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好不是好，不好也好
「你看到的好，也不並不一定就是真的好。」年輕攤主看向不遠處，正熱情的「招待」著客人的算命先生們，口中喃喃自語道，深邃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惆悵。
你看到的好並不一定是真的好。
你看到的不好也並不一定是真的不好。
好不是好不好也好。
這句話在我的腦海中一遍遍的過著。回味著。思索著。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張衡忽然哈哈大笑道，「好也不好，不好也好。哈哈哈，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
到底是什麼意思？我順著年前攤主的眼神看過去，那些攤主一邊給人說著話，一邊充滿恨意的看過來，但是在看我們還是在看攤主，我的心中漸漸瞭然。
看來是這個年輕攤主的能力太強，以至於招攬了絕大部分的利益，其他的攤主心生了忌妒，便合起伙來圍攻他，將他趕到這個最毫不起眼的地方。
怪不得之前過來的時候，那些算命的攤位上都是同樣的只有一個兩個的人，眾人心中都形成這樣一個公平也不公平的規定。
若是誰在招攬的客人多了些，怕就成了第二個年輕攤主吧，他們以為別人都是和自己一樣的騙子，掙錢都要有個夠！
事實上，他們是對的，可除了他。
我看向年輕攤主，可是他們既然這樣欺侮他，他為何不換個地方繼續擺攤呢，就算不擺攤，以他的能力，不管在哪裡都是能夠吃得開的。
「這個，」張衡用手點了點桌上已經有些破舊的符咒繼續道，「是用來克制那裡的殺氣的吧。」從始至終張衡都一直是平易近人的微笑，卻好像一語道破了什麼真像。
年輕人攤主轉過來眼睛，驚訝地看著張恆到，「你能看出來？」
我思索了一番。想起之前跟人打聽這裡時。
那人說過，這裡曾經出過事情，後來還是一位算命先生來了以後，才漸漸平息下來的。
難道這年輕攤主就是當年的算命先生？可是他如今都這般年輕，前幾年他該才多大啊。
我忽然開口問道，「值得嗎？」
為了抵擋煞氣，在這裡被那些人排擠。聽著那些人的冷嘲熱諷，終日坐在這裡，一個人。
他們的事與我何干？！
她們的事與你和干？！
我替年輕攤主打抱不平。
年輕攤主雲淡風輕的說，「什麼值不值得，不過是我想做罷了。」
我不在多言。
「你們今天來這裡有什麼事兒？」年輕攤主開誠布公到。
既然年前攤主能受得欺侮，還在這裡為他們阻擋著煞氣。想來，也不會因為幾個錢而跟我們去了。
張衡給我使了個兒眼神讓我開口問。誰讓老李替攤主氣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去別的攤位上找茬兒去了。
咳嗽了兩聲，掩飾了下我的尷尬。開口問道，「我們要布置一個陣法，需要一些，」我指著符咒上空白的地方說，「你能給我們提供嗎？」
「可以。」年輕攤主毫不猶豫的同意到，「幫我收拾一下東西可以嗎？」
「可以。」這次說話的人換成了是我。
本來以為年輕攤主能答應就已經很好了，如果要去的話就要等到明天了，結果現在就可以去。
不過好像待在這裡的話，也不會有什麼生意，幫著年輕攤主收拾完攤子，只是把桌子和凳子摞在一起，剩下的東西裝進包里拿回去。
只是那張又破又爛的據說是阻擋煞氣的符咒被壓在了桌子上。
從眾算命先生的攤位前走過時，我都能感覺到從他們的眼神中射過來的冰冷和憤怒，好像被搶了心愛的玩具的孩子。
我想，他們應該把我們當成年輕攤主的客人了吧。我們在他們的眼中，應該已經被貼上標籤了吧。
他們害怕年輕攤主搶走他們的生意，毀壞他們的利益，卻永遠都不知道，他才是真正帶給你們利益的人。
苦笑著搖了搖頭，向橋下走去，年輕攤主向停在橋下的一輛黑色轎車走去，然後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我愣了一下，每天都沒有生意的人，居然還開了幾車，畢竟車可不只是買來就行了洗車啊，保養啊，也是一種費用。
「上來吧，這是我的車。」年輕攤主還是那樣微笑著向我們說道，可能是注意到我的表情，又解釋似的說道，「每天在這裡擺攤只是我的副業而已。我的工作可沒有固定的地點。比如你們，不正也是我的工作嗎？」
原來年輕攤主是把，正以副業當作正業在干呀！也對，能力這種東西，也不是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的。
坐著年輕攤主的車，向著城外開去。路上年輕攤主告訴我們這裡的煞氣不是一般的東西，暫時他沒有足夠能力去制服，只好在這裡阻擋。
我們也告訴他，我們用來這陣法也是為了來消滅某些東西的，但活吃的事情我們並沒有告訴他，畢竟，才剛剛認識而已。
不一會我們就到了郊外，進了一片樹林。在樹林中穿來穿去的終於到了一片空曠的草地上。
那裡豎立著一棟房子，年輕攤主說，這一片包括這個樹林，都是他們家的。到底是怎麼得來的他也不太清楚是從祖上傳下來的。
只是在這裡畫符咒，會非常的心平氣和，畫出來的符咒效果也比一般的符咒要好得多。
「不介意，我們四處看看吧。」張衡開口說道。
「當然，隨便看。」年輕參數，一直是那樣心平氣和的表情，從來沒有變過。
我有些佩服他，畢竟這裡可牽扯到他們家族，符咒效果的秘密，他就這樣肆無忌憚的讓我們看？
到底是太相信我們不會看出來他們家族的秘密，還是根本一點也不在乎。
我不知道和張衡老李順著房子走了一圈后，張衡問道，「是不是在屋后的那張石台上寫的效果，會更好一些。」
雖是問話，但是語氣中卻充滿肯定。
「哦？你從哪裡看出來的？」年輕攤主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沒有回答，怎麼看出來的？因為我們修鍊的是天雷，本身就對天地靈力這些有感應。剛剛一走進後面就撲面而來一股濃厚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