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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你是不是想

  第七十二章你是不是想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陌生女人直接把我頭按住,我就是不舔也舔了。


  陌生女人就在那裡死命的叫,說,好吃嗎?寶貝。


  我真想操她媽,有這麼變態嗎?就算要吃,就算好吃,也要我自願啊?這麼強按頭算卵事啊?

  不過,話說回來,還是挺刺激,挺有味道的,酸,然後還是酸……


  光舔很明顯滿足不了陌生女人慾望,我越舔,她越濕。


  最後,陌生女人就直接讓我搞她,粗暴的搞她,還專門給了我一根鞭子,就是上次跟肖經理搞的時候,那鞭子一模一樣。打得有點痛,但不是很痛,也傷不著人。


  我怕傷著陌生女人,哪知道,陌生女人說,你是不是沒吃飯啊?別憐惜我啊,我就是個蕩婦,要狠狠打才舒服。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提這種要求。槽,覺得不夠痛是吧?我把鞭子扔了,把皮帶抽出來,一邊使勁抽她,一邊搞她。


  這下,陌生女人瘋狂了,一邊扭,一邊嗷嗷的叫,舒服……舒服,……用力打,用力搞。


  說實話,我真是無語了,陌生女人屁股和後背都被我打得紅紅的,她居然說舒服。


  我就只能送她一個字了,賤!賤到家的賤!

  怎麼說呢,這女人不僅賤,還持久,我腳都累得瑟瑟發抖了,她居然還沒好,還在那嗷嗷的叫。


  我一邊搞她,一邊問她好了沒有?

  快了……快了……每次問她,她都用快要死的那種語氣回答。


  我也是氣了,你媽的,這話你都說了八百遍了。


  我一想,老這麼搞下去不是辦法,她是少婦,我搞不過她,必須用點狠的。


  想到這,我就直接用手了……


  管她呢,粗暴就粗暴。


  哪知道,我這麼一換個方法,立馬奏效,啊……啊……大叫了三聲,陌生女人全身顫抖了好幾下,然後整個人攤在客廳沙發上。我知道,她好了。


  我以為我搞完她以後,我就可以走了。再不走,回去晚了,雪姨又要問這問那了。


  哪知道,陌生女人衣服都不穿,就問我問題。


  她問,志文啊,你有沒有和梁小花搞過啊?


  我說,沒有,她有李德全廠長,怎麼可能和這麼一個打工仔搞呢?


  陌生女人笑笑,說,你想不想搞梁小花?

  我說,不想!

  陌生女人楞了一下,說,切,還不好意思啊?小夥子。放心,下次我遇到梁小花,我跟她說說,到時候我們三個一起搞。


  為了早點離開,我就假意說好。


  這樣吧,你吻我一下,就可以走了,陌生女人嗲聲嗲氣到。


  我心裡煩得很,這女的怎麼這樣啊?真是醜人多做怪。罷了,吻就吻吧,吻完我早點回去。


  就這樣,我吻了陌生女人,很敷衍的吻了一通,看陌生女人表情,她很享受。


  回到雪姨家,已經是九點了,平時我是九點半回來的。雪姨就問我,怎麼回來這麼早啊?


  我說,我今天沒有去夜校,幫王廠長做事去了。


  雪姨就笑,說,你個小屁孩,能幫廠長做什麼事?


  我說,當然是做很多事了。雪姨啊,你也不要不信,你和小倩不都是我介紹進鯤鵬電子廠的嗎?這是小屁孩能做的事情?


  雪姨被我這麼一說,不說話了,就在那裡整理床。


  我一想,這段時間是有點累,加上剛才在梁小花家裡搞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更是累。既然雪姨整理床,不在看電視。那麼,我就去洗個澡,然後今天和雪姨早點睡。


  雪姨說好,你去洗吧。


  於是,我就去洗了,洗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聽見開門聲。剛開始,我不以為然,以為是阿彪媳婦來竄門了。


  可是,沒過一會,我聽到比拉啪啦的聲音,好像是扭打在一起的感覺,我趕緊沖水擦乾穿衣服。


  到了客廳,我一看,槽,這不是姨父的弟弟嗎?廖一明,外號爛仔明。


  只見爛仔明死死抱住雪姨,然後兩隻手都伸進雪姨的奶罩里去了。


  我一看,火冒三丈,卧槽,人渣啊,有這麼搞嫂子的嗎?

  爛仔明,住手!我也不管禮貌不禮貌了,直接喊。


  爛仔明楞了一下,雪姨趁機掙脫了,趕緊跑到我身後躲了起來。


  看雪姨神情,她是有點怕她這個小叔。


  我不怕,這種噁心的人,我怕個逼啊?


  你……你……你是誰啊?怎麼在我嫂子房間?看爛仔明的表情,他好像不認識我。


  我就說,我是雪姨的侄兒,你趕緊給我滾。你他媽的不是人,連嫂子都想搞。


  爛仔明笑了,他說,喲呵,還冒出一個干侄兒出來,我只怕你們兩個人早就幹上了吧?還好意思說我?我說你這個侄兒啊,要不這樣,我們一起搞,反正我哥哥死了,肥水不落外人田。


  說完,爛仔明又是一陣淫賤的笑。


  爛仔明這個人我是清楚的,雪姨早跟我說過了,他一直就在東莞混,坑蒙拐騙,膽子很大的。


  我想,不來點狠的,爛仔明今天是不走了。


  我什麼話都不說,直接去廚房拿了把菜刀,我不是想砍爛仔明,就是想嚇唬他。雪姨以為我真要砍爛仔明,拚命的抱住我,叫我不要衝動,砍死人要償命的。


  嫂子,你放開,讓這傻逼砍我,我爛仔明在東莞混這麼多年,還怕一個小屁孩用菜刀威脅?


  你放開,他今天不砍,他是狗娘養的。


  這下,我真被爛仔明將了一軍。


  如果是因為我的事,我認慫也就算了。可是,今天這事關係到雪姨以後能不能擺脫爛仔明的騷擾。


  我想都不想,直接掙脫了雪姨,然後揮刀朝自己大腿上砍了一刀,血流如注!

  我忍住劇痛,說,爛仔明,你再不滾,我就不是朝我腿上砍了,你知道我會砍那裡的。媽的,你這種人,你以為我沒見過?比狠是吧?來啊,今天有種你別走,看我砍不砍你?


  看著我滿腿的血,爛仔明楞了一下,然後跑了,一邊跑一邊說,媽的,瘋子,為了一個爛女人,至於這麼狠嗎?絕對是瘋子。


  爛仔命跑了之後,雪姨就哭,邊哭還邊說,志文啊,你怎麼這麼傻啊?你……你……這是要心痛死雪姨啊。


  我就沒好氣的說,雪姨,別哭了,快去拿紗布,還有消炎藥,快點,血流幹了,你可真要哭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血止住。幸好我穿的是牛仔褲,就只擦傷了一點點皮。


  幫我包好了以後,雪姨又哭開了。


  我就說,雪姨,別哭了,你也看見了,就是擦破了點皮。


  雪姨說,志文,你……你……太傻了,爛仔明說的對,為了我這麼個爛女人,不值得。


  我說,你別聽爛仔明亂說,你是我雪姨,為你拼回命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了,我看爛仔明也不舒服,他這種人,就得來狠的。


  雪姨不再說話,而是把衣服脫光,我大吃一驚,說,雪姨,你……你……這是幹什麼啊?


  雪姨含情脈脈的說,我今天晚上就把身體給你!


  聽雪姨這麼一說,我是既興奮又鬱悶。


  等了這麼久,雪姨終於主動開口可以搞了。可是,鬱悶的是,被菜刀這麼一砍腿,我怎麼搞啊?鬱悶,超級鬱悶啊!

  雪姨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就笑了,說,志文啊,不能怪我啊,我哪知道你腿痛不能搞?


  我不服氣,就說,我不管,搞不了,那你幫我打飛機,打兩次!

  雪姨就說好,然後我就躺在床上,讓雪姨打飛機。


  可是,再一次悲劇,因為我那玩意經絡牽著大腿,雪姨用手一打飛機,我腿傷就痛得不行,還滲血出來。


  我就是再想打飛機,也不能打了,命重要啊。


  沒辦法,只能是裸體抱了一晚上雪姨。


  第二天,我拄著根棍子去廠里上班,這根棍子是雪姨央求阿彪幫我砍的。


  幸好是腿傷,不怎麼影響我焊接。


  可即便是這樣,中島雪子還是很緊張我,問我怎麼回事?


  我當然不能說是因為爛仔明的事了,就撒了個慌,昨晚遇到賊了,我去追,然後被捅了一匕首。


  中島雪子就罵我,說,志文啊,你怎麼這麼笨啊?錢重要還是命重要?這你都不懂?幸好捅的是大腿,要是痛身上,你不就死了。


  我只能用玩笑回答了,我說,死不了,我志文命大福大。


  中午,我就在中島雪子宿舍休息,用中島雪子的話說,腿受傷了,不宜跑來跑去,中飯她去食堂幫我打。


  我就在床上舒舒服服的躺著,心裡想,還不錯,挨了自己一菜刀,讓師傅中島雪子這麼無微不至的照顧,不虧!


  正想著,有人進來了,我一看,懵逼了,是小倩和中島雪子,兩個人都拎了個飯碗進來。


  小倩碗里是排骨,中島雪子碗里是雞腿,反正兩個碗里都很滿。說的話話也是一樣,志文啊,你腿傷要補營養啊。


  這下我真是暈了,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們了,只是說,我一定吃,這麼好吃的肉,我不吃,那我不是傻逼嗎?


  好在,中途,中島雪子被王德水喊去有事了。


  小倩趕緊坐到我身邊,要幫我喂飯。


  我說,不用了吧?

  小倩說,你是病人,當然用得著。


  我說,我是腿傷了,又不是手傷,我能自己吃飯。


  小倩不管,硬是要喂我吃飯,拗不過她,我只得同意。


  小倩一邊喂我,一邊跟我說,志文啊,你的事,雪姨跟我說了,你做得對,雖然你是安徽人,但我感覺,你越來越有東北男人的血性了。


  我都被小倩說的是輕飄飄的了,心裡想,我哪有她說的那麼好?昨天晚上是被逼無奈,實際上,我真的不想動刀動槍的。


  不過嘛,我還是裝逼的說了聲,這是男人應該做的。


  小倩笑了,說,對了,我怎麼感覺你師傅中島雪子喜歡你啊?我買肉她也買肉。


  我趕緊解釋,小倩,你想多了,她對我好,是因為我是她徒弟啊。師傅關心徒弟,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了,中島雪子是日本人,日本人多有錢,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吧?我就是一個破打工的,怎麼想也不可能啊。


  小倩說,也是,可能是我想多了。


  就這樣,一個星期的時間,我過得跟神仙似的。在廠里,有小倩和中島雪子照顧我,回家嘛,有雪姨照顧我,在夜校,蘇老師和董蘇蘇照顧我。


  如此這般,我都想再砍自己一刀,因為這樣的日子太舒服了。


  舒服了沒多久,不舒服的事情來了。那天,我正在和中島雪子在研究氣焊的相關難題細節,門衛老頭親自來車間叫我,說門口有個女人找我。


  我想,誰找我啊?我腿已經好了啊,不需要關心了啊?

  中島雪子讓我趕緊去,人家千里迢迢來看,必須要禮貌。


  我就去廠門口了,一看,居然是陳雨荷和梅嫂。


  我嚇了一跳,怎麼她們來了?

  梅嫂首先發話,說,志文啊,你老婆想你了,就來看你了,

  我說,那梅嫂,你來幹嗎?

  梅嫂臉不由得紅了一下,說,本來吧,是雨荷她爸陪著來的,可是臨時村裡要開會,所以我就陪來了。這不是怕雨荷一個女人來東莞不安全嗎,所以就跟來了。


  我想笑,你跟來有屁用啊?一個女人還好一點,兩個女人壞人更想搞。


  為了不鬧得沸沸揚揚,我趕緊把雨荷和梅嫂帶到旅社。


  雨荷不願意,說旅社又臟又小。


  我就氣,不願意你回安徽老家去,天天住賓館,再大的家業也折騰沒了。


  梅嫂就表揚我,說,志文啊,現在像你這種會過日子的小夥子不多了,雨荷沒看錯人啊。


  我本來是想跟梅嫂說兩句的,可是一看雨荷那吃醋的眼睛,我就算了。用眼神暗示梅嫂先回她的房間,等我擺平了雨荷,再去找她說話。


  梅嫂是過來人,自然知道我的意思,就樂呵呵的走了。


  梅嫂一走,雨荷就氣哄哄的說,志文,你是壞人,壞老公,我討厭你!

  我被陳雨荷說的是莫名其妙,什麼跟什麼啊?我哪裡壞了?是殺神了?還是殺佛了?

  陳雨荷繼續氣哄哄,說,你剛才是不是跟我嫂子眉來眼去的?你是不是想搞我嫂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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