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過去的秘密
時間過得漫長,只是一堂課四十幾分鐘的時間,但是寧綰綰覺得好似過了一個世紀這麼久,看著教室裡面的人竊竊私語,有不少人總是不時的朝著她這個方向看過來,寧綰綰就知道,這些人是在討論她的,此刻垂著頭,一點也不敢抬起頭去看,她恨好奇這些人是在說什麼,卻也很害怕知道這些人在說什麼,這大概就是人的糾結之處了吧?
「綰綰,你沒事吧?」景颯朝著寧綰綰走過來,一臉擔憂的神色開口問了一句,緊皺著眉頭開口問了一句,這心中就滿是心疼,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寧綰綰變成這樣了呢,過去和他們在一起的寧綰綰根本是從來沒有露出來過這樣難過的神情。
「我沒事,不用擔心。」寧綰綰苦笑了一聲,說話時候這眼神中帶著一陣躲閃的神色,寧綰綰想要掩飾住,只是卻沒有逃過這些關心自己的人的眼睛,他們清楚把寧綰綰的難過看在眼裡了。
景颯想要說些什麼,勸解寧綰綰一句,但是這個時候,似乎有些無力了,她什麼都做不了。
「顧臨川,怎麼辦,綰綰好像很難過。」最終景颯想到了顧臨川,她知道顧臨川喜歡寧綰綰,她更知道,顧臨川是個鬼點子最多的,不管什麼事情顧臨川都能想辦法解決,雖然有點額時候不靠譜,但是這個時候景颯唯一能想到的人,就只有顧臨川了。
「這件事情,讓她自己想想吧!」原本以為顧臨川知道寧綰綰心情不好一定會是他們幾個裡面最著急的一個,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顧臨川居然說了這樣一句話,這讓景颯和紀修都驚訝了,這還是他們之前認識的那個把寧綰綰看的最重要的顧臨川么?
喲啊知道,幾乎從來沒有喜歡上一個人的人,忽然有了喜歡的人,最後會變得很不像是自己,顧臨川在他們眼中就是這樣的人,但是此刻顧臨川卻不想理會寧綰綰,這怎麼能不讓景颯還有紀修驚訝呢,他們幾乎是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
「到底怎麼了,你們剛剛在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景颯十分敏感的就感覺到了,一定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了,所以此刻才會是這個樣子,金周這眉頭開口問了一句,這眼神中滿是擔憂的神色。
「沒什麼。」顧臨川垂著頭,似乎也不開心,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就再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顯然顧臨川此刻的心情也是說不出的不好,只是這人不想表現出來罷了,如今被人問道了自己最在意的一點,當然是怎麼也藏不住了。
「這……」景颯還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被紀修從教室裡面給拉了出來。
「你幹嘛,他們兩個很奇怪啊,咱們真的不需要問一問么,我怕他們出事。」景颯被啦出來,雖然有些不滿,但是知道紀修一定不會無緣無故的把自己給拉出來的,如今開口問道。
「咱們先去查查發生了什麼事情吧!」但是紀修開口就說出來了最主要的事情,是啊,現在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去開解這兩個忽然發脾氣的人呢,紀修顯然是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最李治的一個人,能說出關鍵的一點。
「剛剛溫期好像過來了。」這個時候景颯才好像剛剛想起了什麼一樣,對著一旁的紀修開口說了一句,說話時候有些結巴,大概就連景颯自己都不太確定,自己看到的那個身影,到底是不是溫期,畢竟這樣的人,應該不會為了寧綰綰,每一次都出現在學校吧?
在景颯心中,就是這樣想著的,其實在不少人的心中,溫期都是一個不可觸及的存在,就連在景澄的心裡,也是這樣的,就是因為如此,景澄才會那樣不肯放過溫期,就算是自己不喜歡溫期,但是因為溫期優秀,景澄也一定要得到溫期。
「別想那麼多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咱們先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紀修沒有想到別的,只是覺得這個時候把事情給調查清楚,才是當下最主要的事情,說完這話之後,紀修就已經朝著監控室的方向走過去了。
景颯知道紀修要去什麼地方,也沒有多問,只是跟在了紀修的身後,朝著監控室的方向跑了過去,大概他們兩個是想要通過監控,看清楚當初發生的事情。
「溫總,您要見的人給您帶過來了,請問要在哪裡見面?」文騫在做了溫期讓自己做的事情之後,如今回到辦公室,看到剛剛回到辦公室的溫期,一臉凝重的神色,顯然溫期心裡並不高興,大概是因為剛剛親眼看到了寧綰綰在學校裡面的生活。
「帶過來。」一聽到文騫這話,溫期似乎忽然就回過神來,冷冷的說了這一句,眼神中滿是憤怒,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站出來反駁他的人,居然會是那個女孩子。
「溫總,人來了。」文騫只是出去了幾分鐘的時間,溫期看著門口,不多時這門口就出現了一個穿著十分普通的女人,這女人看起來年紀大概不到四十歲,臉上帶著怯弱的神色,應當是因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人就是這樣,對於未知的事情,原本就是充滿了恐懼的,因為在心裏面對著事情沒有一個認知,就會覺得這件事情是恐怖的,也就是眼前這個女人的樣子了。
「坐下——」溫期冷冷的開口說了這麼一句,這也是在告誡眼前的人。
溫期在告訴這個人,今天交談的時間,現在看來不會短了,讓這人做好準備,大概不管是什麼人,在溫期面前都會露出怯弱的神色,這人的存在原本就是讓人害怕和恐懼的。
「溫總,請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這中年的女人,說話的時候有些擔心,垂著頭不肯抬頭去看溫期一眼,顯然這人是害怕,但是這躲閃的模樣,卻不只是膽子小這麼簡單。
「魏蓮,溫家能為你做的都已經做了,該做的也都做了,但是我沒有想到你這麼得寸進尺。」溫期陰沉著雙眸對眼前人開口,這深邃的雙眸中滿是憤怒的神色。
「我……我不懂您在說什麼。」這個被稱為魏蓮的女人,顯然是身上一陣發抖,開口說自己不懂,但是若是真的不懂的話,這人眼神中為何會這樣怯弱和擔憂,顯然這人是知道溫期的話是什麼意思的。
「不懂嗎,那不如你告訴我,為什麼魏薇會在埃利斯學院吧,我好像記得我說過,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魏薇最好不要接觸到溫家應該接觸的層面。」
溫期一挑眉,從自己的位置上起身,朝著魏蓮走了過來,一子一頓的說著,似乎要尋求什麼答案,可溫期這神色中讓人感受到了與生俱來的帝王氣息,這樣的霸道,這樣的霸氣。
「不……我只是想要讓薇薇接受最好的教育,我沒有別的意思,請您不要誤會。」這人聽到溫期的話,已經慌張了,整個人坐在椅子上,這額角已經是細密的汗水,顯然她是緊張的,她大概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會被溫期給發現的吧?
「是么,我大概沒有誤會什麼,魏薇居然敢站出來為難寧綰綰,你就應該明白這事情的重要性了,溫家的人什麼時候是她能夠指責的?」
溫期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這個人竟然到了這個時候還要跟自己說是誤會,這怎麼可能,溫期早就對這人下過死命令,不管為什麼,他們這些人堅決不許觸碰到溫家,也不許試圖去挑戰溫期的底線,可是顯然魏蓮沒有吧溫期的話聽在心裏面,所以此刻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魏蓮有要說什麼,想要解釋這事情,可是此刻卻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慌張的神色當中,讓人能感覺到,這人是害怕的,只是這人有的時候大概智商不太夠,所以會做一些自尋死路的事情。
「不要跟我解釋,我已經讓學校說了退學的事情,這下不要說接受最好的教育了,你對大概,就連就在B城都做不到了。」
溫期開口打斷這人的解釋,對眼前的魏蓮冷冷的警告了這一句,說話時候這眼神中滿是冷笑的神色,溫期從不曾對任何人露出來這樣的神情,但是如今卻對著這樣一個女人,如此憤怒。、
「不……不能這樣,你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她還那麼小,如果不上學的話,以後就沒有出路了。」聽到溫期的話,魏蓮徹底慌張了,這終於在這一瞬間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多大的錯事了,從位置上站起來,轉身朝著溫期走過去,祈求的口吻,說不出的卑微。
「她不上學沒有出路,但是你上學了,現在不也是這個樣子,當年魏家給你的應該是最好教育吧,但是你最後還是做錯了事情。」溫期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鄙夷的看著魏蓮,一聲聲的開口質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