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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刨魚取珠

  回到安時的家裡,是李嫣然過來給我們開的門。


  「回來了,飯剛剛做好,趕緊趁熱吃吧!」李嫣然挽起袖子,顯然是剛剛做好飯的樣子。


  走進屋裡,桌子上擺著,四大碗麵條,上面還冒著熱氣。


  鄭心婉在路途中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


  看見我們還有些驚訝。


  但是鄭爺爺,不知道給她說了些什麼后,她也沒有表現出,像那天一樣,那樣驚慌的表情。


  「他們還在下嗎?」我問正和周嵐,鄭心婉說話的李嫣然,果然,女人的話題就是多,隨便談些什麼化妝品?面膜什麼的,三個女人就聊到一塊去了。


  「是,還在下呢!」李嫣然見我問她,一臉無奈的說道。


  鄭爺爺站在一邊,問道,「小兄弟,還是一會兒再吃吧,我理應洗漱一下,先去拜訪雷君。」


  「要不,還是吃完再去吧!」我覺得現在張衡,一定不想讓別人打擾她,不然一定會發脾氣的。


  結果鄭爺爺態度堅定,一定要去。所有人都沒有吃,都洗漱一下去了後面的大堂。


  「你個老東西,居然敢悔棋?」屋裡傳來,老李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才是老東西,再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悔棋了?我還沒有放下去,那能叫悔棋嗎?用科學上的話來講,這叫做偏離軌跡。」張衡無賴的狡辯道。


  「你,你,我們叫安時來評評理,看看你這是不是悔棋?」


  「好叫安時來評理,,就讓安時來評理。安時你說,我這是不是不算是悔棋?」


  剛剛走到門口,我就聽到他們吵的非常紅火。


  推開門走了進去,果然見安時坐在那裡,被張衡和老李拉得東倒西歪的。


  無奈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幸災樂禍的笑了笑。


  看著耷拉著眼睛坐在一邊的寒初,和鄭爺爺坐在他的身邊。


  而周嵐,李嫣然拉著鄭心婉,坐在我們的對面。


  安時把求救的眼神看向我,我扭過頭來,假裝沒有看見。


  這小子平時裝的,那麼老成的樣子,好不容易看到他這麼吃癟,我怎麼可能會幫他呢!


  又看著安時被折騰了一會兒后,我開口說道,「既然這麼分不清楚,那不如重新下一盤,不就能夠分清楚誰輸誰贏了?」


  果然聽見我說的話,老李氣哄哄的說道,「對,我們再來比一局,誰都不許悔棋,我肯定能贏了你。」


  張衡也不甘示弱,「就你,就算再來多少局?你都不可能會贏了我。」


  「你別說大話,到底能不能,我們比一局就知道了!」


  「來就來,誰怕誰,那我輸了,你可別哭鼻子。」


  「輸了哭鼻子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呢!」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嘴我一嘴的吵了起來。


  我趕緊上前分開他們兩個,「你們也別吵了,明天在下吧,今天我們還有事呢!」


  鄭爺爺走上前來,拱手向張衡說道,「雷君。」


  張衡收起剛才那副和老李逗嘴時的表情,點了點頭。


  「坐吧,怎麼來了?」


  鄭爺爺坐在原先的位置上,說道,「今天是為了我這孫女兒來,也是為了魚靈而來。」


  鄭爺爺看向鄭心婉,鄭心婉站起身來說道,「張爺爺?」


  聲音充滿,猶豫和不確定,張衡不像鄭爺爺那樣,是服用丹藥才駐顏有術,他是確實是這麼大的年紀。


  但是鄭爺爺都對張衡這麼有禮,著身份顯然不言而喻,這怎麼說,也不確定了。


  鄭爺爺對張衡的態度,我早就想到了,這鄭爺爺應該也是正派的人,身份沒有張衡的地位高,修為自然也是一樣,這是從之前鄭爺爺向我打出來的那一掌就可以看到。


  「叫什麼爺爺,我有那麼老嗎?」張衡佯裝生氣道。


  倒是把本來就忐忑不安的鄭心婉弄得更緊張了,試探性得叫了一聲,「叔叔?」


  周嵐站起來來到張衡的身邊,「你別緊張,張師傅人很好的。」


  然後拉著鄭心婉坐了回去。


  「說說吧,這丫頭身上的陽氣損失了可不少,怎麼和那石架橋上的魚靈給牽扯上了。」


  鄭爺爺嘆了一口氣說道,「這話要說起來就長了。」


  回憶似的看了看屋頂,慢慢說道,「這還要從原先十將橋下的那條大河,被抽干開始。」


  「我的兒子是主管拆遷事宜的,從小就對,這些神啊,鬼啊什麼的不相信,還總覺得我是在裝神弄鬼,這些我已經都忍了。」


  「他長大以後,娶了自己最愛的那個姑娘,最是寵妻如命,我那媳婦兒最喜歡珍珠,所以他就搜尋,這世界最大的珍珠,來討好他的媳婦。」


  「後來,無意之中被他買到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珍珠,那珍珠是非常漂亮的粉紅色,我那媳婦就把這顆珍珠做成了一個耳墜兒,整日吊在耳朵上。」


  「可是這粉紅色的珍珠只有一個,自然也就只能做一個耳墜,後來,我那兒子又遍尋和這顆珍珠一樣的珍珠,可是無論色澤還是光度,不然就是大小都無法和這個珍珠相提並論。」


  「媳婦也就整天悶悶不樂,他只好再次設法找到,之前那個賣給他珍珠的人,詢問珍珠的出處。」


  「那人開始什麼都不說,後來我那兒子答應他不管事,這珍珠是從何而來,也不會怎麼樣他,這人才說的出來。」


  「這人是個捕魚的,這珍珠就是從那時架橋下原來的河水中釣上來的魚肚子里,刨出來的。」


  「正好這個時候,有一個地產商,說要承包那條河,把河水抽干,建做一道公路橋。」


  「可他哪裡知道,這分明就是人家給他下好的圈套,用珍珠來引誘他。」


  「起初他本來是不同意的,後來在家中見到妻子沮喪的面孔,才咬定牙同意下來。」


  「那房產商,果然將河裡的水全部都抽幹了。據說也在河裡找到了不少的珍珠,那條河裡所有的魚,全部都被拋開,尋找珍珠。」


  「我那兒子,看不下去,那血橫遍野的魚屍,本想要阻止,那地產商就捧著一顆足足有幼兒一個拳頭大小的珍珠給了我那兒子的媳婦。」


  「他回到家中,才知道那房產商將珍珠已經給了自己的媳婦,看著她高興的面孔,也就沒有說出來別的事情,任由房產商日日在河邊刨魚取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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