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消失的楊可心
我的心裡冒出一堆疑問,畢竟村長可是我帶來的,若是他的女兒楊可心,就在我們的面前被傷害了,這該怎麼說呢。
「誒呦!疼死我了。」一陣風刮過,從身體側方,跌下來一個重物。
向前拖行了幾米后,鬼哭狼嚎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什麼人!」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他的胳膊倒是有些細弱,一點肌肉都沒有,就像是一隻女人的胳膊。
我皺著眉頭繼續往下摸,摸到那人的手上,他的手掌有些冰涼,依舊的很是瘦弱。
手指的指腹上,都沒有一點皺紋,到像是個從未乾活重活的,千金小姐的手。
「大哥,你摸夠了沒有?」身邊的人忽然叫住我說道。
是個男人啊,我收回手指開口問到。
「你是誰?」
「我是寒初,你是謝軍吧。」
他到是一點都不害怕的說道。
「嗯,寒初,你怎麼會掉到這裡來了?」
應了一聲。然後問到寒初之所以會來這裡的原因。
「還能是因為什麼,不就是那條大魚,突然發瘋了,一把把我給摔到這裡了。」
寒初見我問他這個,不耐煩地說道
,「好了,好了,你能不能別問我這個問題了,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反正跟你差不多就對了。」
跟我差不多?我想起之前就是被預定一個水柱給掀到這裡來的。
但是,寒初修鍊的是御冰決,應該對這種水和冰的產物非常的了解,怪不得現在這麼生氣。
應該一下子被自己,原先玩弄於鼓掌中的東西忽然掀翻,心裡也不一定是什麼滋味兒吧。
我很識趣的不再提起這茬,「也不知道外面怎麼樣啊,那魚靈本來好生生的,怎麼也看到楊可心來了就開始,心情更加嫉渡了吧,「放心把,張衡還在外面,他應該可以對付得了魚靈吧。」
一向大膽地寒初,這一次也透露出一絲不安來。
從地上站起來,扶著牆一點一點地走著。聽我的感覺來看這裡應該是由一個巨型的東西挖空而改造出來的,牆壁很是酸硬。鴉片
「站起來扶著牆走了一圈以後,根據我的判斷,我所走的路線應該是一個,橢圓形的圓圈。」
再次坐在寒初的旁邊,「橢圓形的東西,空心,牆壁光滑,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剛才寒初進來的時候,那光芒好像自從下方慢慢的上升的,開始有些微弱然後慢慢變大,乃至消失的。
樓下兒上然後慢慢變得更加強烈,然後燈光有一點一點的自上而下,是個什麼東西呢?
我扶著下巴在黑暗裡思索著。
「謝軍,你知道我們這是在哪裡嗎?」耳邊傳來寒初的問聲。
我搖了搖頭,不管寒初有沒有看到,然後說,「我也不知道我們這是在哪裡?」
「那你快想想,我就不信邪了,我這麼厲害的人居然還能輸給一條魚?出去以後一定要親手打敗它!」
寒初就像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從進來到處現在一直在嘀咕和這句話差不多的話。
「光芒由下而上出現,然後由上而下消失。」
這怎麼感覺像是貝殼呢?
我想起之前關住鄭心婉的那個貝殼,可是那個貝殼,不是已經被,魚靈給弄壞了嗎?
而且貝殼這麼重,如今的我又沒有粉色的珍珠,連把貝殼打開都是一個難題。
「寒初,你試一下,把這個地方凍成一個冰窖,或者傭兵把這種個地方全部都給圍起來,然後再用天雷轟試試看看能不能把它們烘開。」
寒初聞言點點頭,然後用御冰決,把我猜測的整個地方給全部給包圍起來。
我都能感覺到剩下的一絲冷意。
「天雷轟!」
我雙手凝結雷力,一掌轟在「貝殼」上,結果「貝殼」只是略微搖晃了一下,並恢復了平靜。
「天雷轟!轟!轟!轟!轟!轟!」
接連不斷的轟在「貝殼」上,也沒有什麼反應。
我皺了眉,坐在原先的位置上,可怎麼出去?也不知道外面現在怎麼樣了。
「謝軍,之前,不是有人送過你,一把黑色的劍嗎?好像聽他們說這把劍挺厲害的,到底是什麼劍啊。」
黑夜中我都能看見,寒初的眼睛灼灼發亮,從衣服中拿出幽冥遞給寒初。
「小心點,他的劍鋒很鋒利,別刺到手了。」
我小心翼翼的囑咐道,寒初接過幽冥,在空氣中揮舞了兩下,然後將飛劍一樣的把匕首給飛了出去。
「釘。。。」
匕首去哪兒了?我們倆像是沒頭蒼蠅一樣的在地上尋找著,然後又去牆壁上摸索了一番。
終於在牆壁的一個角落裡,找到了幽冥。
握住幽冥的劍柄,然後從牆壁上拔了出來,一縷幽光射了進來。
讓久久處於黑暗中的我們有些不適應。
「喂,謝軍,你幹了什麼?」寒初用胳膊擋著光問道。
我看了一眼幽冥,眼睛中散發著興奮的光芒,就差沒有一口親上去了。
再次用幽冥在之前的小洞里然後轉了個方向,畫了一個圈。
外面傳來重物落倒的聲音。
我從這裡面出來,寒初緊隨其後,這裡果然是結界。
從河底撿起一粒珍珠,向結界外走去。
寒初也是知道這珍珠的作用,他要做的不過是跟緊握然後便清楚怎麼出去罷了。
從結界出來,我便看到現場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被水柱打過的痕迹,連張衡和安時都不能倖免,頭髮貼在額頭上,稍顯狼狽。
相比起來,其實我和寒初的待遇應該還不錯吧。
打量著四周,大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消失了,不過我剛才在結界里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他。
但是除此之外,總冠軍還有什麼別的地方不對勁,到底是什麼不對勁呢?我看向他們。
張衡和安時正在擦著身上的水。
從桌子的後面產出一陣嗚咽的哭聲。
誰在哭?
我走過去,準備轉到桌子後面看一看。
結果看見村長坐在地上,哭的異常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