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蒙頭的女人
我走進了山谷里,發現山谷中靜悄悄,沒有什麼動靜。
我疲憊的往建國村方向走去,路上我沒有看見什麼光著身體的怪人了,暫時讓我安心了些。
等我來到村外小路的時候,順路在旁邊的一塊地里挖了一個肥碩的紅薯,邊吃邊趕回了王英霞家。
家的院門是開著的。
回到家后,我發現家裡掛著的玉米都沒有了,估計被誰偷走了。
我也沒有了發燒的跡象,這說明我已經擺脫了身體虛弱會重病不治的詛咒了。
但當我打開卧室門的時候,卻發現我的床鋪上正躺著一個人!
那人蓋上了被子,把腦袋蒙起來了,只露出一雙腿來。
那雙腿特別的修長,光滑,白白嫩嫩的。
卧室里的窗戶是打開著的,銀白的月光照射進來,照在那雙美腿上,像是羊脂一樣的柔美。
一看那雙腿,我就知道是個女人了。
但她是誰呢?
我忽然心裡一動,在建國村能有這雙美腿的,非一人莫屬了。
「水兒?」我輕聲的試探道。
但那人沒有動靜。
我見狀於是眯起眼睛,緩緩的朝床邊走去。
儘管建國村的女人除了王英霞外,其他女人都很奇怪,但是水兒卻給我一種親切感。
首先,她和王英霞的關係似乎很好,還照顧過我,特別是在我去偷窺女人們在宗祠里開會的時候被她撞見了,她竟然放我一馬,如果換成其他人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我走到了床邊,將旅行包放在了床頭柜上,然後伸手去摸那雙美腿,想探探她究竟是不是水兒,從腳尖逐漸的往上摸去。
只見那雙美腿在我的撫摸下,微微的顫抖著。
我見狀心裡一陣得意,便對她說道:「大晚上的,水兒姑娘竟然孤身一人睡在我的床鋪上,這要讓人想入非非啊。你既然和王英霞是好友,那你能否告訴我她的下落呢?」
這個女人還是沒有動,依舊用被子蒙著腦袋。
我又說道:「拜託了,我真的很想見到她。」
她還是沒有動靜,不過雙腿抖了抖,還扭呀扭。
我見狀眉頭一皺,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她在用肢體動作和我談條件啊,是要我滿足她后,她才回答我嗎?
儘管男女授受不親,但是我為了打探王英霞的消息,我甘願上刀山下火海跳火坑啊。
於是我的雙手在這個女人的一雙美腿上揉呀揉,捏呀捏的,那雙腿也有所反應的顫抖著。
我的手也顫抖著,心裡更是顫抖不停,於是右手飛速的往上滑去。
噗!
摸到了那個地方。
「什麼!」我頓時臉色一陣煞白。
因為,我的手感告訴我,這個女人沒有穿貞操褲啊!
在建國村沒有穿貞操褲的女人代表了什麼?我不敢多想,急忙轉身往門口逃去了。
可是我忽然想起旅行包忘記拿了,於是硬著頭皮轉身回去,卻發現床鋪上的那個女人竟然不見了。
而且,我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看起來沒有人動過啊。
「天啊。」我想破腦袋也猜不出是什麼回事。
我懷疑剛才是我的幻覺,怎麼可能轉身的一瞬間,女人不見了你,被子也疊好了呢?
不過,剛才的手感很真實,又讓我琢磨不透。
之後,我便提心弔膽的坐在床鋪上,思考起來,建國村處處充滿危險,我決定明天一大早就去找陳昊天,向他「取經」。
還有,在整個建國村的歷史里,發高燒生病,最後還能做回自己的,好像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我很可能會被那些男人們針對的,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得演一下戲才行。
這裡雖然潛伏著危險,但我沒有打算換地方,因為如果連王英霞的家都不安全的話,那麼在建國村裡哪一處地方都不安全了。
我不斷的心裡祈禱佛祖啊、太上老君啊、耶穌什麼的保佑我。
一會兒,我忽然看見窗外出現了一張人臉,正在偷偷的看著我。
我嚇了一跳,仔細一看,發現是一個戴著白色太陽帽的女人。
我以為又是上次和紅色吊床一起出現,並攻擊我的白髮女人,準備逃跑,但她叫住了我:「你為什麼要回來啊。」
她的聲音是哽咽著的。
「霞兒!」我激動的轉身,朝窗口跑去。
她卻後退起來,遠離了窗口。
最後她站在了路邊,就這樣死死的盯著我。
「為什麼啊,你連讓我碰都不給了!」我無法接受的問道。
「我讓你走的啊。」她說道。
「我們一起走啊。」我著急的說。
可是她不住的搖頭,似乎有難言之隱。
這事兒我不敢再逼她,這時候我胡思亂想起來,猜想她是不是受到了什麼詛咒,無法離開村子了之類的。
我也知道,光靠我一個人的力量,是沒有辦法把她帶回去的。
我得先想辦法離開建國村,於是我便對她說道:「我不是不想走,但我走不出去啊,我試過了,走了一天多的時間,好幾次都繞回來了啊。
還有啊,建國村有一個待了三年多的人,他也無數次嘗試離開這裡,但是也辦不到啊。
只要你告訴我離開建國村的辦法,我立馬走人。」
她聞言表情一怔,似乎有些吃驚。
我見狀頓時心裡一沉,猜到連她也不知道會出現這樣的異常了。
「我想想辦法。」最後她對我說道,「但在我下次找你之前,你千萬不要和村裡的任何女人有接觸。拜託了,我不是吃醋,而是不想讓你再出意外。」
「好呀好呀。」我急忙同意了,我想躲她們還來不及呢,就怕她們會主動來找我。
比如剛才躺在我床鋪上的那個蒙著被子,露出一雙美腿,卻沒有穿貞操褲的女人,我可沒有主動找她啊。
王英霞轉身跑了,我見狀雖然很失落,但不去追她了,不知道為什麼她跑得十分快,我以前試了好多次都追不上她。
我先點燃了煤油燈,再將窗戶關上了,關得嚴嚴實實的,然後回到了床鋪上。
我想要觀察一下從山谷外捕捉到的那隻蟋蟀的狀況。
於是我從旅行包里取出空礦泉水瓶,看到裡面的情景后頓時一陣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