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恐怖酒店> 第四百零八章 周家?

第四百零八章 周家?

  「周家,周家。周府?周府?」我在口中不斷呢喃著牌匾上的字。這個地方我似曾相識,好像是對我很重要的一個人的家罷。我不敢繼續在往下想了,因為我知道只要一想到任何可能與我有關,可能存在我記憶里的東西都會讓我感到頭痛欲裂。我咬咬牙,不管那麼多了。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闖了,我使勁推開了吱吱呀呀的周家大門。這周家好像已經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了,地上滿是灰塵。我隨手從地下拿起來了一根木棍用已防身,周家之大遠遠的超出了我的想象。我走了十幾分鐘才走到了周家的小花園,前方就是周家的議事廳了吧。奇怪,我怎麼知道前方就是周家的議事廳,明明我這是第一次來到這個不知道是什麼鬼的周家啊。我手裡拿著玉棍戰戰兢兢的越過了遍地蟲蛇的花園,來到了周家的議事廳。議事廳里還是空無一人,角落裡的蜘蛛網一層一層的訴說這這裡的寂寥。我看著議事廳的主位和旁邊諸多空位,總覺得自己曾經在這裡被批判過,是批判嗎?也不是吧。我還沒仔細想一秒鐘,那種鑽心的疼痛又來到了我的腦海。我一下子歪到在了地下。抱著頭在次大聲的哭喊了起來。這奇怪的是,這次的頭疼來的快去的也快,只不過寥寥數秒后我的腦袋就恢復了正常。我捂著頭掙扎著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撿起腳邊的玉棍。哎不對!我腦袋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剛拿的明明就是木棍啊,什麼時候手上的木棍化成了玉棍?我望著手上的玉棍感覺自己彷彿拿了一個燙手的山芋,是拿呢還是不拿。拿著就有了一個防身的工具,不拿就沒有防身的工具了,萬一碰見些什麼壞人怎麼辦。想到這裡我的腦子突然一陣清明,手中莫名其妙聚起了一個電光團一下子就甩了出去將一把太師椅炸的粉碎。


  這又是什麼情況?我望著自己的手徹底疑惑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酒店試睡員,什麼時候擁有了特意功能。我慢慢的盤腿坐到原地。把玉棍放在地上,輕輕的閉上眼睛。過了一會一下子猛然的睜開,還是玉棍!我不信邪的又試了數十次,每次眼睛睜開來看都是玉棍。難道是我記錯了?我本來拿的就是木棍?正當我懷疑自己的時候,忽然發現……發現……本來靜靜躺在地下的玉棍消失不見了。得,這次不用考慮什麼玉棍木棍的了,徹底沒有棍子防身用了。我苦著臉無奈的這樣自我安慰到。那掌心的特異功能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能聚起來電球呢?我的腦海里剛剛把玉棍木棍的問題排除就又迎來了這個問題。不對,應該不是什麼電球,這個叫什麼來著?叫什麼來著?出乎意料的是這次我的思考居然沒有引發我的頭疼,而是十分順利的想出來了這個問題的答案。那個電球是叫掌心雷。可這個掌心雷要怎麼用呢?


  我自從剛剛不小心從手心蹦出來了一個掌心雷就在也沒有施展成功過。從剛剛到現在也已經過了有幾個小時了吧,這麼久了,我一直坐在原地不敢亂動,生怕在碰見什麼奇怪的事情。不管那麼多了,先去周家的廚房找點吃的吧,不知道怎麼的我對周家似乎了如指掌。左拐右拐的來到了周家的廚房。嗯,不管怎麼樣,手裡有糧心裡不換嗎。這可是著名的東主席說的話,我苦中作樂的感嘆了一句后,嘴裡小聲的念叨著「打擾了打擾了,今天拿的食物改日一定給貴府送還到府上。」


  一下子推開了廚房的門,此刻我也不顧的什麼禮節了,飢餓已經充滿了我的身軀,我已經開始變得無力脫水。在不進食恐怕邪崇不將我打敗我就自己餓死了。等等,邪崇,那是什麼玩意?我的腦海中又莫名其妙給我蹦出來新鮮的,我從未聽過的詞語了,偏偏在我的心底對他們還是如此的熟悉。這究竟是怎麼了?我只不過在轉瞬間思考了下腦袋的疼痛就隱隱約約的又向我襲來。得,您厲害,我不想還不成嗎。又是對著空氣一頓莫名其妙的對話。我沒有繼續在想著關於邪崇的事情,而是一下子扎進了廚房,準備大吃特吃一番。可剛剛進到廚房眼前的慘狀就讓我吐了出來。


  我一邊捂著門框一邊嘔吐著我肚子里本來就所剩無幾的食物殘渣。房間內的慘狀絕對比任何我看過的恐怖電影還要慘。血液隨著菜刀不斷的向下低落,本來是放著豬腿的地方現在放上了一根根人腿,可以看出這些人腿有老有少。不僅如此,他們居然還整整齊齊的排列著。牆上也是掛著十幾顆人頭,臉上皆是死不瞑目的模樣,有些人的表情是驚恐,而有些人則十分平靜。最令我感到噁心加奔憤的是。灶上的大鍋居然還在煮著什麼東西,當我湊近看的時候發現裡面居然整整齊齊的躺著一對嬰兒,看樣子都還不足白天。「不不不不不!啊啊啊這究竟是什麼地方。這個世界怎麼了!警察!警察在哪。這裡發生了一場特大的殺人案啊!」我吐完就是一陣陣驚恐如潮水一般向我襲來,掏出來我的手機。雖然真的不可能有什麼信號可我還是徒勞無功的撥打著110,希望能夠得到警察的幫助。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電話居然接通了。我在電話這頭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喂是警察嗎!我現在不知道在哪手機也快沒有信號了,快來救我!這裡,這裡鬧鬼了!這裡還發生了特大殺人案。你們快來看啊,這裡的屍體都被屍解當成動物的肉烹飪掛起來了啊!」我說完這句話就扭過頭去查看廚房的慘狀,渴望能夠在多給警察描述幾句情況還讓他們知道我並不是開玩笑,好讓他們能夠來救我。我幾乎是哭的稀里嘩啦的在此顫抖的望向了廚房。可……可廚房居然乾乾淨淨,剛剛的人頭人腿什麼的居然都消失不見了……我頓時停下來了訴說的嘴巴,哆哆嗦嗦的看著這看似正常的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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