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今晚留下吧
安然沉默了,接通電話,「希茜怎麼了?」
「安然,家裡停電了,我害怕。啊。」
電話突然斷了,安然立刻起身,看了一眼卧室,面色複雜的出來家門。
溫妍聽到他離開了,可是自己什麼也不能做,什麼也不會做。她沒有資格,什麼也不算,想著安然對自己做的種種,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安然坐在車裡,快速的往季希茜家裡趕,心裡開始糾結矛盾。他和季希茜實在大學時候認識的。他第一次見希茜時,她總是衣服蒼白的面孔,弱不禁風的樣子,他沒又注意國這個女孩兒,知道那次,他和冷凌楓在路上遭人暗算,兩個人都受了傷。危急關頭,剛好這個學妹路過,認出了他,想救他們不想差點被欺侮。
還好他們的人及時趕了過來,可是季希茜驚嚇過度,心臟病犯了,差點丟了性命。
季希茜醒了過來,躺在病廠上,變色蒼白的說:「我不後悔呢,我喜歡你啊學長。」
安然看著這個女孩兒,根本不知道拒絕,兩個人在一起。時間一過就是著,這麼多年。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到底對這個女孩兒時什麼養的感情,結婚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張紙而已。
知道溫妍的出現。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之中。
他停了車,立馬上樓,她心臟不好,所以安然還是很擔心她的。「叮」電梯到了,安然剛從電梯里出來,一個人影撲進自己的懷裡。
「安然,我好怕。」季希茜可憐兮兮的看著安然,「我聽到電梯的聲音,就知道是你。」
「進去吧,沒事的。」安然把手機的亮度調高,讓她先坐在沙發上,開了一下燈,沒有任何一盞燈亮。
「電箱在哪?我去看看。」安然看看黑漆漆的屋子,是個女孩都會害怕吧。
「電箱是外面公共的,我也不知道在哪。」她害怕的看看周圍,又湊到安然身邊,「會不會是我忘記交物業費了?」
「是嗎?」安然拉著她現在沙發上坐下,安撫一下她的情緒,「別怕,我打電話問問。」
這個樓盤,是他們企業的地產,他撥通電話,「查查8棟十五樓A戶是不是物業費不夠了,或者是電箱跳閘了。」
「好的總裁,我們馬上去辦。」那邊的售樓部經理接到電話嚇了一跳,自己的大boss竟然跟他打電話,看來這一戶人家以後要好好關照了。
「等會兒應該就沒問題了。」安然扭頭對她笑笑。
「嗯。剛剛嚇死我了,安然。」她鑽進安然的的懷裡,雖然沒有燈光,可是月光從窗戶照進來,她和安然可以清晰的看到對方。
安然看著她以為在自己身上,有些不自然,「喝水嗎?我去給你倒一杯。」
「我不渴。」季希茜說了一句,有些委屈的低下頭,「安然,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愛?安然從來沒有想到過愛情。可是說對季希茜沒有感情也是不可能的,他現在也很混亂。「不要胡思亂想,希茜。」
「那你還是愛我的對嗎?今晚留下,好嗎?安然。」她輕輕的靠在安然的身上,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安然沒有說話,感覺身體莫名地燥熱。一股甜甜的香味,在他身邊縈繞。
「安然,我愛你,很愛很愛。」季希茜說著就貼在安然身上摩蹭。
安然感覺頭越來越昏昏沉沉的,身體的燥熱感也越來越強烈,怎麼回事?他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上撩撥,弄得他很想抓到。
季希茜看著他的反應,心裡暗喜,這次他一定承受不了。她伸出手去解安然的扣子,第一顆,第二顆,這是安然突然用力的抓住她的手。
燈也恰巧亮了起來。
「我先走了。」安然強撐著身體,撥開季希茜的身體,腳步沉重的從公寓走了出去,大腦卻越來越不清醒,身體也越來越難受。
這個時候的季希茜根被沒有力氣去追安然,她也聞到了葯香,整個人渾身癱軟,小腹升起一陣一陣的燥熱感,弄得她生不如死。
怎麼會,他怎麼會離開,這次自己加大了藥量,他一定會受不了的,可是他竟然離開了!
身體一陣一陣的熱浪,弄得她頭腦發昏,她艱難的拿起電話,撥通了那個人的號碼。
「什麼事?」電話另一頭響起低沉的男聲。
「過來一下。」她實在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嗓子里剋制不住的呻/吟聲。
放下電話,沒一會兒功夫,門就打開了。
「怎麼,他呢?」穿著一套黑色衣服的男人,看著沙發上不停扭動的女人,原訂的計劃難道失敗了?
「救我。嗯……」季希茜眼神迷離的看著站在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她好難受,渾身像火一樣,馬上就要燒著了。
黑衣男人看著沙發上媚眼如絲的女人,嘴角挑起,走了過來。「怎麼,你都這副模樣了,盡然讓他離開了?可真可惜,你剛補的膜。」
他一把撕開季希茜身上的睡袍,大手在她身上遊走。
「最後不適還要躺在我的身子底下?嗯?」
季希茜根本沒有聽到他說的什麼話,只是感覺身上一股股的泉水注入一般,緩解了她欲/火焚身的感覺,可是著不夠,她想要更多。
黑夜男人雙手毫不憐惜的覆上他的雪峰,肆意的啃咬,揉/捏,感覺到自己粗壯挺立,一把托著她的腰,挺了進去。
「啊……」季希茜感覺到他的壯碩進入了自己身體,舒服的呻/吟出聲,「嗯……用力……」
「爽不爽?」他感覺到身下女人蜜/穴緊緊包裹著自己,緊的他要爆炸。沒想到醫院的技術這麼好,竟然把她弄得緊緻了那麼多。
他托起她的腰,沒有任何前戲的用力的直接擠進她的幽徑,開始不停地撞擊著。
而季希茜也完全迎合著他,雖然他只是粗魯的滿足他的欲/望,但是季希茜也不在意,她只感覺到整個身體飄在雲端,跟著這個男人起起伏伏。
兩個人翻雲覆雨,如水交融。季希茜也開始慢慢恢復理智。「夠了。」她渾身癱軟,大汗淋漓的躺在他身下,看著這個男人陰暗的面容,想要結束這一場只是肉/體上的歡愛。
「你以為,我是你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男子嗤笑一聲,從沙發邊摸索過一點東西,放進嘴裡。
「你幹嘛?」季希茜想要阻止,可是已經晚了,他,他怎麼可以吃那麼多那個葯?她並沒有什麼力氣,剛剛已經折騰的她很虛弱了,所以只能看著附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神變得迷離,充滿的情慾。
「啊!」她只感覺下/體又繼續被不停地蹂躪碰撞,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感,「放開我,停下。」
「呵。」男人根本不停她的話,一把把她的雙腿放在肩上,握著她的細腰開始更加猛烈的衝刺。
季希茜不知道自己被他擺了多少姿勢,身體從疼痛到麻木,然後又開始疼痛直到她昏過去。不直到過來多久,又被一陣一陣撕裂感疼醒,看著他不停地在自己身體里進進出出。絕望的她看著晃眼的吊燈,恨不得立刻死去。
而從季希茜假出去的安然,根本不知道那裡發生的所有,他下了樓,費力的找到自己車子,可是頭腦卻越發的不清醒。他拿起車裡的一把瑞士軍刀,在手掌劃了一道。
疼痛感讓他找回一點理智,他立馬開著車往康城家開去。
「咚咚咚。」
已經睡下的康城聽到敲門聲,真是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自己難得回來的早,準備休息,「誰啊?」他不耐煩的走到玄關,問了一聲。
「我。」
康城聽到聲音立馬開門,只看到安然已經半跪在自己門前,一隻手扶著牆。手掌往下滴著血。
「你這是怎麼了?」他一下就清醒,扶著安然進屋。
「先去浴室。」
康城扶著他進了浴室,把他丟進浴缸,打開涼水管,開始往裡注水。然後拿過醫藥箱給他簡單的清理,包紮。
雖然有了涼水,可是也只是暫時壓制了安然體內的燥熱感。
「幫我找葯。」
「找什麼葯?」康城故意好笑的看著他,這小子,整天對自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也能有今天。
「你如果不想菊花開滿山,就趕緊給我配藥。」安然沒有抬頭,閉著眼口氣冷冷的說。
「沒想到我們安總裁還這麼重口味,連我這個純情處男都不放過。」康城覺得好笑,看著他壓抑的樣子,還真難得一見。
「處男?之能說是老處男吧。」安然嗤笑一聲,這傢伙竟然這個時候看他笑話,明天他就死定了。
「那至少我不會中春/葯。而且,你不也是?」他故意強調了一下。「我跟你說,確實沒有解藥。要不,你找個女人解決一下?一直憋著也不好。」
聽到他的話,安然的眼前竟然浮現了溫妍的模樣。他睜開眼看了他一眼,猛地坐起來,準備出來。
康城一溜煙從浴室跑出去,「你自己擦擦,我給你打一針,只能這樣了。」
安然黑著臉給自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躺倒他的床上。康城也拿著葯臉色凝重的走過。
「必須用提煉的鎮定劑了,對身體副作用很大。」康城也沒有辦法,安然很明顯體內有大量的藥劑,一般鎮定劑根本沒有作用。
「嗯。」安然壓抑著自己,閉上眼。
「是誰?」
「季希茜。應該是很多次了。」安然回憶了之前的種種。他跟希茜見面也不多,很少很親昵,可是每一次他們親熱好像都是在她的沙發上,雖然他都即使的打住了,可是每一次他都感覺身體有很大的反應,不太受控制的感覺。
直到今天,那股甜甜的香味,給他的熟悉感,他才明白,只是以前味道很淡,他沒有留意。
康城手停頓了一下,「你的未婚妻?」真奇葩,給自己的未婚夫下春/葯,是有多迫不及待,「你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我們凡夫俗子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