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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閑來無事惹人厭

  世人皆知晉王無雙,同時與多國交戰未敗。


  但很少有人記住他身邊的每一個謀士武將。


  人們隻會看清楚領頭的是誰。


  隻有與那些敵對的勢力戰鬥過,才清楚為什麽晉王這麽可怕,

  不單單是他個人實力,更是他的眼光毒辣,用人之準。


  若司馬善仁是皇帝,那麽倒好說,封侯封將給盡名譽,但是他隻是個王爺,憑什麽那麽多人還是死心塌地的跟著,圖什麽?

  他有三大謀士為輔,一個出謀劃策,一個控製糧草後方,還有一個就是毒計絕戶。


  三人相輔相成,是晉王司馬善仁為數不多的左膀右臂。


  而這個儒家韓夫子,便是三謀士其中一個,他姓韓名文和,出生於寒門士族,祖父是前朝大離駐海州經略使,大離滅亡後,一家遷移於雲州,因為家裏一直都是崇尚儒學,因此拜當代儒學大師齊原鍾為師,與當今大燕丞相陸堯為同一師門,多次與大儒爭辯是非對錯,又因自己的奇謀與他們思想不符合,被大儒所不喜,最後他留下一句“這儒家思想不如罷黜”便舍棄了這一身儒衣,脫離了這儒家,遠赴他鄉,後與司馬善仁在晉州東直樓圓月評(對當代人物的點評)上有一番激烈交鋒,最後成為摯友,成為了晉王手下的軍師之一。


  劍八答應留在晉王府後,白羽倒是十分高興,成天給劍八拎著上好的燒酒,然後纏著劍八身邊要學那招流光劍術,


  劍八每次看見他都繞的遠遠的,倒不是他不想教,而是學這春秋八劍需要強大的內力,有足夠的力量才能驅使它,而這白羽真是巧了,一直也沒有學過內力法門,怎麽可能學的會?

  劍八也納悶,這白羽的底子說句實話也蠻不錯的,為什麽就不給他學任何東西呢?

  他曾經問過白羽,白羽說是他的女朋友不讓學,後來劍八便不了了之,


  回這晉王府後,他和司馬善仁再次談論了這個話題,司馬善仁也隻是笑笑,沒有回答,隻是說了“命數”二字。


  罷了,既然大家都不教,那我又教他做什麽呢?人各有誌人各有命,且看他造化吧。


  對於與司馬無極定下的一月之約也快要到了,白羽更是顯得十分的無奈,


  隻能每天無所事事的喝喝悶酒,出門溜達溜達。


  對於這次的刺殺事件,朝廷顯得是十分重要,開始命令各個府衙認真盤查,還晉王一個公道。


  也對

  ,這晉王好不容易進京一回,就出現這種刺殺事情,而且是他的親生兒子,這魏國不管那多讓人寒心那,


  那我以後還來不來?


  三天過去了,沒有一點頭緒。


  暴怒的晉王又在朝堂上大罵群臣,群臣莫敢反抗,又說要回晉州脫離京都,最後皇帝為了穩住他,對他又是一番好言相勸,相信魏京的實力,定還水落石出。


  魏皇是不想讓晉王回封地的,在自己眼皮子低下怎麽也比在外邊強,再說這老爺子司馬無極已經年邁說難聽點都快死了,跟這晉王比起來,哪個更重要?


  於是便有了一幕,讓全魏京老百姓都啼笑皆非的一件事情,

  晉王帶的那支長安軍小隊,天天在那些辦事的府衙門前轉悠,一轉就是一天,有人問就打。


  那些官員真是憋屈至極,一天天的都愁死。


  這晉王可把那些府衙給熊完了,每天都有那些官來找魏皇吐苦水,魏皇也知道手下無能,隻能派左相去應付,讓他去找那司馬善仁,解決。


  這幾天魏京真是雞飛狗跳。


  一處酒樓裏,


  白羽和那跟班謝三兒,坐在一個角落裏,愁眉苦臉。


  “三兒,這白門樓怎麽這樣,還不開,我都快愁死了。”


  謝三有些尷尬道:

  “公子啊,不是它不開,而是您走那兩天真開了,就今天關門了。”


  白羽瞪大眼睛惱怒道:


  “啥?我一出去就開門,我在家養傷也開門,我一出來就關門,什麽東西啊!我這麽方嗎?啊?”


  謝三撓撓腦袋道:

  “公子,別激動,小的我就是以後天天去那邊給您看著,開門了,我就叫您。”


  白羽無奈的夾了一口青菜,然後放在嘴裏嚼了嚼,然後斜眼看了一眼謝三道:


  “你這說的我好像就是一個,怎麽說了那句話,蛀蟲,對就是這話,公子我啊,想的很簡單,去玩一玩,那我來魏京這麽長時間了還沒去那裏玩過呢,多難受,多不得勁。”


  謝三賠笑道:

  “公子明白,小的意思是說吧,為了讓您好好玩,我給您把把這風,讓您去的正好,畢竟這幾天詩會馬上要來,這各地的學子呀,也都會過來鬥詩,那些姑娘呢,也都想挑一個做自己的夫婿,所以這個那個的。”


  白


  羽不屑的笑了笑:“那幫學子怎麽會了解那溫柔鄉,一個個的都是為了名,不想我們這些樸實無華的人,就是為了睡覺。”


  謝三舉起大拇指:

  “不愧是大少爺,您說的針對,他們太俗。”


  白羽拿起桌子邊上的扇子,

  便笑著敲了一下謝三的小腦袋,

  “就你明白,還太俗,多嘴啊你。”


  “嘿嘿嘿嘿嘿。”


  一主一仆,不易樂乎。


  就在此時,一個男人走到了這個白羽麵前,並且用羽扇輕輕的敲了敲白羽的桌子。


  白羽抬頭瞟了一眼看著兩人一眼然後慢悠悠道:

  “呦!這不是項莊嗎?你旁邊的是哪位?有何貴幹呢?”


  看著白羽目中無人的樣子,“項莊”的氣便不打一處來,


  “怎的,跟你說句話這麽費勁嗎?有什麽好得意的。”


  看著有些惱羞成怒的妹妹,那個俊朗男子把她拉開。


  然後和煦道:

  “在下項安寒,這位是我的兄弟項莊,不知道你們有什麽誤會,出門都是朋友,搞成這個樣子多不好。”


  白羽聽到這話,便多瞅了兩眼,然後讚賞道:

  “你可比你那兄弟會說話。”


  然後又看了下項莊,有些嘲諷道:


  “你這個小兄弟撞了我,還要訛詐我錢財,要不是看著這哥們發育不好,我早就打他一頓了。”


  項安寒把頭轉過去看著項莊,目露詢問。


  看著項安寒的眼神,項莊撇了撇嘴嘀咕道

  “那不都是小事啊。”


  項安寒的笑容依舊隨和優雅,他給白羽倒了一杯酒,然後舉杯道:


  “俗話說得好,不打不相識,賢弟與這位白兄弟有這樣的過節更是緣分呐,這一杯下肚,我們把這些解開如何。”


  白羽眼睛轉了轉,點了點頭,本來就沒什麽事,剛才純屬就是閑的,

  然後與那項安寒碰杯,

  一飲而盡,


  剛剛喝下肚子,


  白羽一句話便頂了過來,

  “兄弟,不如咱們去找個女人瀟灑瀟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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