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毒梟魏海
「好,你去可以,但是記住千萬不要搗亂,如果你做錯了什麼的話,我會比那些毒梟早一步,要了你的命。」
溫期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畢竟他們姐妹兩個都已經說道這個地步了,溫期也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了不是嗎,只是溫期擔心,如果她還是有什麼算計可怎麼辦,所以這一次是溫期最大的限度了,如果這一次景澄還是有非分之想的話,溫期絕對不會再手軟了。
「好好,我保證,絕對不會了。」景澄忙點點頭,也不多說什麼,跟在溫期身後,安靜極了,封曜看著這一幕的時候,心裡不知道是個什麼感覺,好在鄒老爺子讓他們兩個見面了,否則的話他大概到死都不知道現在的景澄是現在這個樣子吧?
「我也和你一起去。」封曜也開口說了一句,這件事情他們都有責任,誰都不會不管不顧的,至少現在看來是這樣。
「好。」溫期沒有拒絕,一行人離開醫院,朝著那毒梟的位置前去,在溫期等人離開之後,景颯心裡還是不安心,打電話告訴了鄒老爺子。
「不用擔心,一切都在我控制範圍之內。」鄒老爺子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似乎這件事情在他看來完全不用擔心。
「真的嗎,他們會不會有事,如果他們出事怎麼辦?」景颯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想到寧綰綰被那些人帶走了,心裡不知道腦補了多少的危險場面。
「放心。」鄒老爺子再次重複了這兩個字,掛斷了電話之後,景颯只是惴惴不安的留在醫院,卻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
「魏海,我來了,你到底想怎麼樣?」溫期出現在那個毒梟說的地點的時候,發現是個私人會所,這裡沒有什麼人,應該說為了他今天的動作,所以這裡沒有人出現。
「嘖嘖,來的真夠快的,小太子爺就這麼關心這個女人?」那個毒梟頭領站了出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身邊站著的就是寧綰綰,果然寧綰綰沒有受苦,反倒被伺候的還算不錯,顯然魏海不是那種會佣女人威脅人的人。
「你到底想怎麼樣?」可就是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否則溫期又怎麼會這麼著急,溫期咬著牙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對他開口問了一句,眼神中滿是怒氣的模樣,可見溫期有多著急了。
「其實沒什麼,當年你父親曾因為我擋了他的路,所以斷掉了我兩根手指,所以今天父債子還,我來找你還債而已。」
被稱為魏海的男人無所謂的笑了笑,他顯然是有目的的,更是知道會是現在這個局面,所以現在完全不放在心上,說話間已經把自己的右手舉了起來,果然右手的小拇指和無名指都不見了,只有三根手指,看起來有些猙獰。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溫期顯然不知道這件事情,鄒老爺子在加拿大有很龐大的勢力,這一點溫期是清楚的,但是鄒老爺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會斷一個人手指的人,這樣的事情做來戾氣太重了,而且也太殘忍了。
「說來巧合,你就是溫期,對吧?」魏海笑了笑,坐在了沙發上,給寧綰綰倒了一杯紅酒,雖然寧綰綰完全沒有要喝的意思,可他還是倒了。
「你怎麼知道?」溫期著實沒想到這個傢伙對自己的情況居然這麼了解,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看著他說道。
「說來不才,當年把你從醫院帶走的人就是我哦,如果沒有我的話,大概你也不會和你的夫人認識了,所以說來我也算是你的恩人了,只是當初那個老爹為了給你報仇,也是為了自己泄憤,所以斷了我兩根手指。」
他笑了笑,原來當初鄒老爺子這麼說做根本不是為了什麼所謂的擋路,而是因為魏海就是當初帶走剛出生的溫期的人,難怪鄒老爺子會那麼憤怒。
「這是你應得的,你有什麼好不平的。」封曜這個時候站出來說了一句,眼神中滿是憤怒,這個男人簡直是喪心病狂,當年不知道有多少嬰兒因為他這樣做死了,他居然還敢肆無忌憚的提起來?
「是我應得的,可是現在警察都沒有辦法把我怎麼樣,你想說什麼,還是說你們以為就你們幾個可以讓我害怕?」
魏海笑了笑,看著封曜好像看著一個天真的小孩子一樣,開口問了一句,可說話時候眼神已經看向了溫期的手指上,顯然他只有這一個目的,做到他這個份上,已經不缺錢了,權利的話,寧綰綰想他的權利應該也不小吧?
「你只有這一個要求?」溫期瞪著眼睛看著他,心裡似乎是在想什麼,說話時候卻沒有半點擔心和害怕,寧綰綰知道這是溫期的性格,從來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害怕。
但是寧綰綰不知道的,對於溫期來說,是沒有什麼東西或者說事情是他害怕的,他最害怕的只是失去她而已。
「僅此而已。」魏海點點頭,確定的說了一句,擔心溫期不相信,又開口說道:「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現在就放了你夫人,你們全都站在一起,但是只有你斷了手指,才能離開這裡,怎麼樣啊小太子爺,這筆交易對你來說,應該很值得吧?」
「溫期,不要!」寧綰綰嚇壞了,如果手上不完全的話,對於溫期來說那該是多大的打擊,寧綰綰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她看著溫期不斷地搖頭說道。
「乖乖的,沒事的。」只是這話說完,寧綰綰看到了自己認識溫期之後最溫柔的他,好像這個時候沒什麼危險的事情即將發生一樣。
「你瘋了,那是手指,那不是一根頭髮,絕對不行,你不能那麼做。」寧綰綰卻不願意,溫期這樣做她會崩潰的,她不願意因為自己的一時聰明,讓溫期用兩根手指來換取,這對於溫期來說不公平,也太殘忍了不是嗎?
「和你相比,這不算什麼。」只是溫期卻搖了搖頭,他知道什麼對於他來說是最重要的,不管是當年,還是現在,寧綰綰都是最重要的,不管是誰,他都可以不在乎,唯有寧綰綰不行。
「還真是可笑啊,魏海你為難這對苦命鴛鴦有什麼用呢?」只是這個時候,卻聽到了妖嬈的聲音,回過頭髮現是景澄的聲音,她雖然臉上還是一臉憔悴,可是說話時候臉上那一抹魅惑的笑容,根本讓人不容忽視。
「你做什麼。」封曜一愣,嚇壞了,以為景澄要去送死,當然要阻止,景澄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和激怒魏海,沒有半點區別。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魏海聽到景澄的話似乎是一愣,卻看向了她,他保證自己不認識景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景澄身上的氣質不太一樣,雖然身上穿著的是病號服,可是至少她給人一種貴族的氣質。
「他們兩個這麼相愛,你只是要溫期兩根手指,是不是太搞笑了,你那麼痛恨鄒老爺子,還不如讓他的兒子生不如死來的有意思。」
景澄完全沒有理會封曜的意思,只是對魏海開口,似乎在她的眼裡,這裡沒有別的人,只有她和魏海一樣,說話時候眼神中是淡淡的鄙夷。
「有道理,那你說要怎麼做?」魏海似乎來了興趣,看著景澄開口問了一句,又看了看身邊的寧綰綰,眼神中滿是笑意的模樣。
「景澄你瘋了,你不要忘了,寧綰綰都是因為要救你,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這一刻封曜是痛恨的,他完全沒想到景澄會臨陣倒戈,她怎麼能這麼做,她怎麼可以恩將仇報?
「呵……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我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不是嗎,這個時候和我說這些話,你難道不覺得很可笑嗎,封曜,你當你是個什麼東西?」
景澄冷笑了一聲,似乎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說話的時候眼神中滿是蔑視的口氣,似乎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會被她看在眼裡一樣。
「怎麼樣,如果殺了寧綰綰的話,他會比誰都痛苦,要不要這樣做?」說完這話,景澄再次回過頭,看著魏海說了一句,顯然景澄把溫期的心思摸的太准了,她知道對於溫期來說什麼是最重要的。
溫期這樣的人,從出生就什麼都有了,所以他在碰到一個愛人的時候會傾盡全力,就算是自己死也絕對不讓愛的人出現一點問題,相反寧綰綰也是這樣,她也是不管什麼時候都在為了溫期著想,所以景澄想,寧綰綰願意去死,但是溫期絕對不願意,如果寧綰綰死了,今後溫期的人生,會變得失去顏色。
「好,聽你的,但是這裡人太多了,我想動手似乎沒有那麼容易。」他舔了舔嘴唇,動作看起來有些噁心,左右看了一眼現在的場合說了一句。
「這還不簡單,我來就是了。」景澄一挑眉,完全不覺得這是個問題,是啊,讓魏海去對付溫期等人,她來殺了寧綰綰,難道不是剛剛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