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 決戰在即
我沒有想到,蔣銘書這個傢伙竟然可以陰險到這個程度。他竟然三番五次地靠綁架來要挾我!
這口惡氣不出,我心頭的怒火實在是難以平息。我心裡說到:「蔣銘書,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本來我在香港受到好幾方勢力的糾纏,我想著讓這個蔣銘書和三合會再多蹦噠幾天。可是這個蔣銘書根本不珍惜我給他的機會,他不斷地在搞事情,實在是可惡至極。
我對電話那頭的蔣銘書說到:「蔣銘書,你覺得自己還算是個男人嗎?」
沒想到蔣銘書卻對我冷哼一聲說到:「這是個成王敗寇的世界,失敗的人自然不會有發言權。你想怎麼說我都無所謂,我算不算男人,我自己當然清楚。」
蔣銘書這種無恥的狡辯讓我覺得非常噁心,他簡直就是個沒有廉恥之心的地痞無賴。
我對著電話那頭的蔣銘書說到:「你最好不要動秋錦含,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終生。」
蔣銘書聽了忽然大笑這對我說:「康浩,有本事你來啊?恐怕你來的晚一點的話,你的秋錦含已經臣服在我的胯-下了,哈哈哈……」蔣銘書說完也不等我反應就掛斷了電話。
林落霞那你問我發生了什麼事,她看我的臉色變得很差,忽然擔心起我來。
我對林落霞說到:「是蔣銘書,這狗東西綁架了秋老爺子僅剩下的一個親生女兒。」
林落霞眉頭一皺說到:「這個蔣銘書是打算把秋家的人趕盡殺絕啊!」
我對林洋,小七還有林落霞說到:「秋觀海去世之前跟我交代過,求著我替他好好照顧他這個唯一的小女兒。現在秋錦含被蔣銘書控制了,恐怕秋錦含死掉的話,秋堂的勢力也會土崩瓦解。」
林落霞聽了我的分析以後說:「如果秋堂也被蔣銘書毀掉的話,我們豈不是又少了一個得力盟友?也就讓蔣銘書變相增強了自己的勢力啊……」
我點點頭,表示林落霞說的沒錯。這個時候,小七忽然關切地對我說:「哥,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林洋看小七要跟我去,他似乎也要跟著一起去。我對他們搖搖頭說到:「小七,哥哥不能再讓你去冒險了。」
小七嘟著嘴說到:「之前我可是寸步不離地保護你的安全呢,哥,你不是嫌棄我的身手退步了吧?」
我微笑著對小七說到:「小七,從前你是無牽無掛孑然一身的女殺手。可是現在不同了,你有了自己心愛的人。我這個做哥哥的怎麼還會叫你去參與一些打打殺殺的事情?」
「可是……」小七說到:「我怕哥哥你一個人去會有危險。」
我的嘴角向上一挑說到:「放心吧妹妹,我怎麼可能自己去呢?那不是正好中了蔣銘書的奸計了嗎?我會帶著李萬恆一起去,今天就要蔣銘書付出代價!」
雖然我這麼說,可是小七的神情還是十分擔心我。她還想說什麼,卻被林洋勸住了。林洋說到:「姐夫說的有道理,你一個女孩子盡量遠離這些事情吧。」
小七低下頭像是在思考,她也許默認了我和林洋的意見了吧。小七的前10多年受了太多的痛苦和委屈,現在真的不應該再讓小七去以身犯險了。雖然小七身手高強,卻終究是一個需要被保護的女孩子。
我對林落霞說到:「親愛的,你在這陪著他們倆接著聊,我要去辦事情了。」
林落霞雖然知道我這次去很危險,但她非常理解我的無奈。林落霞沒有拖泥帶水,只是笑著說道:「去吧,記得早點回來,沈童姐說今晚會做韓國料理。」
我點點頭笑著對她說到:「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跟他們三個人一一道別過後,我就離開了這個輪滑俱樂部。
我馬上給李萬恆打了電話。我在電話里說到:「李萬恆,你恢復的怎麼樣了?」
李萬恆笑嘻嘻的說到:「恢復?我現在閑的渾身都快生鏽了,本來就沒有多大的傷……」
我心說這個李萬恆還真是個硬漢,明明是被卸掉了一隻胳膊,卻被他輕描淡寫地說成是「小傷」。
我對電話那頭的李萬恆說到:「兄弟啊,你的意思是現在可以出山了?」
李萬恆爽朗的哈哈大笑:「什麼叫可以?我現在感覺自己比以前還要強。機械手臂已經完全適應了。在醫院養了這麼久的傷,也該出來試試身手有沒有退步了……」
我笑著說到:「那好,你來別墅等我吧。」
很李萬恆聊完了,我就回到了別墅。我派宗飛把蔡文也叫來,讓他跟著我一起去。蔡文正在跟司徒慕下棋對弈,聽說有事找他一百個不願意。蔡文還以為又是什麼應酬。
可是當宗飛跟蔡文說明白,我們是要對付蔣銘書的時候。一聽說是正經事情蔡文馬上就撂下了下到一半的圍棋,跟著宗飛一起走了。
臨走之前,蔡文還對司徒慕說到:「司徒,你可千萬別動我的棋子哈。你先把這盤棋封起來,等著我回來咱們再來繼續把這盤棋下完。」
司徒慕笑著說道:「老蔡,你看你那小氣的樣子。我司徒慕還會動你的棋子不成?」
蔡文一臉尷尬地說到:「那個……我當然知道你不會的,哈哈哈……等我回來咱們接著下啊。」
蔡文說完這句話,就來到別墅找我了。我在別墅里想著一會怎麼對付蔣銘書,宗飛已經把我吩咐過的人都召集了起來。有李萬恆,宗氏四兄弟,蔡文和豹堂的堂主尹豹。
我對他們說到:「兄弟們,三合會的李萬恆已經對我們發出了終極挑釁!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再隱忍了。」
我說出這句話以後,所有人的臉上都很嚴肅。他們都知道,跟三合會最終的決戰時刻就要來臨了。
我繼續說道:「在過去的香港,三合會可以說是一個信得過的好夥伴。可是現在呢?現任三合會的會長蔣銘書乾的全都是背信棄義的勾當!」
我氣憤的來回踱步,一邊說著:「蔣銘書這個天理難容的狗東西,他為了獲得會長的位子,竟然親手殺害了自己的父親。也就是前任三合會會長蔣天養先生。蔣天養先生可是我康浩的摯友,可睡會想得到,這位一世英名的三合會大哥竟然會被自己的兒子暗算!」
「蔣銘書就是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敗類!」我目光炯炯地說到:「在蔣銘書當上了這個三合會會長之後,他非但沒有對自己的行為有所悔恨,而且變本加厲。蔣銘書又做出了一大堆令人髮指地事情,我認為這個蔣銘書已經無藥可救了。你們覺得呢?」
這句話一問出來,所有人都異口同聲地喊到:「蔣銘書該殺!蔣銘書該殺!蔣銘書該殺!」
我正在鼓動氣勢,宗飛也在認認真真地聽著。忽然間,一個身形健碩的男人沖了進來,我一看這不是盧海平嗎?
宗飛一見有人忽然闖進來!他臉色忽然間變得很差。宗飛作為安保人員地管理這,同時也是我手下最大的保鏢。出現了這種事情,他當然臉上無光,而且宗飛有直接責任。
宗飛急忙要質問手下的人,可是我即使把他制止住了。因為這個盧海平我認識,而且還是我十分賞識的一個人。
盧海平是秋堂中人,而且盧海平是秋錦含最親近的保鏢之一。他忽然無緣無故地出現在這裡,不會沒有道理的。
我對盧海平說到:「你怎麼會找到我這裡的?」
盧海平忽然間聲淚俱下地說到:「康先生,快救救我們的堂主秋錦含吧!蔣銘書強行從公寓抓走了她!」
我對盧海平說到:「你別再這這樣慌張了,盧海平,你說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我們如今正要去李萬恆哪裡把他拿下呢……」
盧海平一聽是這麼回事,高興的不得了。他說自己要代表秋堂的人參加這次行動。我當然直接就答應了,我還特意給他留出了一小塊地方。
隨後我繼續交代了一些這次行動的事情。
我手下現在在香港有五個堂口的勢力,這次全是全部都聚齊在這裡了。我對蔣銘書這個對手雖然憤恨歸憤恨,可是必要的重視還是一定要有的。
要知道,輕視敵人可是對自己極大的不負責任。我不能讓我手下的人吃這種虧。我仔細分配了五個堂口負責的不同重點,一切都在計劃著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這個時候,趁著大家在聽蔡文部署,宗飛悄悄地來到了我的身邊。
宗飛對我說到:「老大,剛剛那個人,實在不是我們一時疏忽把他放進來的。我剛剛調查過了……」
我眉頭一皺饒有興趣地笑著說到:「哦?那盧海平他是怎麼能開到警備如此高的這裡的呢?」
宗飛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到:「那個……老大……咱們手下的保鏢在半路攔截他。可是都被這傢伙強行給通過了。這個盧海平一面闖一面大叫有急事找康先生。就這麼一路沖了過來。」
我笑著點點頭說到:「嗯,我果然沒有看錯。盧海平這小子的的確確是一個忠勇雙全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