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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學狗叫?

  「恐怖?」林靜雪和皇甫靜水都同時抬起頭看著劉傑,皇甫靜水那有些腫脹的臉此刻也是帶上一絲好奇的神色,這讓她看上去不會那麼頹廢。劉傑點了點頭:「那裡接近風暴場,處在最西邊,終年狂風不斷,我去了都不一定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危。」


  「但我們還是得去,不是么?」林靜雪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語氣堅定地說道。劉傑有些訝色,不過還是贊了一聲:「沒錯,我們還是得去,而且必須得去,茜茜在哪裡估計被吹到腦子發癢了。」


  劉傑一邊說著,一邊構造出了瞬移之陣,這次的法陣中規中矩,並沒有什麼異常,劉傑牽著兩個人的手,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三個人的身形慢慢消失在法陣內。


  劉傑其實挺煩惱的,憑自己的能力不應該有那麼多的失誤才對,只是自己總是心亂如麻,被幾個女人的情感攻勢給整得道心不穩。透過法陣的中央,劉傑看見了那輪幾乎要墜落下來的圓月,還有那座懸崖。


  一落地,林靜雪和皇甫靜水就不得不朝著劉傑身邊靠攏,劉傑所言果然不虛,這裡的風簡直可以將人給生撕了,那輪月亮也是一樣,在狂風中顯得尤為脆弱。劉傑用靈識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都是荒涼一片,寸草不生,除了無止境的風暴。


  「斷月崖……黛藍絕對是將馮茜茜放在最危險的地方。」劉傑看了看遠處聳立的峭壁,揉了揉發澀的眼睛,然後找了一個風力較弱的地方,把兩女安置好之後,將身上幾縷真氣附著在她們的太陽穴上:「記住了,要是有危險的話,就使勁揉太陽穴,聽清楚了嗎?」


  「眼保健操?」皇甫靜水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將劉傑噎得幾乎要吐血,林靜雪的臉上則是出現了久違的笑容:「你啊,什麼時候了還這麼皮。」皇甫靜水吐了吐舌頭,那張帶著些許淤青的臉上多了些紅潤:「我條件反射而已,呵呵。」


  「嗯,等我回來。」劉傑說完就閃現到了那座懸崖上,他在半空中停頓了下,感覺這裡的氣場有些不太對勁。他感覺自己面前像是有著一面看不見的障壁,在隱約中阻礙著他的前進,劉傑試著將手附上了那面「牆」,結果手掌就被一道風刃給颳了一下,饒是劉傑的神體也是被擦出了血痕。


  「什麼東西?」劉傑暗自吃驚,就算是自己剛重生好的肉體,也是難以想象的堅韌,這風刃如此厲害,想來也是黛藍的「傑作」。劉傑將受傷的手掌放在自己嘴邊舔了舔,然後眼睛裡面透出一股厲色:「我管你是什麼東西!給我破了!」


  空氣中爆發一陣龍吟,降魔聖龍槍再度出現,只是這一次變得如同水晶一般剔透,沒有了往日的霸道。劉傑搖了搖頭,然後目光一凝,將長槍刺入眼前的這道「牆」裡面。怪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長槍剛要刺入障壁的時候,劉傑突然感覺自己面前的空間開始扭曲,有著朝自己併攏過來的趨勢。


  劉傑嘴唇抿得緊緊的,但是手上依舊沒有放鬆力度,他閉上眼睛,仔仔細細地用靈力查找著這道障壁的陣眼到底在哪裡……


  燒屍森林。


  「喲呵,能力不錯,一天之內就找到了兩個人的所在地,姐,你男人不錯嘛。」黑衣女人抱著雙臂眨著那雙彷彿塗了油彩一樣的眼睛戲謔地說道。黛藍這次身披一件由黑天鵝羽毛編織而成的大衣,然後款款地坐在王座上,手裡面拿著一個酒杯輕輕搖晃裡面如血一般鮮紅的酒。


  但是聽到小雨這般接近嘲諷一樣的話,黛藍猛地捏碎了酒杯,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她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拳頭,幾乎是吼著說道:「你再說一遍試試看!」小雨耳朵都快被震聾了,只能點了點頭:「好了好了,知道了,幹嘛這麼操心,我只是說說而已。」


  「以後再說這種話我不會留情。」黛藍冷漠地說了一句,然後站起身一甩袖口,快步走向了王座後面的森林。小雨看著她這般震怒的樣子,心中反倒是一陣喜悅:「看來姐姐是真的恨透了這個混賬,也好,等到他把幾個女人都給找齊了,我們再好好地開始遊戲吧。」


  黛藍在昏暗的森林裡面走著,身後的裙擺也是粘上了無數的殘葉,她那雙絳紫色的眼眸有些波動,嘆道:「混賬,沒想到那麼簡單就被你找到了,也罷,過去跟你聊聊。」說完,她憑空一握,一個不斷旋轉著的黑色漩渦就出現在她的面前,就如同惡鬼張大了的嘴巴。


  黛藍臉色淡漠地走了進去,很快就來到了斷月崖的頂部。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還在為破解這結界而發愁的劉傑,不免有些譏諷地笑道:「愚蠢之極,沒想到一點腦子都沒有。」劉傑聽到這聲音后心跳猛地漏了一拍,然後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結果發現了如同暗夜女王一樣的黛藍高傲地看著他。


  劉傑眯了眯眼睛,然後笑道:「怎麼,覺得我自己找不到?」黛藍嗤笑一聲:「你還真猜對了,不過,我可不是來幫你的,而是來給你增加遊戲難度的。」劉傑感覺自己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你想幹什麼?啊?」


  黛藍抬起手掩飾著笑容:「沒什麼,就是給你設下一個時間,半個小時,找到馮茜茜,就算你贏。贏了,沒有獎勵,輸了,就要乖乖受到懲罰。」劉傑幾乎要衝上去將這個獸類給捅了:「你踏馬的就不能看在以前的份上放了她們嗎?」


  「以前的份?哈哈哈……」黛藍放肆地笑了起來,斷月崖的狂風也開始劇烈起來,她眼中有些傷感,但很快就被憤怒所掩蓋:「呵呵呵,你跟我說以前?以前的事情算我瞎了,是你,害得我變成了這幅樣子,不過也是托你的福,我跟小雨現在過得好得不得了!」


  劉傑感覺跟她說不清楚了,只能急促地呼吸著,而黛藍則是冷笑著看他。劉傑閉上眼睛說道:「現在開始計時?」黛藍聽到這話倒是有些驚訝:「哦?我還以為你會掙扎一下,行了,可憐你,現在計時,去吧。」


  劉傑瞥了她一眼,然後就用降魔聖龍槍掃掉那些試圖靠過來的氣流,釋放了靈識,四處地搜尋著。黛藍看著他忙碌而焦急的模樣,一開始感覺有些好笑,但是看久了,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漸漸浮了上來。


  「果然是來找他的。」小雨冷不丁地在黛藍背後說了一聲,黛藍稍稍偏了一眼:「嗯,我知道你會過來的。」小雨拍了拍自己的袖口,裝作不經意地說道:「不是說放下他了么……」


  黛藍從空氣中幻化出一杯滿滿的紅酒,然後舉了起來看了看,裡面宛若紅瑪瑙一樣的色澤讓黛藍醉心不已:「我就是想玩他而已,他把我們都給耍了那麼久,不討回點利息,說不過去。」小雨沒有反駁她,只是默默地站在她的身邊,同樣是漠視著下方的劉傑。


  「瑪德,果然是隱藏了氣息。」劉傑找了快十分鐘依舊沒有找到馮茜茜哪怕一點點的蹤影,他不甘心地飛上了斷月崖,來到黛藍和小雨的面前,聲音帶著憤怒:「你們,到底把她藏到哪裡去了?」


  「咦,我沒聽錯吧?你竟然回來求我們?」小雨做了一個非常誇張的表情,將耳朵朝向了劉傑那一邊,劉傑明白了她的意思,咬緊牙關,將自己的音量調低:「請問,你們把她藏到哪裡去了?」


  黛藍連譏笑都懶得做,只是在慢慢地品著紅酒,小雨也不說話,就像一隻貓在看著垂死掙扎的老鼠一樣。劉傑知道這根本行不通,只能默默轉身,繼續自己的搜索,只是壓在心頭地那塊石頭也即將倒塌了。


  「等等。」


  劉傑像是得了赦免一樣,立刻轉過身期待地看著黛藍,卻發現她臉上那抹極其邪惡的笑容,心中一寒,就問道:「你想幹什麼,你說,我能做到的都滿足你。」


  「錯!」小雨那兩道如同鐮刀一樣的眉毛挑了挑:「是你做得到的得滿足,做不到也得滿足,聽明白了嗎?!」劉傑深深地低下了頭,因為他不敢讓自己的臉色被她們兩個看到,若是惹惱了她們,馮茜茜的小命估計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他只能用鼻音說了一聲:「嗯。」黛藍有些樂了,將紅酒一飲而盡,也不管那些液體溢出來,在嘴唇周圍勾出了一圈玫瑰:「你就那麼想去救那兩個女的?」


  劉傑依舊是「嗯」了一聲,黛藍沉吟了一會,緩緩地將酒杯丟掉,然後劉傑感覺自己眼前一花,兩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出現在小雨身邊,劉傑一看,這不是馮茜茜和杜朵兒嗎?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自殺,第二,學狗叫。」黛藍笑了笑,可是在劉傑眼中這笑容是那麼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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