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寂寞空虛冷
她身上的肌,膚光滑的如嬰兒一般,讓他愛不釋手,離開他的一年多里,每當夜幕降臨,懷裡少了她的小身子,莫名的淡淡空虛……
「唔……」熟睡的簡雛被身體帶來的刺痛感驚醒,悶哼了一聲,只覺著身上壓著一個男人,重死了,雙手怎麼推讓也無濟於事,依舊被他壓得死死的。
她怎麼忘了,在惡魔身上怎麼能睡得這樣安穩,是她太放鬆警惕了,這一晚看來是別指望睡著了。
一夜無休止的索取,她的身體痛的已經麻木,渾身酸痛,一動不敢動,像是要散了架子一樣,他卻精力充沛,變著方法的折磨她,直到他生理的需求得到滿足,他才溫柔的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她臉頰,而她像受驚嚇的小貓一樣,頭縮進他胸膛。
他把她頭埋進自己的臂彎,手指插進她的秀髮,嗅著她秀髮的清香,沉沉睡去。
簡雛全身都痛,睡不著,指尖緩慢劃過摟在她腰上的手臂,輕輕碰著他的傷口,從肩膀一直觸摸到他小手臂,沒想到他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可能是那些小疤痕讓她心裡驚嚇了而產生一抹同情,小手不自覺攀上他的手背,包裹著他的手,現在在男人的懷裡很放鬆,其實,他偶爾的溫柔還是很吸引人的……
她心裡疑惑,他的傷口是哪來的?難道只是意外,就那麼碰巧……
她依稀記得,那天在大火里抱她出來的男人,懷抱也是熱的,跟他的是一樣的感覺,他們又是同一天住院的……
簡雛的身體只感到一波接著一波的疲乏,眼帘沉重的落下,在他懷裡緩緩入睡……她沒想到在他懷裡也能安穩的入睡。
他的懷抱並不陌生,是熱的,如果人也跟他的身體一樣那麼有熱度該多好。
她不知不覺對他也有了一點留戀,畢竟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女人多多少少都會對第一個男人有著特殊的感覺。
自從簡雛跟洛承風提出分手后,她再也沒出現在娛樂圈,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洛承風瘋狂的找她,到她自己的房子里,到她的公寓里,連個人影都沒有,打電話無人接通,他幾近崩潰,雙手插在頭髮里,頹廢的坐在酒吧的吧台里。
連續幾天的酒精已經麻痹了他的神經,凌亂的頭髮,下巴上冒出的鬍渣讓他看起來蒼老了十多歲,整個人變得邋遢又髒兮兮的。
強大的心臟再也經受不住酒精的摧殘,只覺得心臟抽搐了一下,捂著胸口,眼前漆黑一片,頭沉沉的倒在了吧台上。
這時,簡雛正在別墅的大廳里練鋼琴,陸謹川特意把皇室貴族學校頂級的鋼琴教師請到家裡教簡雛鋼琴,她彈鋼琴的時候優雅動人,手指每一個跳動的頻率都在撩撥他的心弦。
陸謹川給她提供好的老師,好的物質生活,按理說是多少人羨慕的,可是他唯獨沒給她的就是自由,她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里的小鳥,即便有動人的嗓音也是一件供人欣賞的裝飾罷了,沒有靈魂,在美麗的外表有什麼用。
不過這棟別墅還有秦嫂在,她陪著簡雛在別墅的花園裡邊逛邊聊天,日子過得也挺快的。
「秦嫂,您能幫我在陸謹川面前求求情嗎,我想離開這裡,我在外面的生活好好的,他非要把我禁錮在這裡……」簡雛坐在小花園的鞦韆里,緩慢晃動著鞦韆,抬頭看向蔚藍的天空跟前面白色豪華別墅,這裡就是繁華的地獄。
「雛兒,少爺的決定是沒人能改變的,在這兒也沒什麼不好,陪陪我這個老婆子。」秦嫂眼淚汪汪的看著草地,意味深長的說:「我從少爺出生我就開始照顧他,他天生性子冷傲,少言寡語的,他十年前愛上了一個富家千金,叫姚念靜,她是個甜美的女孩子,少爺很寵她,什麼都給她最好的。
少爺那時年少無知,公司在他叔叔的輔佐下在商界的風生雲,起,他一股子傲氣,年少輕狂,目中無人,以為整個商界就是他的天下了。沒想到的是,那個女孩跟少爺在一起另有所圖,跟她哥哥串通一氣騙的陸氏公司差一點就倒閉了,她哥哥很惡毒,嫉妒少爺年輕有為,設計陷害,要不是他叔叔幫忙,就不會成就現在的他。後來他叔叔因為一場車禍去世,他一個人挑起了陸氏的大梁。」
簡雛默不作聲靜靜地坐著,認真聆聽她講訴陸謹川的事,她也好奇這個如此厲害的人物是有著一段怎樣的過去,她輕聲問著:「然後呢?」
「也是從那時起,女人對少爺來說成為了消耗品。我每天都看著他帶回來不同花枝招展的女人,各個美艷絕倫。俗話說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也別怪少爺之前那麼對你,哪個男人都想找善良溫順的女人,在商界摸爬滾打那麼多年,他對女人多少心存芥蒂。
不過,自從你的出現,少爺竟然笑了,他已經有很多年沒笑過了。每次你遇到危險,我都能看得出來他很緊張你。別看他冷酷的外表,毒舌,他心是熱的,他喜歡你,他不會傷害你的。」秦嫂語重心長的說著。
聽她說完,簡雛沉默了,他真的喜歡她的話,就應該給她自由。
秦嫂看她矛盾的樣子,又問:「雛兒,你喜歡少爺嗎?」
她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她也說不上喜不喜歡,一時語塞,明明是很好回答的問題,以前的話想都不用想就會脫口而出說不喜歡,現在多了幾分猶豫,好像也沒那麼反感了……
車笛聲打亂了簡雛的思路,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個男人回來了。
秦嫂已經過去了,簡雛站起身,雙手垂在身體兩側,無精打採的,這預示著晚上又要無休止的摧殘了,她真擔心哪天被他折磨死在床上。
當簡雛走到大廳時,陸謹川正好站在門口看著她冒失的跑來。
「慌什麼?去哪了?」陸謹川低沉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