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致遠媳婦兒
翌日。
兵兵乓乓的,蘇念被吵醒。
果然是更年期到了,一大早的就犯病。
懶得理會隔壁陰陽怪氣的楊桂花,故意在廚房搞出特別的大響動,好像誰欠了她五百塊錢一樣。
蘇念打了眨了眨自己惺忪的眼睛從床上爬起來,打了個哈欠。
眼裏的視線從朦朧到清晰,蘇念看了一眼隔壁的床位。
睡覺墊的褥子鋪得平整,被子疊成豆腐塊方方正正的一絲不苟。
蘇念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睡覺的位置,毯子皺巴巴的,被子團成一團。
對比不要太明顯。
蘇念瞥了瞥嘴,認命的整理自己的床位。
雖然整理了以後還是沒有張致遠那麽方正嚴謹,但是也看得過去,算是整齊。
雖然張致遠的眼裏對自己沒有興趣,但是呢作為女孩子。
蘇念昨晚穿的整整齊齊的睡覺,熱的不行。
所以一早上起來,就覺得渾身黏膩的不行。
張致遠不知道去哪裏了,人不在,正合蘇念的意。
從床上下來,蘇念走到盆架子這來,準備出門打水,現在洗澡時不可能的就,但是擦一下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說了蘇念還要洗漱的。
蘇念走到盆架子哪兒,準備拿盆打水,沒想到搪瓷盆裏放滿了熱水。
蘇念挑眉。
這事張致遠給她準備的???
蘇念把手放在水盆外邊碰了碰,還是溫熱的。
沒有看到水還好,看到水蘇念就覺得渾身黏膩得不行。
也不管是不是張致遠給自己準備的。
蘇念拿下搭在架子上的藍色毛巾。
擦了身子,換了一身衣服,渾身清爽,舒坦的不行的蘇念坐在自己的書桌上,洗臉刷牙過後,給自己梳頭發。
本來想綁辮子的,但是蘇念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編,一頭烏黑的頭發用一條粉色的紗帶紮起來,而後隨意的綁了個蝴蝶節。
而後在自己的臉上塗抹自己後世用慣的精華乳液保濕霜。
剛把臉還有脖子上的霜塗抹均勻,擠了足夠的護手霜在手背錢,蘇念還沒有推開。
就聽到了外麵敲門的聲音。
噠噠噠。
把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收起來,放進桌子上的收納袋放好。
蘇念從位置上站起來,一邊兩隻手仔細的塗抹著護手霜一邊走向房門。
剛才蘇念擦身子換衣服,所以把門從裏麵給反鎖了。
從裏麵打開門,蘇念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張致遠。
張致遠回來以後,沒能把門推動,知道蘇念醒了。
張致遠抬起手指敲了幾下門。
先是聽到了腳步移動的聲音,然後才麵前的門才被人從裏麵打開。
張致遠先是聞到了淡淡的奶香與山茶花的味道,而後才看到蘇念那張不施粉黛卻光彩奪目的臉蛋。
晨風微動,奶香的甜蜜與山茶花的芬芳馥雅進入張致遠的鼻子裏,不知道為什麽在胸口的位置上徘徊,久久不能散開。
把別人關在門外,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是房間是人家的,總歸有些不好意思。
蘇念抬頭朝著張致遠說了一聲。
“早。”
張致遠眸色微沉。
美人美而不自知。
蘇念慵懶嬌憨的半倚在門上,露出一張臉對著張致遠,烏黑的頭發因為蘇念的歪頭,粉色的蝴蝶結紗帶猶如花朵一般盛開在蘇念肩膀上。
蘇念身上穿著的是一件杏色的襯衫,前麵點綴著細碎的粉色櫻花。
身下穿著的是藍色的褲子,還有就是一雙白色的小皮鞋。
張致遠本來因為晨練消散了的體溫又躁動起來。
然後,張致遠微沉的眸色更加深沉,臉更冷了。
蘇念很漂亮,沉靜,美好,不管是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魅力,還是衣著打扮上。
即使張家剛建沒有多久,對於張家村很多人而言還跟新的一樣,張家的環境不錯。
可是,蘇念卻與這個地方一點兒也不和諧。
張致遠在心裏搖頭,不止是張家,張家村,乃至這個世界,蘇念都與這一切不一致,顯得格格不入。
蘇念看著張致遠進入房間,看張致遠的打扮是剛出去晨練回來的。
可是張致遠的手裏還提著一個籃子與昨晚提回來的如出一轍。
蘇念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掩下自己心裏的疑惑。
那邊,張致遠把竹籃放在桌子上。
拿起竹藤編的保溫壺,走到架子讓,看著架子上放著空的搪瓷盆。
盆裏的水已經被蘇念用了,蘇念心虛的看了一張致遠。
張致遠沒說什麽。
從架子底下取出另外一個搪瓷盆,拿著熱水壺裏往盆裏倒熱水。
倒完以後,張致遠雙手捏住自己的衣服,準備脫掉。
餘光瞥到身邊的蘇念一點兒躲避的的意識也沒有。
張致遠脫衣服的動作頓住,側過臉去朝著蘇念挑了挑眉毛。
你確定回避一下,確定要在這裏看著嗎?
蘇念察覺到張致遠眼底的意思,目光從張致遠雋秀的臉轉移到脖子性感的喉結還有手臂矯健的肌肉。
特別是張致遠雙手捏著衣服,準備往上撩,露出一截窄腰,再多的部分看不見,但是可以在腦海裏預見。
簡直了,簡直了。
蘇念不客氣的咽了口口水。
意識到自己剛才幹了什麽了以後,蘇念整個人的臉通紅起來。
“咳咳咳。”
假裝咳嗽幾聲,蘇念故作淡定的轉身離開。
張致遠望著落荒而逃的蘇念,不忘貼心的把門帶上。
想不到蘇念平時沉著清冷安靜的樣子,竟然還會害羞。
果然還是女孩子啊。
張致遠勾唇,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而後拿起自己的毛巾擦身體換衣服。
雖然時代變了,環境不同了,條件也變得不一樣了。
張致遠沒有潔癖,可小時候所受到的教養,仍然影響著張致遠。
張致遠的一身的骨子與流淌的熱血,還保留著屬於它的記憶。
蘇念靠在門板上,深呼吸一口氣。
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加速,臉燒的不行。
楊桂花做好飯,走出廚房,看著蘇念那羞紅的臉,人比花嬌,鮮豔欲滴的樣子。
撅起來的嘴皮子抖了抖。
哼,真的是不要臉。
大白天的就這樣,難怪結婚之前就私相授受,偷摸著領證。
果然不愧是那個賤人的中。
楊桂花不屑的朝著蘇念切了一聲,而後扭著屁股端著吃的東西走人,一邊走一邊嘀咕。
還沒有從剛才所見的慌亂中走出來的蘇念沒有聽清楚楊桂花在嘀咕什麽。
反正與白日宣淫,有傷風化,人前一套人後一套,不要臉,對於張致遠與蘇念的做法鄙夷不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