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瘋狂
嘗到了甜頭的我，開始陷入了瘋狂的狀態中，接下來的日子我幾乎無時不刻地去搜查齊斌的資料，但沒有得到任何能讓我用得上的信息。
終於有一天，我偷看楊雨萌的手機時發現，齊斌在朋友圈曬了一組和另外一個漂亮女孩拍婚紗照的照片！
我意識到機會來了，我首先的目標就是要找到那個女孩兒！
於是我順藤摸瓜，加上了那個女孩兒的微信。
先是簡單地聊了兩句，當然我沒傻到直接把齊斌和楊雨萌有一腿的事直接告訴她，因為那樣一來齊斌肯定知道是我乾的。
我初步了解了一下，這個女孩兒叫孫佳，二十二歲，在極地酒吧做陪唱歌手，說的直白點就是賣藝不賣身的小姐。
孫佳挺開朗的，但是對齊斌那是發自內心的愛，而且對男女之間的事還很保守，我試圖幾次約她出來都被她給委婉的拒絕了。
所以我就琢磨著換個打法，於是我開始每天晚上都泡在極地酒吧里喝個爛醉如泥，對此楊雨萌從不管我，而且她也懶得看見我，甚至巴不得我出去撒歡。
就這樣，我開始了真正地接觸孫佳，但她一直都不給我接近的機會，直到有一天.……
那晚雨下得挺大，所以酒吧里的人格外的多，其中有不少的一部分人是花二十塊錢要一罐啤酒進來避雨的。
正由於這亂鬨哄地人頭攢動，我怕孫佳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所以特意站到了二樓的舞池邊上。
因為孫佳的長相極佳，比起楊雨萌來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她的出台率非常高，客人也願意掏腰包點她。
整個晚上我就看她出了這個包廂進了那個包廂的左右逢源，忙得閑不下來，像這種情況在酒吧里其實是很常見的，表面上是不允許她這樣的竄場行為，但是和客人之間的關係處理好了誰也不會閑的沒事幹來找麻煩。
正所謂，凡是沒有絕對，那天晚上她就偏偏碰見了個找茬的主。
我看到她從二零三包間里捂臉跑出來，我就知道她肯定是讓客人給欺負了，這對我來講是個接近她的絕佳機會，我自然是不能放過。
我趕緊跑過去問她怎麼回事，她見到我先是一愣，因為我們之前聊微信的時候並沒有給她看過我的照片。
當我說出了我的微信昵稱的時候，她才哇地一聲痛哭出來，一下子撲進了我的懷裡，好一陣才哽咽著對我說，包間里有個客人因為她來回竄場逼著她喝酒，她實在是喝不動了，剛想拒絕就被那個客人給抽了兩撇子。
不得不說的是，大多數的女人都是脆弱的，在受到危險的時候她們才他媽不管自己撲的到底是哪個男人的懷裡。
此刻的孫佳就是如此，我明白現在的她需要保護，甚至是最好能有個人能幫她出了這口氣。
借著點酒精發酵的勁，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拉著她的手直接衝進了包間。
她隱喻地指了指剛才掌摑她的客人，我二話沒說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就砸了上去，「啪」的一聲，包間內瞬間的安靜了。
所有的客人都驚訝地看著我，又看了看站在我身後的孫佳，他們立馬就反應過來我是來干架的。
當那個客人直接被我一酒瓶子砸的頭破血流之後，他們才哄的一下沖我包圍了過來。
然後便是一陣拳打腳踢，我記不清當時有多少個人在打我了，總之我一抬頭就是漫天的拳頭和飛腳。
在我倒地的一瞬間，我把孫佳推出了包房，並大吼了一聲快跑。
接著我便用雙手死死地抱住腦袋，蜷縮在門口的位置上，並死死地用後背倚住包廂的門，以免他們追出去打孫佳。
我之所以這麼做並不是我多他媽的尿性想保護孫佳，而是我在表演一出能讓我接近她的苦肉計，這不過這個代價著實是太大了，但這比起我報復齊斌和楊雨萌來講，連根毛都他媽算不上。
我當時就瘋狂到了那種程度！
現在想想心裡都是一陣后怕，萬一哪個喝多的下手沒輕沒重，那我可就算徹底的栽了！
不過好在極地的內場保安來得很及時，我想應該是孫佳給叫過來的，能有十來個人，這才算把我給救了出來，那伙對我動手的客人嚷嚷著掃興罵罵咧咧地走了。
孫佳看我受傷不輕，扶著我去了她在這間酒吧的宿舍。
那裡是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在酒吧的底下，空間不大卻擺著四張單人床，一進去便能聞到刺鼻的香水和發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難聞氣味。
再看床上，簡直就是一片狼藉，黑絲襪，三點內，花邊蕾絲等女性的貼身物件零散且隨意地扔在床上，或者塞在沒有疊起的被子里露出一角來。
孫佳似乎看見了我皺緊的眉頭，趕緊解釋說：「你別見怪哈，我那些姐妹們都是大懶蟲，急著趕場就沒收拾……」
我咧嘴笑了笑，並告訴她這沒什麼的。
然後她把我扶到她的床鋪上，關心地問我傷到哪了。
我搖了搖頭，假裝很堅強地跟她說我沒事，但又時不時地疼得齜牙咧嘴故意表現出來。
她馬上就開始自己動手為我檢查傷勢，先是在她的攙扶下我脫掉了T恤杉，果然那幫酒鬼客人下手可真他媽狠，從她手中的鏡子中我看見我的胸口後背甚至是脖子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
她被嚇得不清，說要帶我去醫院看看被我給拒絕了，她寧不過我只好從她的床底下拿出跌打的藥酒，一邊給我擦拭著身體，一邊喃喃地嘀咕：「干我們這行的什麼樣的變態客人都有，這跌打酒我們平時都得多備著點.……」
就在她給我擦身體的過程中，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我發現孫佳的確是個好女孩兒，她溫柔賢惠還漂亮，脾氣比起楊雨萌來簡直強了不止一點半點。
可讓我怎麼也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像她這樣的好女孩兒會瞎了眼看上齊斌那個地賴子！
正琢磨的出神，她起身對我說：「哥你把褲子脫了，我看看你腿上有沒有傷。」
說著她邊過來幫忙解我的褲腰帶，當她的手剛搭到我皮帶的卡口上時，我突然渾身一顫，趕緊捂著說：「不用.……不用了.……我自己來。」
「哎呀哥，你是為我受的傷，你就讓我給你擦擦吧！」說著話她便一用力解開了我的褲腰帶，緊接著褲子被她拽了下去。
就在那一瞬間，她突然臉色一片羞紅，立刻就背過身去不敢看我。
我知道，她一定是看到了我穿著的那條帶小鎖頭的貞操皮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