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逃跑計劃
怪男人醞釀一番,便告訴我他的身世了,不過他肯定隱瞞了一些,只是說了個大概。
他說他叫敏何查,這個名字我一聽就知道是外族人,我再仔細一看,發現他鼻樑較高,眼眶較凹,但是黃皮膚,很像是我國西北地區一些少數民族。
但他怎麼會出現在中部偏南的神農架?
之後敏何查說他和女王是舊識,女人們之所以不殺他,是因為女王想要從他身上得到某種好處。
說到這裡,他什麼都不說了,但我知道他身上有能讓女王動心的東西,如果我能知道該多好哇。
我又問道:「牛嬤嬤也是黃穹的女人,她為何沒有穿貞操褲?」
敏何查便說道:「黃穹的一般女人到四十歲會被強行送去某個地方,那時候她們會解開貞操褲。」
「去哪裡?」我急忙問。
「不知道。」他說。
我靜靜的盯著他,看見他眼睛有光芒閃爍,便知道他有什麼主意。
一會兒,他忽然對我提議道:「你那麼強大,是強者,我很尊重你,不如這樣吧,我們只要合作的話,就可以逃離血牢。」
我聞言沒對他的說法抱有多大的希望,但還是隨口說道:「說說你的計劃吧。」
他便說道:「雖然玉花那賤人說不給你送飯了,但她會派人給我送飯,沒有別的原因,就因為我對女王很重要,她們捨不得讓我死,肯定要給我飯吃。所以,明天肯定會有一個女人來給我送飯,一碗只有幾粒米的粥水,勉強維持讓我活下去。」
「然後呢?你想要我們合作對付那個女人?」我笑道。
「正是。」他點點頭。
我想起了玉花的狂化,便說道,「這裡的女人僅僅在正常人外表情況下就很厲害了,一旦她們狂化后,實力更加厲害,並且她們還有骨簫,你以為我們兩人合作能有用嗎?」
敏何查卻說道:「黃穹的女人變成那種醜陋的怪物后,確實很強大,但她們也有弱點的,只要你答應和我合作,那麼在戰鬥中我便可以教你怎樣解除她們的狂化辦法。」
我聞言心動了,但又擔憂的說道:「那骨簫呢?」
他便哈哈大笑道:「我們兩個人都不弱,你以為一個女人還能當著我們的面,吹完骨簫嗎?」
我又問:「你知道解開脖子上銀色項圈的方法嗎?」
他忽然身體顫了一下,隨後壓低聲音的說:「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話又怎會被困在這裡呢?」
我眯起了眼睛,他的話讓我有點質疑,因為我捕捉到剛才他瞬間表情的微妙變化。
「怎麼樣,合作吧,這是你唯一的出路。」他威脅道,「不然等玉花那賤人厭煩了,就是你的死期了。」
我於是陷入了沉思,他說得對,我不能坐以待斃,而且我也想要及時回去找陳昊天解開脖子上的銀色項圈。
「你幹嘛不說話啊?」他好像很著急,急忙道,「還有啊,我還可以教你怎樣在禁地勝出,獲得面見女王的機會,我也要找女王有點事,快答應我吧。」
「成交。」我說。
「哈哈哈。」我們都大笑起來,各懷心思。
之後,我走到了他的面前,對他說:「你把衣服和褲子脫了。」
「什麼!我不好那口的,真的啊我只喜歡女人啊!」他頓時面紅耳赤的喊道。
「我沒說要干你啊,我打算要那東西。」說著,我伸手指向了鐵欄外的菜盒子。
那是玉花想要用來「折磨」我的。
「咕嚕。」敏何查咽了一把響亮的口水,然後趕緊把衣服和褲子脫下來給我。
我發現他的身材像瘦排骨一樣難看。
之後,我把他的衣服和褲子結繩起來,然後我再解下了我的皮帶,和衣服褲子系成了條狀。
咻!
我把衣服條甩到了鐵欄外,打算用沉重的皮帶頭去勾菜籃子,試了十幾次后,我終於成功勾中,然後屏住呼吸一點點的將菜籃子拉到了鐵欄外,觸手可及!
我急忙打開菜籃子,露出裡面香噴噴的肌肉、魚、美酒和紅燒肉等等。
「哇!」我和敏何查都失聲叫起。
敏何查激動得牙齒咬的咯咯響:「為了逃避而積蓄體力,吃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英雄所見略同。」我說著,便把雞屁股扯下來,丟給了他。
他激動得流淚滿臉,急忙將雞屁股放在嘴裡啃起來,啃得嘴角油油的。
我說:「快把你衣服穿上吧,你暴露成這樣真是傷風敗俗。」說著,我把他打結的衣服和褲子丟給他。
他嗯嗯嗯的點頭應道,便一邊在嘴裡叼著雞屁股,一邊去穿衣服褲子,但我打結打得很複雜,他弄了好半天都解不開。
等他解開了結,重新穿上了衣服,已經過了十幾分鐘了。
他才囫圇吞棗的把雞屁股吃光了,連骨頭也吃了,之後他還想要吃其他的,但這時候我已經把所有菜吃完了,留下一個光光的菜籃子給他。
他頓時氣得臉色發青,但他也沒有朝我發作,而是竟然把我吐出來的骨頭全部吃光了,我見狀感到一陣噁心,不過也感嘆他在這裡受苦太久了。
接下來,我們開始等待了。
到了第二天,因為我沒有手錶了,也不知道具體時間,終於從血牢的通道傳來了一道腳步聲。
我眯著眼睛打量過去,發現是一個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褲的女人端著一碗粥水來了,是來給敏何查送飯的。
那女人雖然年輕,但相貌一般般,右臉上還有一顆很大的黑痣,不過敏何查卻盯著她流口水。
按照計劃,我躲到了牆壁後面,敏何查則是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朝鐵欄走去。
女人立馬喝道:「在原地站著。」
「好的。」敏何查很乖的站在了原地不動了。
女人一邊注意著敏何查的動靜,一邊彎腰將粥水放在了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我冷不防從牆壁後面衝出來,伸手抓住了女人,將她往鐵欄拉過來,然後我再伸出胳膊,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開始尖叫起來,但血牢四周無其他建築物,也無人,所以她就算叫得再大聲,也沒有人來救她。
我開始伸手去摸她衣服,摸到凹凸有致的地方了,心裡只是微顫一下而已,但我堅定自我,不為女色所動。
我本意要摸到鑰匙之類,但沒有找到。
「她沒鑰匙啊,就算我們制服她,也無法出去的!」我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