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病房裡的苟且
聽到孫佳這麼說，我心中還是暗自歡喜的，當一個女人半夜讓你一個人送她回家的時候往往已經是最大的暗示了。
尤其我知道孫佳是一個人住的，那是她自己賺錢買的房子，雖然不大。
但是想起齊斌也經常去那裡我就忍不住的心煩，但是為了孫佳我忍了。
有時候我在想，我這麼在乎孫佳是因為齊斌還是什麼，但是我看見孫佳的時候發現心中只有孫佳一個人。
冷靜的時候還能想起齊斌和楊雨萌以及我對他們的計劃，但是一旦和孫佳有任何接觸我都只能在腦袋裡放下孫佳一個人。
孫佳的家離醫院並不遠，或者說我們這裡地方並不大。
畢竟醫院這種的大眾必要的場所建立的時候就是為了能設計最大幅度的群眾及時救治的。
所以，我和孫佳誰都沒提打車的事情，就這麼慢悠悠的走著。
但是也感覺沒多久，就被孫佳一句「我到了」而打破了原有的默契。
「你還是別進來了吧。」孫佳低著頭這麼說了一句，我知道她還沒準備好。
雖然我在她剛開始讓我送她的時候驚喜了一下，但是冷靜下來想了很多、已經有了這個心裡準備。
可儘管如此，聽到孫佳這麼說心裡還是忍不住的失落。
握著孫佳的手也久久不願意鬆開，我不知道是在讓自己記住孫佳手心的溫度還是在回味剛才的溫柔。
總之我張著嘴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就那麼略微尷尬的站著，靜靜的看著孫佳。
「好……那我回去了，你早點休息吧。」雖然感覺自己傻傻的站了一個世紀，但是該有的回應還是要有的，這不只是對別人的尊重，更是對自己喜歡的女孩無限的包容。
我知道如果我非要上去，孫佳可能會稍微拒絕之後同意，但是我不願意，在她心中有一點我不好的印象。
孫佳看著我，笑了笑，並沒有放開我的手，直接親上了我的嘴唇，那一刻我是有些驚奇的。
孫佳這麼長接觸，我也知道她是個性格有些內斂的女孩，平常一般都是我主動。
就算在迷失，孫佳也會有著自己的底限，齊斌和她這麼久她都沒讓齊斌得逞，就知道孫佳是一個傳統的女孩，她能主動，真的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
雖然我的大腦陷入了震驚之中，但我的身體比大腦更快捷的做出了選擇，我直接雙手抱住了孫佳，像在快餐店那樣緊緊的抱著她，用自己最溫柔最用力的方式回應著她的吻，她的唇，她的舌！
慾火未消再次引動總是非常容易的，剛將舌頭伸進孫佳那小小的檀口中的我瞬間感覺到了剛才那種火焰焚身的感覺，我的手不止在孫佳纖細的小腰上徘徊。
甚至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將孫佳的雙峰握在了手心當中，不斷的拿捏著變換著著不同的形狀，但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孫佳的衣服已經完全被在我的手心中全是褶皺。
但是孫佳看起來全無反應，只是在回應著我的吻，我實在忍不住，將手悄悄的開始通過孫佳的上衣下擺去觸摸她真正的肌膚。
「冷，不要，」可能是風的原因，孫佳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將我的手拿開，站好后看著我，再次孫佳用自己雙手拖住我的臉，親了我臉皮一下，就扭頭向著自己住的地方跑了進去。
我就靜靜看著孫佳的背影。
這一刻，我感覺就算能一直看著孫佳的背影，都是一種幸福！
開門之後的孫佳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任何話就進去了自己的住所。
但是那一回眸的眼神讓我感覺到了她內心的深情與掙扎，我知道孫佳也喜歡上了我，但她還有太多的顧慮，我不能急。
一個人孤獨的時候總是感覺漫長，尤其是我，在一個沒有家的溫暖的上門女婿孤零零的在一座沒有多少繁華的小縣城，大半夜的走在路上的時候，那種感覺格外的強烈。
不只是是孤獨，還有落寞，我知道自己不能回家，我還得等楊雨萌那個騷貨問候完她情人，然後一起回去在她父母面前擋槍。
但我也只能再去醫院，生活最大的殘酷可能就是在你感覺最孤獨的時候還要讓你感覺最大的痛苦吧。
漫長的夜，漫長的路。
感覺像是走入十八層地獄一般，可終歸是看到了醫院的大門口。
我走到剛才買啤酒的地方再次買了一罐啤酒，身上已經沒有了一分錢。
雖然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但是難倒的最多的還是我這種社會最底層的人吧。
借酒消愁愁更愁，雖然啤酒的酒精度不高，在扔出去易拉罐的瞬間我還是感覺到自己有了一些醉意，走路稍微有些飄。
要不然也不會一米的距離我都不能將手中的易拉罐仍在垃圾桶里。
喝完酒的我剛開始有些熱，不知道是酒精開始揮發，還是孫佳的倩影在我腦海理不斷的徘徊導致的，我忍不住脫了自己的外套，看著路面上時有時無的車輛飄然而過。
雖然我不知道身體發熱是因為什麼，但我知道一個小時之後身體變冷是因為酒勁過去了。
我披上外套走向了醫院的大廳。
就算縣城再小，醫院的裡面肯定也是有些溫暖的。
就算明知道楊雨萌和齊斌在裡面，不一定在做什麼，對於我這樣一個已經活的沒有一點尊嚴的人來說，能有個溫暖的地方呆著已經算是一種幸福。
進入醫院大廳的我只看到一個值班的護士，但她聽到我說沒啥事的時候就不再搭理我，而是繼續專心致志的玩著手機上的遊戲。
我一般不玩遊戲，生活早已經壓迫的我沒有了閒情逸緻去網上那種虛幻消遣。
一個人坐在大廳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醫院總是讓人想起無數的生命在這裡消逝，就像我離開估計都沒多少人記得，除了我父母，或許還有孫佳。忍不住，我找護士詢問了齊斌的病房，我要去看看楊雨萌什麼時候離開。
我問出齊斌病房就向那邊走去，站在病房外的我，還沒進去，就聽見齊斌那特殊的低沉聲音。
那種聲音是在卧室里的聲音，我通過玻璃看進去，只看到楊雨萌趴在齊斌的腰間不斷的吞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