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九章內訌
要不是問傲心閃避及時,被那碧綠色液體給擊中,恐怕整個人都會被腐蝕掉。
「這個傢伙,身手竟然如此了得,小看他了。」姜躍心道。
問傲心的攻擊範圍很遠,能夠幫助赤牙對付血毒蟾蜍,姜躍所修鍊的武技,都是近戰武技,所以此時,只能在一旁乾瞪眼,啥事也做不了。
這讓他有些無奈。
「媽的,這次小爺竟然什麼忙也幫不上,真是嗶了狗了。」姜躍罵道。
赤牙和問傲心兩人聯手,一炷香時間后,終於擊退了血毒蟾蜍。並沒能殺死,血毒蟾蜍的智慧並不低,從先前他對問傲心出手就能看出。
在遇到生命危險時,他果斷的離開了這條路徑,躍入茫茫的血霧迷澤中去了。
赤牙本想直接殺了他,但考慮到血霧迷澤的未知,冒然跟上去,要是中了埋伏,那就玩大了。赤牙雖然不怕死,悍勇無比,但這不代表他是一個莽夫。
「好了,可以繼續上路了。」赤牙回來,看向眾人道。
「媽的,這次風頭都被你們兩個給搶了,小爺我什麼風頭沒出,你們兩個傢伙太不夠義氣了,好歹我女朋友在這,也不知道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姜躍摸摸鼻子,言語有些泛酸。
赤牙和問傲心聽后,皆是愣了愣,他們兩個大老爺們可從來沒有過女朋友這種物種,並不知道在女朋友面前還需要出風頭這種說法。
不過他們卻聽出了姜躍言語中虐單身狗的味道,被措不及防的撒了一把狗糧,赤牙和問傲心都在心中暗自鄙視姜躍。
「姜大哥,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強的,我們繼續趕路吧。」小安抿著嘴,走了上來。
赤牙和問傲心更是一臉鬱悶,媽的,這兩人是在這裡花式虐狗不成?
為了避免血毒蟾蜍會再次跑出來,這次姜躍和小安一起走走在最強面,姜躍的任務就是充當護花使者。
好在,接下來的路還順暢,沒有在遇到過血毒蟾蜍,也沒有出現血霧突然侵襲通路的情況,一個時辰后,他們來到了一片空地上,這塊空地很空曠,沒有被赤色血霧給侵蝕,算是這血霧迷澤中唯一的一塊凈土了。
在空地前方,聳起一座不高的山頭,在上方寫著幾個雕龍畫鳳的遒勁大字【圖騰之宮】。
這裡,就是眾人的目的地,【圖騰之宮】的所在地了。
空地上並沒有人,顯然眾人都在圖騰之宮裡面。小安帶著眾人走了進去,圖騰之宮內部有一個異常寬闊的大殿,裡面足夠容納好幾萬人,鍛兵谷眾人都在這裡。
見到姜躍等人,眾人大喜,楊岩和雲大師急忙走上來,詢問情況。
「護宗大陣已經被破了,鐵隕殿的人,此時應該已經抵達血霧迷澤了。」姜躍直接道。
「已經被破了嗎?不過也是早晚的事情,你們能夠平安來到這裡就好,小安,這次多虧你了。」楊岩道。
這時,旁邊有一位張老跳了出來,這個長老先前只是一位比較有資歷的精英弟子,因為特殊時期,鍛兵穀人才凋敝,所以才給了他一個長老職位。
他看到問傲心等一干萬劍閣之人,連忙道,「他們怎麼進來了,讓他們出去!」
這位年輕長老叫韓一航,因為比較年輕,再加上突然被提拔為長老,如今有些飄飄然,不知所以,覺得自己很牛逼。
他完全沒有考慮清楚如今的局面,直接蹦出這麼一句話,當然,他這話也是很多人的心聲,不過那些人不敢開口,韓一航開口,倒正合了眾人的心意。
在鍛兵谷眾人眼中,萬劍閣根本就不是和他們一邊,他們另有居心,要是掌權者是他們當中的某一個,說不定此時會對萬劍閣之人大開殺戒。
姜躍自從來到大殿中后,臉色就有些冷,如今聽到韓一航的話,臉色變得更加冰冷。
「我們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沒規矩的東西,給我將他扔出去。」姜躍喝道。
立刻有兩個邪月護衛站了出來,他們面無表情,抓住韓一航直接將他給扔出了大殿。
邪月護衛是赤牙一手訓練出他,他們悍勇,無畏,絕對的服從命令。本來姜躍還不夠資格指揮他們,但這些天,姜躍和這些人並肩作戰,有袍澤之情,他們都很信服姜躍。
鍛兵谷眾人見姜躍直接讓人將韓一航扔了出去,皆是有些不喜,「姜谷主,你這是為何?韓長老有說錯什麼嗎?」
金長老站了出來,眾人此時都認為,姜躍在濫用權力,心中很是不服。
被扔出去的韓一航立刻又走了進來,他大聲嚷嚷道,「憑什麼扔我出去。我不服!」
姜躍淡淡的掃視了眾人一眼,開口道,「你們這些孬種,竟然還有臉說不服?先前,小安出去給我們引路的時候,是誰縮著腦袋,做縮頭烏龜的,一個弱女子都比不上,你們這群每蛋的傢伙也有資格說別人?」
「要不是我們和萬劍閣的兄弟們浴血奮戰,你們現在還有命在這裡和老子嗶嗶?」
身為男人,最怕的就是別人罵自己胯.下沒蛋,沒蛋的男人能叫男人嗎,這是對他們赤果果的侮辱。
「姜谷主,引路只需要一人就足夠了,人太多反而不好。莫小安確實很勇敢,但那又怎樣?還有,你們雖然保衛了鍛兵谷,但這是你們的職責。所以,請你別在這裡居功自傲。」金長老冷笑道。
迎來了不少人的附和。
金長老資歷頗高,乃是和馮天厲他們同一時期的長老,他仗著自己的資歷高,再加上這裡又有雲大師和前任谷主在,所以,根本不怕姜躍的威嚴。
「呵呵,的確,危難時刻有人勇敢的站出來,這確實不算什麼,畢竟沒有人要求他一定要那麼做。我不想和你這老骨頭廢話,有些東西,你們這些胯.下沒蛋的傢伙永遠也不會明白。你們有誰覺得金長老說的對的,不妨吱個聲。」姜躍戲謔的看著眾人。
大殿里頓時變得無比沉寂,沒有人敢出聲。
「你們怕什麼,我們並沒有做錯什麼,倒是谷主他居功自傲,目中無人,我們還不能提出建議了?」韓一航道。
沒有人理睬他,姜躍那邊,擁有最為精銳的邪月護衛,反對他,那不是找死嗎,沒看到那些人身上已經散發出了濃郁的煞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