是尤物,是不是多有小女孩我都喜歡呢?難道你忘了,當初我們在東莞租房子那段時間,你我不是天天搞嗎?不也搞的很舒服嗎?所以說,搞舒服不舒服,跟年齡大小關係不大,關鍵是要有愛,有愛在裡面,什麼事情都好辦了。
我這麼一說,雪姨身體徹底放鬆了,很是曖昧的來了一句,那……那……我就不客氣了,今天要好好的跟我愛的男人搞了。
我說,必須不用客氣啊。如果相愛的人在這方面客氣,還愛個毛線。
說完,我和雪姨都不再說話,而是很是激烈的搞了起來。
客觀的講,雪姨的皮膚身材,的確大不如以前。畢竟三年過去了。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似水年華。不過,搞起來,還是挺爽的,主要是雪姨很投入,搞跟做其他事情是一樣的,只要投入了,那麼就舒服了。
半個小時,我和雪姨同時登上了雲端。
穿上衣服后,我問雪姨,怎麼今天搞的時間這麼快就上了雲端?
雪姨笑笑說,還是為你考慮?你明天就要去北京了,蘇老師她也是一個女人,也需要搞啊。今天你要是不搞蘇老師的話,猴年馬月才能搞啊。
我就開玩笑說,我不再也沒關係啊,你們兩個用工具互相搞也是一樣啊。
我也就隨便開個玩笑這麼說,哪知道雪姨居然跟我回了句,你不在的時候,我和蘇老師的確是用工具互搞,可是,工具搞怎麼能跟念雪你搞相提並論呢?
我直接無語,雪姨都說她跟蘇老師用工具搞了,我還能說什麼?不過,這樣也挺好,至少不用去外面找亂七八糟的男的。
等了兩個小時,蘇老師上完課回來了。
可能是雪姨打電話給蘇老師,蘇老師知道我在房間里。所以,她一進屋,什麼都沒有說,就去衛生間洗澡了。然後雪姨也讓我們一起去洗。
我說,不用了吧?
雪姨笑笑說,怎麼就不用了?我們三個人又不是第一次裸體相見。再說了,搞都搞了好幾次,好在乎一次洗個澡。
雪姨這麼一說,我就不再說話了。洗就洗吧,剛才和雪姨搞得還是挺激烈,全身出了汗,洗個澡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要說上了年紀的中年婦女,慾望就是他媽的強,強到什麼程度?我,蘇老師,雪姨,三個人就是很正常的洗澡。洗著洗著就搞了起來。
我說,現在還是不要搞了,還是洗完了,在床上好好搞一下。
哪知道,蘇老師來了一句,不行啊,下面受不了了,一秒鐘都不想等。
我說,蘇老師,不會那麼誇張吧?我……我……還沒搞你呢,你怎麼就受不了了?
蘇老師一把抱住我,說,念雪,你是男人,永遠不會懂我和雪姨這樣年齡女人慾望有多強。哪裡還需要你搞?看到你的裸體,我就已經是火燒火燎了。
蘇老師說完,不再說話,而是直接蹲在我下面……
雪姨也不甘示弱,站在我前面,讓我吃的饅頭……
接下來的衛生間,一片春風蕩漾。準確的說,是各種不同姿勢的春風在蕩漾。
要不是我年輕,要不是我身經百戰,我估計這會,早就被這兩個少婦榨乾了。
又是一個小時,腎都有些痛。我們三個人都登上雲端了。
搞完之後,我們這才好好的洗了個澡。
按理說,舒舒服服搞完之後,再洗個澡,我應該趟到床上好好休息一下。然後一覺睡到明天,我就可以去北京開始我一年左右的培訓了。
可是,我衣服還沒穿好,徐子惠打來電話了,說,念雪,你人在哪裡啊?
我說,在外面,怎麼了?惠姐。
徐子惠說,你快來我家,我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你。
我有些不太想出去,因為和雪姨,蘇老師搞得有些透支體力了。我正想著找個什麼結果忽悠一下徐子惠比較好。徐子惠直接來了一句,我在家等你,你趕緊過來,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雪姨就笑我,說,念雪啊,你現在不僅是生意上忙,女人這方面你也是很忙的啊。我真把你體力受不了啊。
我攤了攤手,說,。哪有什麼辦法呢?誰叫你這個侄兒這麼優秀,我要是不優秀的話,也沒有這麼多女人了。
說完,我就離開雪姨家了,然後直接打的去了徐子惠家。
到徐子惠家,應該是晚上十點多在。徐子惠老爸在,然後徐子惠就直接把我拉進她房間。我下意識說,惠姐,這樣……這樣……不太好吧?大晚上的,我們在一個房間,你老爸會有想法的。
徐子惠掐了我一下,說,你是不是故意搞我啊?要不然,你說這樣的話幹什麼?你以為我老爸是傻子嗎?不知道我們兩個已經搞過?真是的。
也不知道徐子惠哪來那麼大的力氣,掐的我痛得不行,可是,我又不能喊出聲。要不然,客廳里的徐子惠老爸准能聽到。
我就忍痛問徐子惠,你說的那個好消息到底是什麼好消息?
徐子惠笑著來了兩個字,你猜?
我想都不想回了一句,猜你妹,不說拉倒,我回去了,明天我還要去北京呢,實在沒心情和你在這裡猜毛線,愛說不說。
徐子惠被我這麼一頂,臉都氣紅了,她說,你……你……你怎麼能這樣啊?
我說,就這樣了,怎麼著,不喜歡我現在就走。
說完,我故意擺出一副要走的姿勢,然後徐子惠趕緊從後面抱住我,很溫柔的說,老公,跟你逗著玩呢,你怎麼能生氣呢?你不想猜,那就不猜,我直接說就是了。你不是說你要去北京大學參加一個函授班嗎?我特地托北京朋友打聽了一下你報了那個班,然後我也報了這個班。
什麼?你也要去北京培訓?為什麼啊?你走了,富康電子廠怎麼辦?我心裡說不出的驚訝。
徐子惠認真給我解釋了一下,去北京培訓有兩個原因,第一個當然是因為你念雪去了北京,我也就去北京了。這樣一來,就不用跟東莞這麼女的爭你一個了。第二個原因就是,現在富康電子廠發展前景越來越好,過不了幾年,肯定要組建集團的,趁現在還能學得進去,多學點企業管理方面的知識,不是壞事。至於走之後,誰來接手,當然是老爸了。
徐子惠這麼一解釋,我瞬間明白了,感覺她說的這兩點理由挺合情合理的。不過,有點我必須要問清,那就是徐子惠去了北京,住哪?
徐子惠興奮的說,這很簡單啊,就跟你念雪一起住啊。你住哪,我住哪。反正又不用特意備一張床。
看著徐子惠興奮表情,我都不知道怎麼跟她說戴旖旎的事情。這一次去北大,肯定是跟戴旖旎睡一張床上的。在安徽老家縣城賓館把戴旖旎黃花大閨女之身奪了,如果不跟她一起睡的話,戴旖旎會想不開的,我可不想把一個前途一片光明女大學生毀了。
可是,我不說又不行,俗話說的好,長痛不如短痛。徐子惠去北京是去定了,瞞是瞞不住的。
想了下,我還是說了,我說,惠姐,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你聽了千萬別激動。
徐子惠笑笑,說,你說,我不激動,絕對不激動。怎麼說,我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企業老總,還是能經得住一定事情的。
我一邊看著徐子惠,一邊說,我這回去北大函授班,我會跟一個北大女學生住一起。
什麼?什麼?……你……你……再說一遍?徐子惠臉色瞬間就變了,這是我預想中的場景。不過,還是有些吃驚,我想過徐子惠會吃醋,可是,我沒有想到,徐子惠會這麼吃醋,那眼神像要把我吃了一樣。
不管我怎麼害怕,我還是要把話說下去,事情已經說了,已然是沒有退路了。哪怕是徐子惠殺我,我也要說,正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啊。
我就把話重複了一遍,我說,對不起啊,惠姐,這次去北大參加函授班,我會跟北大一個女學生住在一起……
後面話還沒說,啪的一聲響,我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痛,真的很痛,火辣辣的痛。
我瞬間暴走,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卧槽,我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麼能……怎麼能打我巴掌呢?有病吧她?
我怒吼到,惠姐,你是不是瘋了?啊?是不是?我惹你了,好好的打我巴掌?卧槽,這麼多女人當中,還沒有一個敢打我巴掌的,你是第一個,你……你……
徐子惠直接跟我頂,說,念雪啊念雪,我打你巴掌是輕的。你知道嗎?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你。你……你……太欺負人了,你在東莞有女人也就算了,你的才能在東莞已經傳開了,沒有女人倒追你,也不現實。可是……可是……在北大那麼一個高等學府,你……你……居然又勾搭上一個女學生了,你是不是公豬啊?怎麼到一個地方都能找到母豬搞啊。
徐子惠光說還不解氣,一邊說,還一邊掐我。
我能怎麼辦?只能忍著痛了,這種情況下,如果我跟徐子惠對搞,她真的可能會瘋。罷了罷了,讓她好好發泄一下吧,發泄完就沒事了。
怎麼說呢,我胳膊都快被徐子惠掐腫了,徐子惠情緒才慢慢穩下來。
念雪,你是不是傻啊?我這麼掐你,你不知道躲啊?一頓瘋狂掐之後,徐子惠很是心痛的撫摸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