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發現了野生的螺絲幫
“不好意思,來一杯調酒師。”
萊茵看著鴨舌帽少女坐在自己的對麵,很自然地點了一杯酒。
雖然長的很好看,但剛剛傷害了我的純情,應該是個壞女人。
再仔細看看。
嗯,隨意地用手指繞著頭發的樣子也很好看。
“你看起來好眼熟啊,我們之前見過嗎?”
下午見到的那個像天使一樣鼓勵我的人去哪了啊。
萊茵從懷中拿出鴨舌帽少女下午給自己的傳單遞給她。
“哦,想起來了,是下午發傳單時找我抱怨的人。”
我之前可是想把那相遇記在腦海裏一輩子的。
可以確定是壞女人了。
在這物欲橫流的大城市,人心冷漠,隻有懷中的雪莉還有些溫度。
旁邊躺著看戲的雪莉突然被萊茵抱在了懷中。
雪莉表示很突然。
“你還養著一隻貓咪嗎?下午的時候沒注意到。”
“雪莉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鴨舌帽少女愣了下,偏頭看向了別處。
“那什麽,抱歉。”
其實這倒沒什麽受傷的,畢竟萊茵從小到大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實。
“現在離我下一輪上去唱歌還很早。”
萊茵不太明白鴨舌帽少女的意思,就這樣看著她。
“把你遇上的困難再說給我聽吧,這次我會認真聽,認真想辦法的。”
鴨舌帽少女看著萊茵說道。
……
“等等,我現在有些混亂,你讓我自己整理一下。”
”哦,好的。”
萊茵抿了一口酒,看著抱頭痛苦的鴨舌帽少女,感覺酒比剛剛好喝了些。
“好的,我明白你怎麽回事了,你是個從小在建設街長大的孤兒,唯一的家人是貓咪雪莉,由於最近建設街被整頓沒人了,你就離開建設街了。”
萊茵點了點頭,對她的這段描述表示了認同。
“一直不知道如何在這邊賺錢的你,在痛扁了兩個建設街的混混後,賺到了自己的第一筆錢,聽說貓眼河畔這邊有不少建設街的螺絲棒的混混就過來了。”
“嗯,所以這邊有這些人在嗎?”
萊茵期待著鴨舌帽少女的回答。
“雖然你的經曆和想法從頭到尾都亂七八糟的,但螺絲幫的那群人現在確實在這裏。”
鴨舌帽少女扶著額頭,萊茵神奇的腦回路讓她理解起來頭都疼了。
“雖然你也許挺能打的,但我勸你還是別和他們作對,那些人是真正的黑幫,會死人的。”
“沒關係,別看我這樣,其實我超強的。”
萊茵向鴨舌帽少女做出了一個展示肱二頭肌的動作。
“喂,我說你,別把別人的社會經驗不當回事啊……”
鴨舌帽少女嚐試著勸萊茵放棄痛扁螺絲棒發財致富的想法。
但此時的萊茵已經充耳不聞了。
在成為騎士後,萊茵雖然沒能學會如何使用術法,但也在不斷地嚐試如何用不死的能力和騎士的魔力來讓自己變強。
為了試驗自己的不死能力和血液能力,萊茵沒事就會把自己的動脈劃開,來完成放血和自殺。
首先是不死的能力,萊茵發現死後會恢複到身體之前的最好狀態。
再加上可能是死亡刺激了身體的潛力,身體本身的各項能力也會有雖然微小但確實存在的提升。
血液能力被萊茵起名叫血之術法。
萊茵這些天隻對自己的血液進行過操縱,自己的血液現在在控製下已經能發揮出高壓水槍和水刀的威力。
但這些招式即使是再沒常識的萊茵也知道不能隨便展現在別人麵前。
最後是騎士的魔力,萊茵自己現在已經嚐試過不少奇怪的運行軌跡和方式,但也沒能產生任何效果。
不過,萊茵發現用魔力衝刷身體可以讓身體的各項能力變得更強,肉眼可見的增強。
這也是為什麽萊茵之前能兩三下就擺平那兩個混混的原因。
萊茵現在不算血之術法和不死能力,光是身體能力就已經達到了人類的極限。
正當萊茵還在思考著自己的能力時,酒吧裏突然闖了了幾個不速之客。
酒店的大門被一腳踢開,大門處站著七八個身體強壯的男人,居中為首的那個男人在其中反而顯得比較瘦弱。
他看上去像是這些人的頭子,穿著一身西裝,其他人各有各的打扮。
他走在最前麵踢倒了一張桌子,酒瓶和杯子掉落在地上,讓酒吧所有的人都被嚇了一跳,注意力集中在了他身上。
“不好意思,打擾了各位年輕人美好的夜晚,我們是螺絲幫的人,此次來是找這家酒吧的老板來談談關於保護費的問題,在我們談好之前……”
西裝男子拿起一瓶沒開的酒,砸在了地麵上。
“能不能先請你們離開呢?”
在這裏玩樂的年輕人多是過慣了平穩生活,沒見識過這些黑幫混混,一時沒人敢吱聲。
“區區黑幫混混,口氣真大,我今天就是不走,你能把我怎麽樣?”
一個體格健壯的年輕人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是吉格,他是瑞普軍校的學生,還在軍校演習聯賽中表現突出,還被威布卡洛少校親自頒獎了!”
吉格聽著其他人的議論,不自覺地將自己的胸膛挺的更高了,很明顯,他為自己的身份和成績而自豪。
“哦,是前途光明的軍校生啊,那我就更推薦您現在離開就好了。”
西裝男子不慌不忙地回應著。
“為什麽?”
吉格不屑的看著西裝男子。
“因為處理起一個軍校生的失蹤很麻煩的。”
西裝男子話音剛落,一個站在他旁邊的壯漢就揮拳衝向了吉格。
吉格躲過衝拳,熟練地用摔跤技將壯漢摔在了自己的身下。
“吉格!吉格!吉格!”
年輕人們大聲地叫著吉格的名字。
吉格也轉身過來,一隻手撐在桌子上,另一隻手高舉著,回應他們的歡呼。
“啊!!!”
就在吉格享受崇拜和歡呼時,剛剛被吉格摔在地上的壯漢站起身來,用小刀狠狠地刺向了吉格撐在桌子上的手,刀身貫穿了手掌,刺入了桌子。
人群的歡呼停了下來。
“為什麽不補刀?還是說,不敢傷人?看見了嗎,我們是真的會動手的。”
西裝男子點了根煙,看著酒吧裏的年輕人們,覺得他們都隻是一幫溫室裏的花朵。
真是無聊啊,西裝男子覺得這裏的年輕人比起曾經在建設街遇到的小兔崽子們好對付多了。
“啊!!!”
又是一聲慘叫響起。
西裝男子向慘叫聲看去,那是自己剛剛衝出去的手下,他的手現在也被刀定在了桌子上,而之前被定在桌子上的吉格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的旁邊站著一個金發的少年。
“你叫的好大聲啊,不是說傷人的人都有被傷的覺悟嗎?”
西裝男子觀察著這個少年,少年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視線,朝自己看了過來。
“你好啊,老鄉,我叫萊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