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加入一線戰力
之後寒初和李嫣然也相繼上場,李嫣然對手不強,倒是贏了,寒初遇到的對手是個使用土系道法的選手,防禦滴水不漏,硬生生的靠著防禦把寒初給耗死了。
就這樣一線戰力的選拔就已經結束,等待我們的就是最後的結果,當我知道選拔是按評分制度的時候,我也基本明白,最後一場比試,分數應該是最高的,但前面表現太差也未必能過,當然,對我來說,實際上還真沒什麼所謂,因為我根本不在乎什麼一線戰力,對我來說,能進我很開心,不進也無所謂。
可張衡似乎對我們很有信心,只是坐在那裡喝著茶,看著報,全然沒有任何緊張的情緒,這也讓我覺得有些奇怪,因為我並不覺得自己的表現有多好呀。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我看著大屏幕的20個名字,驚人的發現,我們四個人居然都進入了一線戰力,我對這樣的結果可是非常意外,在場的考生甚至有人立馬對這樣的決定提出了異議。
「我知道你們什麼意思了,但你們也要明白,這是我們的綜合考慮,所以,請你們回去吧,」一個白髮老者說道。
「我去,我才不相信了,為什麼這些湖西的傢伙都選上了,他們只有一個人贏了,其他三個人都輸了,為什麼要選他們,這是黑幕,這絕對是黑幕。」一個帶著護額的男人說道。
「黑幕?你要是贏了還有資格說黑幕把,而你也是輸了,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說黑幕了,我記得你叫銘門吧,你先把你們符法門的符咒給學好在說,」老人說道。
「我這麼努力,天天不眠不休的努力為什麼還進不去,肯定是你們安排給我的對手太強,我這樣才會輸的,」銘門大聲說道。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老人不想理銘門這樣的缺心眼就想離開,可銘門卻不依不饒,手中居然幾十道符咒丟向了老人。
符咒化為洪流打向了老人,可老人看著這些符咒,就好像完全不放在眼中一樣,隨手一揮,那些符咒就全部粉碎不見了,看著消失的符咒,銘門有些楞神,似乎沒有想到,自己的符咒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老人看著面前的銘門,露出無奈的表情。」
「哎,你說要我怎麼說你好,就你這樣的駕馭符咒的能力,去了一線部隊沒幾天就會死的,你還是不要找死了,安生點把。」老人看著面前的銘人有些無語的說道。銘人看著老人,似乎驚訝他的實力,也就閉嘴了。
我沒有看錯,剛剛老人的手中似乎凝聚出了一道透明的光芒,然後毀滅了那些符咒,但這些光芒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能夠毀滅了符咒我則不得而知,但我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眼前的這位白髮老人,必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恭喜你們都進入了一線部隊了,這可一件天大的好事呀,」張空對我們說道。
「我看著面前的張空,也知道他開心也是必然的呀,自己好朋友徒弟和自己徒弟都加入了一線部隊,那他也是臉上有光嘛,可除此之外,我還可以敏銳的感覺到其他人看我們幾個人的眼神似乎多了點什麼。」
過了一會,我突然想到明白了過來,我們現在估計已經被當成是一個派別了,因為無論是張衡還是張空,都是國家的一線戰力,而這樣的一線戰力還是好朋友,他們的徒弟還都一起加入了一線部隊,免不得其他人瞎想了。
但除了他們瞎想,其實在我看來他們看到也並沒有錯,我們現在已經算是一個小團體了,比如,趙權要是現在出問題了,我們幾個能不去幫他?於情於理都說說不過去,反之亦然,而一線部隊有五個人,而且,還是五個有潛力的新人,在一開始就組成的隊伍,那樣自然會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當然了,這和我們現在的關係實際上倒也不大,我看著面前的看我們的人,然後一扭頭,不看他們的走了。
晚上,張衡在酒店裡叫了很多菜,不停的要我們多吃菜,說要好好獎勵我們,我看著張衡的樣子,一邊吃菜一邊說道:「好了師傅,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看你欲言又止的樣子就沒勁了。」我的話讓張衡自己都不好意思了。看著我然後說道:「實際上把,也沒有多少事情了,也就是想讓你們正式加入我們的門派而已。」
「門派?」我不解的看著面前的張衡。
「這樣的,你們雖然和我們拜師學藝,但其實並沒有正式拜入我們的門派,比如,我是屬於龍虎山的,專修雷法,你現在已經是一線戰力了,自然也要正式回去拜入山門才對,」張衡的話我一尋思就覺得不對勁了,為何之前完全沒有說這樣的事情,現在突然間就說了。
「但很快我就明白了,敢情張衡是想,我們要是能夠成為一線戰力,那讓我們加入,他自己面上有光,要是我們進不了一線戰力那就繼續修鍊打雜。」
我雖然承認,張衡的確有點私心,但他的做法,在我看來倒也沒錯,我們這些無門無派半路出家的人,要是說完全不靠什麼東西自己就來搞,那的確是死定了的,也不要現在加入什麼一線戰力了,說不定已經被那些邪修給弄死了。
雖然這張衡有私心,但畢竟沒有害我們,還教導我們法術儘可能的幫助我們,我們也不能不感恩呀。
「啥都別說了,我們感謝你為我們的付出了,我自然也知道你的難處了,」我舉起酒杯,張衡聽到我說道話,大為感動,也舉起了酒杯,對我說道,我明天就帶你上山,其他人也儘快去各自的師門拜師吧,接著,你們就算正式加入了一線戰力了。
看著面前的這些人,我突然覺得自己也算是很幸運的,可以得到這麼多好的夥伴,我喝著酒,喝著喝著自己的醉到在地,第二天,我被一陣顛簸搖醒,發現自己在一輛車上面,而開車的正是張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