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你死定了
我埋伏在關東軒家樓下。而我來這裡的目的,就如同是前面和郭雪浮說的,我要陰關東軒一把。他對我的針對,可不是一次兩次的了。外加上早上陳叔的行為,更是讓我想通了很多。
我清楚的意識到,繼續這麼的懦弱下去,只怕是會換來更加持續的欺壓。
而我要是想擺脫現在的困境,也就只有依靠自己的雙手、讓欺負我的人害怕我,才能讓他們不敢打我的主意!
就在我的等待之中,天色也漸漸的黑了下來。陳叔打電話問我要不要回去吃飯,而我則和他說了不用。因為我沒有鑰匙,我也進不了單元樓。我就隱藏在入口邊上的灌木叢里,等著關東軒的出現。
我的心情愈發的緊張了起來。雖然我想法是已經轉變了,但我還是頭一次做這種事。
我看著關東軒的出現,卻並沒有著急動手。關東軒站在門口找鑰匙,耽誤了一會兒的時間。而我趁機而上,把脫下的校服一股腦的摁在了他的腦袋上。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關東軒也是慌張了起來。
「你要是不想有事的話,就和我來。」我手裡抓著一把瑞士軍刀,以刀鋒抵著他的腰間。
「金超?」
「是我!」
我嘴上這麼說,但我的聲音中卻夾雜著緊張的味道。我的手,更是因為緊張,而不住的輕微顫抖。
「金超,我勸你最好趕緊放開我,否則,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關東軒這個時候還在威脅我。
這要是以前的我,聽著他的話,肯定就給他放開了。但我回想著早上在辦公室里的畫面。回想起關東軒他爸當著這麼多老師的面,揚著巴掌就落在我的臉上。也是在陳叔停戰之後,關東軒他爸突然的對我下手……
早上所發生的一切,更是在此時提醒了我,讓我絕對不能相信關東軒!
「關東軒,你還是考慮一下你現在的情況吧。你現在可在我手裡!」我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嚴肅一些,也像那麼回事。
「那又怎麼樣,你敢打我的么?或者說,你還敢捅我了?」關東軒冷笑一聲的說。
「你怎麼知道我不敢?」
「你要是敢,你就不是金超了。」關東軒鄭重其事的說。
而我聽著他的話,更是一陣皺眉。我雖然是不敢捅他,但揍他一頓,還必須得這麼做。否則他根本就不聽我的。我一隻手抓著我的衣服,就套在他的頭上。至於關東軒是怎麼樣的,我也不知道。
但伴隨著我的拳頭,用力的砸在關東軒的背上,關東軒更是疼得大叫了起來。
「金超,你他·媽真的還敢動我?」關東軒憤怒的吼了一聲。
「你給我過來。」
我也不管這麼多的,就是把關東軒拽到了一旁。我可不想被其他人看到了這一幕,而因此給我造成了麻煩。過程中關東軒關東軒雖然是憤怒,但他卻並沒有反抗什麼,也是跟著我的走開。
他的配合,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什麼都看不到的他,在我的引導下走到了一旁的樹蔭下。
但卻也是這最喜歡吃·這時,關東軒突然的動了。我饒是已經夠謹慎了,但還是被他搶了手裡的瑞士軍刀。甚至,他也在隨後三兩下的,就從我手裡掙脫了出來。
他一把將我套在他頭上的衣服,往邊上一丟。看著我的眼神,也一下得到陰狠了起來。
「金超,你可真夠可以的啊!」
關東軒冷笑了一聲。
我看著他,心裡也是一陣焦急。我沒有回應他,而是猶豫了一下,再度的沖他沖了上去。但就說是打架上,我根本就不是關東軒的對手。外加上他把我手裡的刀,也都搶了過去。
而就是關東軒把我放倒之間,他一腳重重的踩在了我的胸口上,居高臨下的和我說:「金超,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從我褲襠底下鑽過去,學幾聲狗叫,我就暫時的放過你。否則,你後果自負!」
「我不!」
我咬牙的說。
關東軒亮了亮手裡的刀,冷哼了一聲:「你也先別著急的答應我,我給你考慮的時間!我這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用刀威脅過。你是頭一個,那你覺得,我究竟會怎麼對你?」
我聽著他的話,是咬著牙關的,想要把他的腳移開。
但我越是加大力氣,他也就越發用力的踩在我的胸口上。我感覺我的肋骨都要被他踩彎了一樣。
「我管你想怎麼對我!反正你要我這麼做,絕對沒任何的可能!」我反抗一聲。我一邊說著,騰出一隻手,就在邊上摸到了一塊石頭。就是我的話音剛落,關東軒還來不得有所動作的時候,我是狠狠的把石頭砸在了關東軒的小腿上。
頓時,關東軒吃痛的大叫了起來。
他嘴裡大喊著要殺我了,而我卻是借著這個時機站了起來。
我看著他疼得不行的樣子,更是清楚的意識到:此時的我,就算是放棄和關東軒正面衝突,關東軒肯定也不會放過我。與其如此,我還不如和關東軒博上一博!
我這麼想著,就是沖關東軒撲了上去。
「金超,你死定了!」
關東軒異常憤怒的說。
我手裡抓著那塊石頭。關東軒的臉被我狠狠的砸了一下,但同時,他手裡抓著的瑞士軍刀,卻插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下的愣住了。
而被我擊退的關東軒,看著我身上流出來的血,也一下的慌亂了起來。
「這是不怪我……都是你!我讓你給我跪下,你非要反抗……這不怪我,不怪我!」關東軒這麼一說,也顧不上臉上的疼痛了,就是捂著臉,瘋一樣的跑開了。
「關東軒,你等等。」
我很是吃力的說。
但關東軒根本就不管我。他直接把我丟在了小花園裡,也不光我叫人過來。我一隻手捂著肚子上的傷口,看著手裡殷紅的鮮血,行走之間更是步履蹣跚。
「來人啊……」我因為流血過多也虛弱了起來。
但周圍根本就沒什麼經過的行人。而我掏出手機,就給陳叔打了個電話過去,但電話還沒接通,我就摔倒在了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