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 左洪答應幫忙
沒有成功把非魚帶回來,劉傑心裡覺得有些愧疚,但是這個消息還得說啊,畢竟關乎到整個恆海市的未來,看著左洪焦急的樣子,劉傑舔了舔嘴唇,「洪爺可是認得圈裡一個叫都文斌的人?」
聽見這個人名的時候,左洪一直緊緊皺著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但是從他的眼神中,依然可以看見淡淡的憂慮,「當然認得,難道他跟非魚有什麼關係?」
「既然洪爺認得此人,那事情應該就好辦了。據我的了解,早年前軒轅明武為了某些生意上面的事情,已經將非魚贈與都文斌,只是時間過去了幾年,不知道此人有沒有將非魚轉送他人或者賣掉了。」劉傑說。
左洪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略帶著怒氣,開始在桌子前面走來走去,過來十多秒鐘,左洪停在劉傑的面前,激動地問劉傑,「你確定事情就像你剛剛說的那樣?」
劉傑不明白為什麼左洪聽到這件事情,突然變得如此激動,皺了一下眉頭,「根據我對事情的了解的確如此,至於到底怎麼樣,那就要等找到都文斌才知道了。」
從門外又走進來一個人,一進門撇了劉傑一眼,「洪爺,剛剛樓下有幾個人鬧事,我已經吩咐兄弟們把他們抓起來,你要不要親自過去處理一下?」
劉傑心裡很不爽,在心裡暗罵,「狗眼看人低的啥逼,別以為自己有多牛逼,就你這樣的如果是在外面,我一腳就踢死你。」
此人並沒有理會劉傑是誰,儘管殭屍襲擊政府以後,電視報紙上面很多報道都有劉傑,夏侯武涵接受採訪的時候還特意帶了劉傑。
這些人每天忙著販賣國寶,想是電視報紙之類的並不會看吧。
來人說完話以後,又撇了一眼劉傑,非常不屑的做到另一邊,「洪爺,你看這事怎麼辦?他們幾個以前也是跟武爺吃飯的,武爺不在以後,這日子實在過不下去,想著尋些出路,但他們選錯了地方,竟敢來咱們的地盤鬧事。」
左洪似乎一早就看出了劉傑的心思,「既然以前是跟武爺的,那就是我們鵬遠的朋友,給他們幾個錢打發走就算了,告訴他們以後做事長點眼睛,如果再犯到我們手裡,那就斷手斷腳。」
「是,那我先出去辦事了洪爺。」此人畢恭畢敬站起來往外面去了。
「等你把這件事情擺平,然後再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左洪對那個人說。
左洪遞給劉傑一杯茶,笑呵呵地問他,「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僅此見過一面,他又是左洪的人,劉傑還能怎麼說,「正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既然是洪爺的手下,我想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看他剛剛在洪爺面前淡然自定,舉止又畢恭畢敬,想必是跟了洪爺很久了。」
左洪長嘆了一口氣,「此人卻是跟了我有些年頭了,當年鵬遠因為受到同行業的打壓,一段時間無法走出低谷,隨時都有可能被對方吃掉,多虧他帶人連夜踢了對方的場子,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鵬遠才一步一步壯大起來。」
一個人一輩子能有一個這樣的兄弟是中榮幸,劉傑層已經以為自己跟寇勝就是這樣的兄弟,但是如今也成了仇人,再次聽到這樣的情誼,心中不免有一些傷感。
過了一會兒,那個人又回來了,「洪爺,你叫我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吩咐?」
左洪指了一下旁邊的沙發,示意他先坐下來。
等他坐定以後,左洪摸了一下桌子上面的手槍,「文斌啊,你跟了我也有二十多年了吧。」
「回洪爺,二十六年了。想當時來到洪爺的手下,我不過是一個十七歲的毛頭小子,如今這也活了小半輩子了。」
左洪笑了笑,「文斌可記得我跟你提過的非魚?」
聽到非魚的名字,都文斌愣了一下,他開始偷偷觀察劉傑,猜想他會是什麼人,怎麼他一出現左洪就會問起非魚的事情。
都文斌跟了左洪很多年,一直都是左洪非常信任的兄弟,關於非魚的事情他也幾次跟都文斌提過,只是無奈但是非魚在軒轅明武的手中,以自己的身份,根本不敢開口跟軒轅明武張嘴要。
觀察了一下劉傑,都文斌立馬笑臉說道,「這個我當然記得,洪爺之前跟我提起過幾次,說大嫂的病情只有找到這非魚才能痊癒。洪爺怎麼會突然問起非魚?難道是已經找到了非魚的下落?武爺不在的時候我們不是去家裡找過,但是並沒有發現非魚的下落,如果洪爺知道非魚在誰的手中,文斌立刻帶人給洪爺取回來。」
聽見都文斌這麼說,一旁的劉傑真想上去給他一個大嘴巴,都到了這個時候還裝瘋賣傻。如果左洪完全不知道非魚在他手中,又怎麼會突然問起來,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想不到都文斌這個時候還想賣弄他的小聰明。
左洪也是生氣事到如今這都文斌還跟自己打馬虎,拿著手槍從桌子後面走出來,「我最近確實聽到一些話,有人告訴我多年前武爺已經將非魚贈與他人,我想找個人興許知道非魚對我的重要性,他卻故意將非魚藏起來,你說這樣的人,我們是不是應該殺了他?」左洪彎著腰,說話的時候就在都文斌的耳邊,可以感覺得到都文斌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都文斌又冷靜下來,自己之所以沒有把非魚一早就交給左洪,就是為了有一天可以拿來跟左洪談判,他知道在左洪這樣的人身邊做事,隨時都有可能丟了性命,非魚就是能救自己一命的護身符。
但是這個護身符不能輕易用,「洪爺不會就是聽這個小子胡說八道的吧?想當初武爺如日中天,碧藍仙苑這麼重要的事情也都在武爺的掌握中,卻天降橫禍。我早就知道有人想要把武爺這條線連根拔起,說不定這小子就是姦細,他就是來挑撥離間,好讓我們窩裡斗,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事到如今,都文斌也只能賭一把,自己跟左洪幾十年的交情,不能因為為人三言兩語就破碎吧。
都文斌猜的並不錯,左洪對於劉傑的話半信半疑,不可能因為他簡單幾句就對自己的兄弟出手。但都文斌猜錯了左洪對他老婆的態度,這麼多年左洪一直想盡辦法治好他老婆的病,作為左洪最好的兄弟,想不到都文斌幾年前就得到了非魚,卻始終沒有告訴左洪。
劉傑見這都文斌還有幾分小聰明,竟然想把事情轉嫁給自己,讓左洪對付自己,心想就算這都文斌有幾分聰明,左洪應該也能夠對付得了,要不然他也走不到今天。
劉傑站起身,「看來洪爺是有些私事要做,那我就先告辭了,我之前提出的合作還希望洪爺好好考慮一下,明天的這個時候我還會再來,不管成不成希望洪爺能給我一個答案。」
「洪爺,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你就這麼放他走了?」都文斌還在垂死掙扎,想著以此來表示自己的清白。
左洪一拳頭把都文斌打倒在地上,「你可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想不到連你也會騙我,既然武爺早已經把非魚送給你,我跟你提起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左洪氣急敗壞地問道。
看來這件事情是瞞不下去了,反正自己把非魚藏起來就是為了保命,現在看來已經到時候了,都文斌想著等這件事情過後,就離開左洪,帶著老婆孩子過安靜的生活。
左洪派人跟著都文斌將非魚取回來,當時那遊方和尚已經講過,只要講非魚研磨成粉,溫水送服就可以痊癒。誰知道這非魚堅硬無比,人左洪想盡辦法都無法傷其分毫。
第二天劉傑再次來到左洪的辦公室,一進屋就看見他拿著非魚在發獃,「看來洪爺已經把這件事情搞定了,那我提出的條件想必洪爺不會拒絕了吧?」
左洪把非魚交給劉傑,「非魚是得到了,但是無論使用什麼辦法,都無法將其研磨成粉,如果你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你的事情我馬上就去辦。」
一粒小小的珍珠能有多硬,劉傑試著用靈力將它拍碎,一掌下去非魚果然分毫無損。劉傑突然想起了黛藍跟伏婆,他們都是學醫的,既然這非魚是一粒神葯,說不定她們會有什麼辦法,「洪爺放心,這事交給我去辦。」說完便從左洪眼前消失了。
好不容易得到的非魚,沒想到就這麼被劉傑拿走了,左洪也擔心自己上了劉傑的當,在辦公室不停踱步,不停看著時間。
一分一秒,時間眨眼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劉傑始終沒有再回來,左洪氣得想要拿著槍去大街上掃射一番了。
劉傑突然又出現在眼前,將用樹葉包裹的非魚粉交給左洪,「想不到這非魚還真是厲害了,不過在我面前都不是事,已經為洪爺研磨成粉,洪爺先拿回去救你老婆,稍後談一談我們之間的合作。
拿著非魚粉的時候,左洪不免猜想會不會是劉傑給掉包的假貨,不過他還是拿回去給他老婆服下,過了一個多小時,他老婆慘白的臉上,果然泛起了紅暈,整個人看上去不僅精神飽滿,好像還年輕了許多。
「洪爺。」她老婆這麼多年終於開口叫出了左洪的名字,兩個人喜極而泣緊緊抱在一起。
劉傑也為左洪感到高興。為了報答劉傑對自己的幫助,左洪說不管什麼問題,只要劉傑說出來他都會幫劉傑解決。
就按著當時劉傑提出的意見,由鵬遠發出一份拍賣公告,在恆海市營造一種大場面,以確保那些敵人可以知道嘯真石將要拍賣的消息。
劉傑把拍賣第選在一處體育場,拍賣台就搭在籃球場的中間,然後一早在球場周圍設下了結界,保證那些企圖搶嘯真石的人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