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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 醫生

  女鬼抬起頭看著聶師太,女鬼抬起頭的一瞬間,附近的人直接就開始吐了。正面看起來,比我描述的還要噁心百倍。聶師太跟劉老也有些承受不住,可是女鬼在這裡,隨即聶師太說道:「你為何不去輪迴。」說完用拂塵輕輕一動,女鬼的頭低了下去。


  女鬼低著頭,原地轉著,像是在思考著聶師太的問題。半響女鬼嗚嗚咽咽的說道:「塔,燈塔。塔嗓額燈塔。塔,簿劍啦」


  「他?等他?他嗓你等他?他?不見了?」蕭言不確定的問道。女鬼猛點頭。我也是佩服蕭言,讓我能聽出來前兩句後面的都不知道說的什麼。


  女鬼嗚嗚的哭著,發出的聲音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太難聽了。就像是用指甲劃過玻璃。那「詞啦」的聲音,刺激為耳膜,一陣的難受。


  「他是誰?為什麼等他?我送你輪迴好不好?」聶師太臉上擠出一點兒僵硬的微笑。語氣柔和的說道。


  「燈塔。燈塔。額邀燈塔。」女鬼語氣快速又含糊不清的說著。不自覺的往後退去。


  「師太,這怎麼辦?」這女鬼在這裡,不走,萬一恢復了過來,有普通乘客乘坐這一輛火車,出事了怎麼辦。畢竟鬼物是要害人的。雖然有好鬼但是不多見。尤其是像這個女鬼這樣的,更容易傷人。


  「送她去地府。讓地府去查。」聶師太果斷的下決定。「我們沒時間陪她耗著,送去地府,地府自然會查到跟她有關的所有的東西。」聶師太說完一個女道友直接端坐在地上,嘴裡念著《往生經》。女鬼漸漸透明了起來。一道散發著金光的大門打開。女鬼閉著眼睛順從的飄進大門裡。


  「好了,都回去吧。一定要養足精神,明天就到了,你們現在都回去休息。不要亂搞什麼了。」聶師太瞪了寒初一眼,跟劉老回去了。


  我跟蕭言架著寒初向自己所在的車廂走去。一路上寒初一句話也沒說,到了車廂,寒初整個人趴在床上。臉色蒼白,一句話也不說。


  「寒初這是怎麼了?」我們回來沒多久,周嵐就醒了,看了一眼趴在床上不動的寒初,滿臉好奇。要知道平時寒初平時跟我們在一起就他話多。現在一句話也不說,很讓人奇怪。


  摟著周嵐把女鬼的事給周嵐說了一遍。周嵐看了看寒初說道:「寒初,這次長記性了吧。以後不要隨便玩。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今天的事就是一個例子。」


  寒初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把頭蒙在被子里,聲音嗡嗡的傳出來:「我沒想到會召開那麼噁心的東西。我感覺我以後再看見什麼,也不會覺得比那個女鬼噁心了。」


  「行了,別說了。說一遍就想起來一次。一會兒還能不能好好吃飯了。」金莉捶了寒初一下,掀開帘子走進自己的床鋪。


  坐上床上說道:「你們說,我們能活下來嗎?明天就要到了,說實話,我心裡沒底。」金莉的語氣裡帶著一點兒恐懼。對未知事物的恐懼。


  「誰知道呢。努力活下來。帶著那麼多法器,符咒保命沒問題,我感覺肯定不是全部上,應該是分成幾隊,一隊沒靈力了,就換另一對強。想這樣來,勝算還大點兒。就算活不下來又怎樣。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蕭言透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氣勢。感染了這節車廂里的所有人。


  「對,大不了一死。」


  「沒什麼怕的。」


  「十幾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


  是啊,有什麼好怕的,自己拚命去重創血人就夠了,反正那麼多保命的東西,只要自己不死,早晚有一天會殺了血人,自己一定要活下來。一定要殺了血人。


  「謝軍,你會活著的,對嗎?」周嵐輕輕的問道。


  「會。我一定要活著。」堅定握住拳頭。自己還有周嵐,還有父母,還有寒初,蕭言這樣的朋友,就算不為了自己,為了他們自己也要平安的活下來。哪怕以後殘疾了。


  「抓緊時間休息吧,明天就到了。過不了多久就開戰了,到了小興安嶺還不一定能不能好好休息呢。」蕭言爬上床鋪,略微大聲的說道。整個車廂里說話,吃東西,玩手機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抱著懷裡的周嵐側卧著沉沉的睡去。


  「這是哪?」想起來去發現自己的手腳被東西綁著。全身一·絲不掛的躺在手術台上。眼前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戴著口罩,走到我面前,後面跟著一個端著手術用具的護士。兩個人邪惡的笑著。一下子就想起來自己以前做夢也夢到貨。


  「對,這是夢,這是夢。」閉上眼睛,嘴裡喃喃自語。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還是在手術台上。


  醫生拿起手術刀邪笑的在我肚子上比劃著,刀面反射著冷冽的光。鋒利至極。不斷的掙扎呢,奈何手腳被捆綁住。自己根本躲避不了。


  「唔,不要,不要,滾開。」儘力的蜷縮起身體,看著醫生手上的刀,怕一個不小心就扎在了我的肚子上。


  「嘿嘿。」醫生邪笑著,嘴角低落出綠色的津液。落在地上,散發著惡臭。醫生緩緩的靠近我。嘴裡的氣味熏的我頭暈,真的是太臭了。


  「唔,唔。」兩隻手使勁兒往期抬,一切都是徒勞的,沒有掙脫阻礙,反而把手磨破了。


  「嘿嘿。」身上的護士也笑了起來。尖利的牙齒,映照著明亮的燈光,鋒利的可以一口咬斷人的喉嚨。


  醫生從護士手裡的托盤裡拿出你個手術鑷子,另一隻手拿著刀,向我的肚子割來。拚命的搖著頭,身體左搖右晃想躲開醫生手裡的手術刀。


  醫生最近的綠色津液滴落在我的身上,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真噁心。手術刀一點一點的逼近,離我的肚子越來越近了。自己掙扎的力度更大了,手術台都因為自己的掙扎,而響著。


  「不要!」手術刀離自己的肚皮不足十五厘米。手術刀堪堪的停在肚皮上。醫生比劃著,就像在解刨一個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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