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阿彪媳婦
第五章阿彪媳婦
我是急得不要不要的,可是我看那廣西妹,她好像不是很急,還繼續跟肥豬打情罵俏。
廣西妹一邊騷氣十足的脫衣服,一邊問肥豬,小倩是不是也來這裡玩過啊?
肥豬一聽,就開罵,說小倩是一個不識抬舉的騷貨,準備給她甜頭,她居然擺起譜來,然後就把開了。
這個時候,廣西妹已經把外套脫了,那罩罩被頂得鼓鼓的。媽的,她那玩意的確是又大又挺,看得我是火氣直往外冒。
一方面我真的很想上去捏一把,另一方面呢,就是火,為什麼好事都讓肥豬這禽獸一個人佔了?
廣西妹故意把高聳的胸在肥豬面前挺了挺,用很憋足的普通話跟肥豬發嗲,說,梁主任,你不會也想把我開了吧?
肥豬一邊猴急的抱住廣西妹,一邊說,哪能夠呢?心肝寶貝,叔叔疼你還來不及呢,哪捨得開除你啊?
這邊說完,那邊肥豬就已經開始動作了。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把自己衣服和廣西妹的內褲脫了,反正我就是眨了一下眼的功夫,兩個人已經白花花的,像脫了毛的肥豬,滾在了一起。
床被兩人折騰的是吱嘎吱嘎亂響,好像隨時要散架似的。
我看的是火氣越來越大,槽,該死的肥豬,一天到晚找廠妹爽,還來坑我。不行,得搞他一下,要不然,我心裡那口氣出不了。
我故伎重演,撿了塊磚頭,朝著肥豬白花花的屁股上狠命砸去。
砸完我就跑,身後自然是肥豬殺豬般的亂喊,媽的,是哪個又用磚頭砸老子?
我跑出電子廠外,在附近一家早餐鋪里坐了半個小時,然後吃了兩個包子,就裝著一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回廠上班。
一上午都沒什麼事,快中午下班的時候,肥豬氣哄哄的把我叫進了辦公室。
我一進辦公室,肥豬就把門反鎖。我知道,這傢伙肯定猜到是我砸他了。
陳志文,你說!兩次的磚頭,是不是都是你砸的?肥豬一臉惡狠狠的看著我,好像隨時要把我生吃了一樣。
我想好了,大不了,我不在宏發電子廠干,怕他個逼啊。
是我砸的!我毫不畏懼的答到。
好啊,你小子,骨頭挺硬的嘛。要不是小雪一個勁的保你,老子早開了你,你現在還在我面前充硬氣。不跟你廢話了,拿500塊的醫藥費,我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你還在宏發電子廠干。不給的話,給老子滾。肥豬翹著個二郎腿,坐在我面前,一副拽了吧唧的樣。
我冷笑了下,心裡想,媽的,不要說500塊了,五毛錢都沒有。
我跟肥豬直接把話說了,錢的事先不說,先說說為什麼要拿廢材料坑我。不說清楚,我就跟你搞到底。反正宏發電子廠我待不待都無所謂,可你梁主任不一樣,你這個主任位子不坐怕是可惜了。
陳志文,你媽逼不要亂說話!我堂堂一個車間主任怎麼會坑一個小普工?說話要講證據的!要不然老子打電話讓警察抓你。肥豬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覺,雙手不停的來回搓。
我說,你麻痹趕緊報警,不報警我看不起你。到底有沒有用廢材料,我是沒證據。可是,警察肯定能找到證據的。
肥豬被我這麼一頂,啞口無言,死死的盯了我一分鐘,然後吼我滾出去,說不想跟我胡攪蠻纏下去。
我不是傻子,事情既然已經鬧了,不可能什麼事都不做我就走。
我跟肥豬說,我不做普工了,我要去電焊組。
你以為你他媽的是誰啊?電焊組這麼個香崗位,你一個外地佬想上?就是你雪姨跟我上了一萬次床,也是不可能的是。肥豬冷冷的說到。
他不這麼說還好,他越這麼說,我越是要進電焊組。我還就不信了,沒了雪姨假惺惺用身體幫我,我自己就進不了電焊組。
我也不惱,很冷靜的跟梁主任說,你到底讓不讓我進電焊組?
肥豬不看我,直接吼了一句,做夢去吧你,不讓!
我什麼話都不說,直接扭頭走人。
肥豬就在身後喊我,站住,陳志文,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不回頭,一邊走,一邊說,我不想幹什麼,既然你這個車間主任決定不了我能不能進電焊組。那麼,我就去找廠長。
肥豬一聽我要去找廠長,就過來拉我,用的力氣挺大的,我一個沒注意,被他扯到地上了。
我就罵肥豬,媽的,扯我幹嗎?
肥豬也不示弱,說,扯你又怎麼了?一個主任,扯電焊工還不能扯了?
我一聽,懵了一下。
懵了幾秒,我問肥豬,梁主任,你什麼意思啊?什麼電焊工啊?
肥豬沖我翻了個白眼,說怕我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電焊工了。不過,是學徒,等拿到電焊一級證了,就正式是宏發電子廠的電焊工了。
我不知道肥豬會這麼快就答應了,懵逼了好一會,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心情也變好了,就跟肥豬說,以後你儘管在房間里跟廠妹做,我絕對不會再扔磚頭了。
說完,我就準備走了,肥豬又喊住了我,他問我,你是怎麼知道那筐原材料是廢品的?
我怕他去找小倩算賬,就撒了個謊說,我又不是傻子,猜也能猜得到了。
肥豬就罵我人小鬼大。
我不理他,直接出了辦公室。
雪姨也不知道聽誰說的,說我被肥豬叫進辦公室,火急火燎的也跟來了,走廊上我跟她碰了個照面。
雪姨也不聽我解釋,劈頭蓋臉就把我一頓罵,說我是找死的貨,明明已經安排好了,去焊工組那邊幫忙,非要去惹梁主任。他堂堂一個主任,是我們這些打工人惹的嗎?
說完,雪姨揚起手要打我,我趕緊躲閃,一邊躲閃一邊跟雪姨說,我已經讓肥豬把我調去焊工組了。
雪姨就說我,人小還學會撒謊了?焊工組那麼香的崗位,梁主任能聽你這個小屁孩的話就把你調去?
我說,不要以為你跟肥豬上床,就什麼事都能搞定。其實,你什麼事都搞不定!我陳志文,用我的辦法,也能搞定。
說完,我理都不理雪姨,直接滿臉得意的去了焊工組。
說實話,焊工組比做普工累多了。普工就搬搬東西而已,像我這樣的,睡一個晚上就沒事了。可是,焊工組不一樣。
那焊光眼睛受不了,剛開始,眼睛疼的厲害。那幾個老師傅還故意搞我,說要近點看,才能學到焊接技術。
有一次,一個老師傅還讓我不戴焊光鏡,說是練眼力啥的。我對焊光一無所知,傻傻的看了一下午,然後晚上回去就出事了。
回到雪姨家,雪姨像往常那樣,吃過飯,逼我去洗碗。
我端碗去廚房的時候,突然眼睛一黑,什麼都看不見了,然後砰的一聲摔地上了,碗也全部摔爛了。
雪姨趕緊跑過來罵我,說我是敗家玩意,一下打爛這麼多碗。
我就哭,哭著喊雪姨,雪姨,雪姨……我眼睛瞎了,我眼睛真的瞎了,什麼東西都看不到!
雪姨繼續罵我,叫我不要裝了,好好的,怎麼可能瞎呢?反正不管,砸碎的碗,工資里扣。
我也沒心情罵雪姨了,因為我真的什麼都看不見。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反正下午看完老師傅電焊后,回來還沒一會眼睛就一片黑。
見我在地上好久不起來,雪姨這才有點緊張起來。
她問我,志文,你不會是下午沒戴焊光鏡就跟老師傅學吧?
我就跟雪姨說,你怎麼知道的?
雪姨直接砸了一下我後背,說我是傻逼,焊光那玩意,不能直接用肉眼看。看多了,肯定會暫時性失明的。罵完這句還不夠癮,繼續罵,說就我這樣的智商,還想學焊工?還是老老實實回車間當普工吧。
按照平時的脾氣,我肯定要跟雪姨對罵的。可是,今天我眼睛看不見了,心裡只有害怕,怕真的眼睛失明了,我就問雪姨怎麼辦?
雪姨說,辦法是有,但不好弄啊!
我說,雪姨,你侄兒的眼睛都要瞎了,不好弄也得弄啊。我這麼年輕眼睛就瞎了,怎麼搞?到時候老婆都討不到。
雪姨就讓我別吼,說看在我爸爸的份上,豁出去弄了。
我心裡奇怪的很,就是治一下我的眼睛而已,有必要豁出去嗎?
雪姨讓我不要管,現在跟她去阿彪媳婦家去。
我說,雪姨,你是不是故意要害我啊?不是應該去醫院嗎?
雪姨回了句,你個小屁孩,懂個屁。這種情況,必須要用民間偏方。用人奶塗眼睛,睡一晚上就好了。
什麼?用人奶塗眼睛?我驚愕到。
雪姨不理我,直接把我拉到阿彪媳婦家。
剛開始,阿彪媳婦不願意,說我年紀這麼大,當他的面撩奶擠奶不好意思。
雪姨就求阿彪媳婦,說,志文現在十八歲還沒到,就是小屁孩。再說了,他眼睛看不見了,就是脫光衣服什麼的,也看不見的。
雪姨還準備說,阿彪媳婦讓她不要說,說,越說越離譜了。
然後,阿彪媳婦就把我摟在她懷裡,我雖然眼睛看不見,可是有嗅覺啊,只感覺到很香,不知道是奶味香呢,還是女人體香,總之很香。
不知覺的,下面有感覺了。哪知道,稍稍有那麼一點感覺,突然檔間被人打了一下。憑感覺,應該是雪姨打的。
雪姨這麼一搞,我立馬不亂想了。
過了一會,好幾滴奶擠到我眼睛上,有幾滴還順著臉頰流到我嘴裡去了,味不是太甜,腥腥的。
然後,阿彪媳婦就說好了,讓我自己揉。
雪姨就在一旁說了一大堆好話,然後踢了我一腳,讓我趕緊謝謝阿彪媳婦,我就眯著眼睛說謝謝。
實際上,我想睜開眼睛看一下阿彪媳婦的奶,可是,還是一片漆黑。
回到家,雪姨讓我上她床上睡,我說為什麼?
雪姨說,你眼睛暫時失明,晚上起夜什麼的,不方便,還是睡一起吧,有什麼事可以照應下。
我就故意說,雪姨,你就不怕我睡了你?
雪姨笑笑說,狼都不怕,還怕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兔子?說完,就直接把我抱到她床上去了。
我也不知道,雪姨哪來那麼大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