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吃醋
兩個女人吃醋
我稍微看了一下,跟中島美子老爸說的是差不多,這塊汽車零部件電路板真的很複雜,稍微焊接不好,整個電板都得報銷,問題是這電路板還是很貴的電路板,報銷一個,不要說賺錢,要虧不少。所以,基本上沒人敢上來焊接。
不過,對於我來說,完全不是事,相反,我還有點興奮,因為我喜歡向焊接高難度挑戰。於是,我什麼都不說,直接拿起焊槍就開始焊了……
說實話,是真雞巴難,難怪這是一門高深技術,很多廠子要保密。不是吹牛逼,沒一定的天賦,真焊不起來。我看了看成品,心想,這技術一旦攻克了,零部件生產出來,那利潤不得了。
我足足研究了一天,可以說是不吃不喝,就在車間里一邊焊接,一般磋磨,最後,焊毀掉了十幾個成品,終於被我攻克了,槽,搞了半天,是焊接搶溫度上的把握,怎麼說呢,就是焊接這電板,跟平時焊接沒有什麼兩樣,不管什麼級別的焊接工,都可以來焊接。不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焊出來的電板是沒有用的,因為焊槍的溫度沒有把握好。只要有一點點焊槍溫度有偏差,基本電板就得報銷。
不管怎麼樣,我總算是攻克了。
焊接技術就是這樣,要領沒有把握到,焊接起來很費力,很麻煩,現在要領被我找到了,我就寫了個小冊子,讓中島美子老爸底下這些焊接工好好學習學習,用不了幾天絕對學會了,因為我寫的這個小冊子,很是通俗易懂。
不說別的,就連中島美子老爸這樣不焊接的人,看了我的小冊子,居然也看出門道了,一直在那誇我,念雪啊念雪,你真是牛逼啊,這麼複雜的焊接要領,居然被你琢磨出來了,真是不思議啊。
我就說,叔,你啊,就別誇我了。你還是說說,我交代你辦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中島美子老爸也是笑,說,我答應你的事,怎麼可能不辦到呢?怎麼跟你說吧,明天你回東莞,事情就已經搞定了。你是知道的,不管什麼官,進了紀委的大門,基本上就完了。
中島美子老爸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也不枉費我這一天跟狂人一樣在攻克焊接難關。
所有事情都搞定了,我緊張的心也舒緩下來,一舒緩下來,巨大的疲憊向我襲來,我就回酒店睡覺去了,飯也不吃,我的想法很簡單,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回東莞。
也不知道睡到幾點,我突然被人壓醒了,我下意識嚇了一跳,因為我第一想法是,我是不是被鬼壓住了呢?
我趕緊打開床頭燈,一看,居然是姚蓓楠,正興奮的壓在我身上做各種動作。
我就說,姚蓓楠,你……你……你……怎麼進來的?我不是已經鎖門了?
姚蓓楠一邊繼續動,一邊說,這個簡單啊,我跟酒店服務員說,我是你老婆,她們就讓我進來了。
姚蓓楠這麼一回答,我無言以對,想了一下,我繼續問,你這麼開心,莫不是阿東的事情搞定了?
你猜?姚蓓楠很興奮的問我。
我說,猜你個頭,這有什麼好猜的?最近一段時間,能讓你興奮成這樣,除了阿東父子的事,我想就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姚蓓楠就笑笑,說,答對了,念雪。怎麼說呢,現在發現你好厲害啊,官場上的事情你都能搞一下。
我趕緊解釋,姚蓓楠,你千萬不要這麼說,我不厲害,真的不厲害,我就是牽線搭橋而已,具體的錢還是你搞的啊,錢才是主要啊,不用我說,這次花的錢絕對不少。
姚蓓楠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還說,錢不是問題,我爸和我媽不缺這點錢。關鍵是,阿東老爸下去了,我老爸上來了,你說,我該不該興奮?
我說,該!
姚蓓楠繼續笑,說,你既然知道我該開心,那你還不配合我?真是的,一點都不情趣啊。
我不是傻逼,姚蓓楠這麼一說,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了,二話不說,我就把姚蓓楠壓在身下,狠狠搞了她一番,搞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非常的盡心。姚蓓楠比我還盡興,要不是酒店隔音還不錯的話,我估計走廊上的人都能聽見。
搞完以後,我們倆就穿上衣服,突然,我想到了一個問題,姚蓓楠家裡既然在東莞這麼吃得開,能不能幫蘇老師找份鐵飯碗。
想到這,我就把蘇老師的事情跟姚蓓楠說了一下,姚蓓楠仔細盯著我看了好一會,說,念雪,你是不是喜歡蘇老師啊?
我說,姚蓓楠,你怎麼會這麼說呢?
姚蓓楠說,很簡單啊,你要是不喜歡她,你會對她的事這麼上心?
我有些暈,不太理解姚蓓楠這個思維,我為蘇老師考慮一下,怎麼就聯想到喜歡上去了?不過,怎麼說呢,要說一點不喜歡,那是不現實的,畢竟跟她相處這麼久,蘇老師不僅教會了我英語上很多東西,更教會了我社會上很多東西,儘管她最後還是被雪姨坑了,可她還是教會了我很多東西。
我就跟姚蓓楠解釋,怎麼說呢,姚蓓楠,你要說我不喜歡蘇老師,這也是假的,我們以前住在一起,她還是我的老師。可是,如果你說我很喜歡蘇老師,甚至超過了喜歡你,好像也不對,畢竟,蘇老師是有過老公的人,像我這種情況,從現實層面上講,我基本不會跟這樣的女人結婚的。這一次,之所以求你替蘇老師找份工作,因為她這次是受我連累,才被雪姨坑的,看見她在私立高中鬱鬱寡歡做事,我心裡不對勁。
我以為姚蓓楠會被我這麼一說,感動一小下下,哪知道,姚蓓楠直接笑了起來,說,念雪啊念雪,我現在終於知道了,你為什麼這麼受女人的喜歡了,你啊,就是一個大情種啊。本來蘇老師的事情跟你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你硬要把事情往身上扯,然後各種去解決。不要說是蘇老師感動了,就是我這種局外人看見了,也是暖暖的。
我也是有些有些無語,姚蓓楠發了這麼多感慨,還沒說到底怎麼幫蘇老師呢。我嘛,又不好意思問,畢竟我現在是在求姚蓓楠辦事,總不能老是催人家,這樣不好。
我就等。
還算好,姚蓓楠沒有等太久,她就大致的跟我說了一下,說,按照蘇老師的這種情況,去東莞教育局給她謀一個教研員的職位問題不大。
我一聽,很是開心,就趕緊說謝謝。
姚蓓楠狡黠的笑了下,我心裡一愣,暈,這是女人特有的狡黠笑,不用說,應該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啊,還是讓我很為難的事情,要不然,姚蓓楠沒有必要這麼狡黠的笑。
我就直接問姚蓓楠,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說,這樣藏著掖著,我心裡很不得勁。
姚蓓楠就笑,說,念雪啊,你啊,說你不是情聖都沒有人相信。真是的,我什麼都沒有說,你居然知道我心裡藏事情了。真的是不服你都不行,我姚蓓楠這輩子死在你手上,我也不冤枉。
我能說什麼?只能應付的笑了下。
然後姚蓓楠就說事了,怎麼說呢,就是姚蓓楠希望我今天晚上把她帶去中島雪子那裡睡一晚上,就在客房睡一晚上,或者沙發也行,就是嘗試著要跟中島雪子親近一下她,讓她接受。
我反問了一句,姚蓓楠,你為什麼要這麼在乎中島雪子啊?
姚蓓楠就踢了我一下,哼,你以為我願意這麼做啊?還不是因為你,真是的,你不要說,目前為止,你最喜歡的那個女人是不是中島雪子。要不然,你會改名字?改什麼念雪,你真的以為我是文盲啊,不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念雪念雪不就是感念中島雪子的意思嗎?你心也真夠大的呀,念雪,身邊那麼多的女人,居然敢改成這麼一個名字,你就不怕其他女人吃醋殺了你啊?哼,真是的,算了,誰叫我這麼喜歡你呢?既然喜歡你,就得接受你心中最愛的那個女人,我之所以今天晚上要去,就是想跟中島雪子一個好印象,讓她接受我,我可不想跟她每天爭來爭去的,我倒不怕,我就是心痛你夾在中間不好做人。
姚蓓楠這番話一說,我還能說什麼,只能說,多好的一個女人啊。
就憑姚蓓楠這番為我考慮的份上,我必須要帶姚蓓楠去中島雪子家住一晚上。
這一次,就不是像上次戴旖旎來的那會那麼安排了,戴旖旎睡沙發。為了讓姚蓓楠和中島雪子多增加了解,我讓中島雪子就和姚蓓楠說一起,中島雪子剛開始不同意,說什麼要跟老公睡。
我就跟中島雪子解釋,我說,中島雪子啊,姚蓓楠跟戴旖旎不一樣啊。這個你清楚啊,上次我被關進看守所,姚蓓楠也是出了大力氣的,你應該比我清楚啊。從某種意義上說,姚蓓楠也是我陳念雪的救命恩人啊,我怎麼能讓我的救命恩人睡沙發呢?如果我陳念雪真是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你還有必要喜歡嗎?
我這麼一說,中島雪子不說話了,算是默認了。
晚上,我就睡在沙發上。
前半夜問題不是很大,兩個女人在房間里睡的好好的,我在外面沙發上睡得好好的。可是,到了後半夜,小麻煩來了。
我被人掐醒了,很痛,我睜開眼睛一看,是中島雪子。我那叫一個氣啊,中島雪子這是搞什麼飛機啊?大半夜的,我睡的正香,突然就掐上我了,這不是有毛病是什麼?
我小聲的罵中島雪子,你幹什麼呀?大半夜的,你這麼掐人,不痛啊?
中島雪子氣呼呼的回到,痛死你最好,你這個大壞蛋。
中島雪子這麼莫名其妙的回答,我感覺到很委屈。我晚上什麼事情都沒做,就是乖乖的睡在沙發上,就是這樣,還被中島雪子說成是大壞蛋?卧槽,天底下有這麼安靜的大壞蛋嗎?
我就讓中島雪子務必要把事情說清楚,不能就這麼平白無故的被掐了。
中島雪子就氣呼呼的說,哼,好你個念雪,做了壞事,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你……你……這是想氣死我的節奏啊。你自己說說,姚蓓楠脖子上那麼多的吻痕,誰幹的?
中島雪子這麼一說,我徹底歇菜了,暈了,我還真沒注意到,天那,早知道要被中島雪子發現,我說什麼也不會在姚蓓楠脖子上狂吻了,現在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我就跟中島雪子說對不起,我不該亂吻的。
中島雪子越發的委屈,說,哼,對不起就完事了?
我說,你說該怎麼說,只要你能消氣,不管你怎麼說,我照做就是了。
中島雪子神情瞬間變得很興奮,她說,念雪,真的?我只要說,你就做?
我說,當然了,你快點說,待會要是姚蓓楠醒了,你就是想說也沒有機會了。畢竟,我們不能在姚蓓楠面前做親密事刺激她。
中島雪子就說了她的奇葩要求,那就是,姚蓓楠脖子上有多少吻痕,她脖子上也必須是多少吻痕。
我現在最想說的一句是,女人啊女人,真是太能折騰了。
想完,我就直接吻中島雪子了,是狠狠的,用力的吻,因為要有吻痕啊,吻輕了,沒有效果。中島雪子哪被我這麼用力的吻過?當下就受不了了,急急的把衣服脫了,說是要全身都要吻痕。
我說,中島雪子,這麼做是不是有點誇張啊?
中島雪子迷離的眼神看著我,說,不誇張,一點不誇張。我就是要你愛我比愛姚蓓楠多一點,不,要多很多,你種了一個吻痕在姚蓓楠身上,那你就要種十個在我身上。
我懵逼得不要不要,槽,這樣也行?
我猶豫之際,中島雪子直接騎在我身上,說是先在小白兔上種吻痕。
此情此景,我沒得選擇,吻,必須要吻。
怎麼說呢。這一次是我吻的最多的一次,嘴巴都吻麻了。正吻的轟轟烈烈的時候,突然,客廳里的燈亮了。我和中島雪子都是光著身體的,燈突然一亮,我和中島雪子都嚇了一跳。
中島雪子更是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躲在我身體下面,總之,場面還是有些尷尬的,沙發上兩團肉……
我看了一下,卧槽,是姚蓓楠。
我就楞在沙發上,下意識說了一句,姚蓓楠,你……你……幹什麼呀?
姚蓓楠也是被眼前一幕震撼了,說,我……我……口渴,所以……所以……出來倒水喝。你們……你們……繼續……
說完,姚蓓楠就回房間了,我明顯看見姚蓓楠哭了。
中島雪子還想我吻她,我就跟中島雪子說,別吻了,你沒看見嗎?姚蓓楠哭了,你去勸一下,好歹是我的救命恩人,就這麼看著她哭,不理,於情於理好像說不過去。
中島雪子想了想,說,念雪,還是你進去勸一會吧,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勸,你總不能讓我說,我以後不跟你在一起,以後再也不吻了。還是你進去,我只給你一個小時時間,你沒有勸好我也進去。
說完,不管我同不同意,中島雪子直接把我推進房間了。
進了房間,我看見姚蓓楠果然在哭,我就跟姚蓓楠說,姚蓓楠,別哭了,好嗎?你應該知道我跟中島雪子的關係啊,既然是這樣的關係,那我們肯定是避免不了要吻的。你是知道的,中島雪子很早就跟我了,我上次進看守所,她也是出了大力氣的,你說,她要吻我,我怎麼拒絕?
姚蓓楠還是哭,不過,比先前哭的聲音要小一點。一邊哭,一邊說,念雪啊,怎麼說呢,我不是怪你們吻,說實話,就是你們搞,我也沒意見,怎麼說,我比中島雪子要晚來很長時間。先來後到的順序,我懂,我也不會生中島雪子的氣,可是……你是知道女人的,有時候吃起醋來,就控制不了自己。我腦海里實際上以前是想過你們接吻的樣子,哪知道你們這麼瘋狂,居然脫光衣服吻了,我就情不自禁哭了,不過,沒有什麼關係,哭完就好了。
我看了看時間,不能再耽誤了,中島雪子只給了我一個小時,一個小時我一定要解決戰鬥。於是,我不管姚蓓楠還在不在哭,直接就上去搞她。
姚蓓楠就驚慌失措到,念雪,你……你這是……這是……要幹什麼呀?中島雪子就在外面呢?
我說,沒事的,中島雪子叫我進來吻你,我想著吧,吻還不能表達我對你的愛,所以我就搞你,待會中島雪子進去睡的時候,一定不要說我搞你了,知道不?
姚蓓楠就羞羞澀澀的說,知道了,念雪。
因為考慮到中島雪子就在客廳外面等,所以我和姚蓓楠都壓低聲音,不敢囂張。這要是被中島雪子聽到,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怎麼說呢,因為特別刺激的緣故,四十分鐘解決戰鬥。
姚蓓楠捨不得穿上衣服,我就勸她,姚蓓楠,你趕緊穿上啊,中島雪子馬上要進來了。姚蓓楠就撒嬌到,沒事的啦,還有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