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玉花
「我的天!」我大驚失色,急忙抓住了那隻手。
這是一隻女人的手,我抓到它后,感覺特別柔軟,但有人的體溫這讓我心裡一松。
不過這隻手力氣很大,我竟然無法將它推開。
我吃驚的回頭望去,發現玉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的身後。
「姐姐,把你的手從我那裡拿開好吧?」我苦笑的說道,這女人也太開放吧。
玉花笑了笑,慢悠悠的把手從我的褲襠里拿了出來。
但她只是以退為進,突然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將我往她的院門方向使勁拉去。
我掙扎了幾下,真沒有她力氣大,被她拉著走了。
但不是我的力氣小,我和一般人比拼手腕的時候我都能贏,而是因為這個叫做玉花的女人力氣大得離譜,我感覺像是一頭牛在拉我。
「你怎麼力氣那麼大啊?」我不可思議的問道。
她不語,把我拉進了門裡。
我急忙用一隻手抓住了門板,然後小聲的喊道:「霞兒,霞兒……」
玉花聞言笑道:「真是傻小子,你叫得那麼小聲,鄰家妹妹哪裡能聽得見呢?哎喲就別裝了呀,其實你也想要的。」
「不行,絕對不行。」我扭頭望向她,正色的搖搖頭。
她輕笑一番,便努起了紅紅的嘴唇,要來親我。
我只能鬆開抓著門板的手,擋住了她的嘴,但她柔軟的嘴唇印在了我的掌心上,讓我麻到了心裡。
之後,她關上了院門,把我拉進了院子里,但沒有進屋子,而是與我在院子里一塊草皮上打滾起來了。
不得不說,這女人身材特棒,也特別柔軟,我被她整得全身著火,發燙髮燙的。
她還抓著我的手,塞進了她的事業線里,讓我為之變色。
然後她又用另一隻手來撥弄我的身體,讓我無法自拔。
這期間,我在腦海里不斷的想著王英霞美麗多端的形象,還有溫柔的聲音,試圖以此來減輕玉花對我的誘惑。
但這種抵抗很快就被玉花用嫻熟的手法給摧垮了。
渾渾噩噩之間,我伸手把她的褲子給拉下來了。
「挖槽!」我失聲叫起。
我看見什麼了?
我揉揉眼,再仔細一看,真的沒有看錯,玉花竟然也穿著堅固無比的貞操褲!
我傻眼了。
「快點啊,快點……」玉花紅紅的嘴唇一張一合的,吐著熱氣,催促著我趕緊行事。
我拉長著臉的說道:「玉花姐,恕小弟有心無力了,小弟的小小弟還沒有修鍊到能捅穿金屬的程度。」
她面紅耳赤的說道:「別管它了,我幫你。」
說完,她跪在我面前,伸手開始去脫我的褲子。
「玉花,你們在做什麼?」突然有一道陰沉的聲音響起。
我大吃一驚,急忙扭頭望去,發現屋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有一個全身都是肌肉,留著一頭披肩長發的男人,出現在了門口。
他一臉陰森森的朝我望來。
這男人一出現就給我造成一種龐大的壓力,他身高有一米八幾不說,身上的肌肉更是一塊一塊的,就像是用皮革接上去似的,威武雄壯。
「哼。」玉花站了起來,重新穿上了褲子,還整理了她凌亂的衣服。
我覺得氣氛很尷尬,但玉花似乎不這樣認為,只見她一臉輕鬆的坐到旁邊的一塊石頭上,還翹起了二郎腿。
「你來幹什麼?」她一臉陰沉的對肌肉男質問。
「為什麼這裡有一個陌生男人?」肌肉男指著我,悲聲問道。
「不該管的事情,你少管。」玉花很霸氣的說。
我心想糟糕了,被捉姦在地上,我猜這個肌肉男十有八九是玉花的老公或者男朋友什麼的。
我只能硬著頭皮對肌肉男解釋道:「我們還沒有發生那回事啊,對了,她的貞操褲鑰匙是你拿的嗎?」
「怎麼可能啊?」卻是玉花冷笑不止。
「什麼,不是嗎?」我瞪大了眼睛,有點意外。
肌肉男沒有說話,但他一臉的陰霾。
隨後,他像行屍走肉一般無神的走來,走到了玉花面前。
接下來,讓我吃驚的事情發生了,他突然抱住了玉花翹起來的那條腿,然後像狗一樣的伸出舌頭去舔玉花的腳。
「賣糕的。」我見狀合不攏嘴。
「滾!」玉花突然暴怒,一腳踹在了肌肉男的臉上。
玉花穿著的是木製的拖鞋,鞋底較硬,這一腳便把肌肉男的額頭給踢傷了,滲出了猩紅的血。
我感到一陣愧疚,便對他們勸道:「你們不要因為我而產生誤會啊,家和萬事興,再說了我剛隨著英霞來建國村,也不能和玉花姐發生什麼事。」
啪!
卻是玉花突然扇了肌肉男一巴掌。
然後她一臉傲慢的看向了我。
我心想媽呀這個女人好厲害,明明被捉姦了,卻對她男人又踢又打的。
但她男人也太窩囊了吧?
這一刻,作為「姦夫」的我,竟然有些同情肌肉兄了。
「跪下來。」玉花對肌肉男寒聲說道。
肌肉男慢悠悠的給玉花雙膝下跪了。
我見狀又是一陣吃驚不小,男人活成他那樣真是不可思議。
之後,玉花伸出了她的左腳,並用腳尖撩起了肌肉男的下巴。
肌肉男頓時一陣狂喜,急忙向狗一樣的,跪舔玉花的腳趾頭了。
我搖搖頭,看不下去了,急忙溜走了。
很快我就跑回了王英霞的家,鑽進了卧室里。
這時候,我剛好看見王英霞換好了衣服,她起床了。
她看見我后,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去哪裡了,現在是凌晨五點鐘了,你才回來嗎?」
「我出門尿尿了,但是……」說到這裡,我聳聳肩,不說了。
建國村發生的種種離奇事情,一次次刷新了我的三觀,連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想起了林中村的事情,便問她道:「昨晚你去宗祠開會了,把乾屍的事情對其他人說了嗎?」
王英霞低著頭說道:「說了,她們也安排人手去外面報警了,但是報警是一回事,警察來不來卻是另一回事了。」
「山高皇帝遠是嗎?」我聞言冷笑的說道。
直到現在我一直弄不明白,為什麼林中村的六具乾屍,只有一具發生了腐爛,而且是我和王英霞到來之後發生的。
王英霞趕緊轉移話題道:「你洗漱一下,我要帶你去見一個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