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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死而復生

  鍾離向松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準備結束這個話題,但程盞緊緊皺著眉還在回憶著什麼。

  「等等,我想起來之前有一個親戚來家裡的時候有叫過我父親陽子的,但很快便改口了,我起初還以為是口誤,但後來仔細想想,親人之間的名字怎麼會有口誤呢?」

  「但是,我也沒有多想,只認為或許是我父親的一個小名吧,現在不讓人叫了。」程盞說完還點點頭,像是肯定自己的話一樣。

  鍾離向松眼神一凝,「那個陽字!」

  程盞被他陡然兇狠的眼神嚇到,眨了眨眼睛,「這,這我從哪兒知道啊……」

  鍾離向松移開目光,頓了頓,「走吧,天黑了。」

  「啊?哦,哦。」程盞驚魂未定的點了點頭。

  胥城內鍾離府。

  「今日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和湉兒置氣了?」何玲湉拿過鍾離向松換下的外衣,笑道。

  何玲湉是一個溫柔如水的女子,眉眼之間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被她那眼神一望,心都能軟成水。

  鍾離向松就是被那一雙眼的回眸,從此,再也不能忘卻。

  鍾離向松現在想到他那女兒就只覺得頭疼,「哎,她現在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現在就這麼霸道,以後還得了?」

  「還說呢?也不知道是誰寵的呢?」何玲湉嬌氣的暼了他一眼,看似訓斥的說道。

  鍾離向松被夫人這麼一說,想起了從前自己毫無下限的溺愛,嘆了一口氣,使勁按了按脹痛的額角。

  真,令人頭疼。

  一雙溫熱的手輕輕拿開他的手,輕輕柔柔的按摩著。

  「早說過,讓你不要這麼用力,怎麼不聽我話?」何玲湉責備道。

  即使是責備的語氣,聽起來也是軟軟的。

  「我錯了。」鍾離向松如善從流的道歉,「我現在就是在想以前那樣做是否是正確的。」

  「沒關係的,湉兒現在還小,還能夠糾正,而且,她雖然性子霸道,但心思還是很單純的。」

  「我現在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將她保護的太好了,以至於……」

  「夫人。」

  何玲湉一愣,「好好好,我不說自己的不是啦,一會兒你去給湉兒說幾句軟話這事兒就這麼翻篇了。」

  「你是不知道,剛才湉而回來的時候,那哭的是一個撕心裂肺,還邊哭邊罵你這個父親不喜歡她了……」

  「真是太可愛了,我也是想笑卻又不能笑的。」

  何玲湉回想起自己女兒那副委委屈屈的樣子就有些想發笑。

  鍾離向松顯然也通過夫人的描述有了具體的畫面,臉上帶了些笑意。

  是啊……

  對了,夫人,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人的靈力能夠變換顏色的鐘離向松問道。

  何玲湉生在都城,是這個體面最繁華的地方,也是消息最多最靈通的地方。

  或許,她有聽過這方面的事情。

  靈力變換顏色我想想……好像沒有吧何玲湉想了想,並沒有在記憶中尋找到類似的事情或者傳聞。

  怎麼了嗎何玲湉看他臉色突然沉了下來,有些擔憂的問道。

  今天,出現了。

  鍾離向松將今天所見的事情向何玲湉重複了一遍。

  所以說,程盞父親所見的那個人很可能與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有關何玲湉思維很靈活,很快便得出了結論。

  鍾離向松點點頭說道,是的,而且,程盞父親很可能更換過名字,緣由暫時還不能確定,但是應該也與當年的事情有關。

  比如,害怕被牽連所以更名換姓換一個城市低調生活。

  程……洱衵,陽子……向松,你說,會不會是……何玲湉喃喃自語,臉上神情逐漸變的凝重。

  鍾離向松側過頭與她對視,確認過眼神,雙方都想到了同樣的原因。

  二人幾乎是同一時刻開了口,盡顯默契,將字拆開了!

  洱衵,洱衵,正好是陽的左右邊分開后的同音!

  這下可以確定了,程盞的父親一定改過名字,而且,改的還是一個陽字。

  而改名的原因或許真如猜測那般……

  有了這樣的可能,那麼,程這個姓或許也是改過的。

  畢竟程盞是是他收養的孩子。

  只是,現在無法精準的推導到底是那一年的戰爭,有個人隻身同他父親所在軍營的將軍對抗。

  明日我回趟家問問父親,他對這些比較有研究,看的也我們多。何玲湉說道。

  何玲湉看著鍾離向松神色變了變,邀請道:你和我一起嗎

  只怕又是被老丈人趕出門啊……他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不喜歡我。鍾離向松感嘆道。

  何玲湉拍拍他的手,溫聲道:『沒有,他只是刀子嘴豆腐心,拉不下那個面子罷了,怎麼樣和不和我一起去

  何玲湉另一隻手晃了晃他的袖子,撇撇嘴,眼神溫順的像小白兔一樣。

  鍾離向松最受不了她如此,只好鬆口,好好好……

  何玲湉得到如心意的結果,站起來揉了揉肚子,喃喃道:就知道你最好啦,走吧走吧,找湉兒吃飯了去,我有些餓了呢。

  鍾離向松失笑。

  怎麼往這邊走鍾離向松看著自己夫人正領著自己與飯廳相反方向走去,不解的問道。

  何玲湉笑道:哎呀,湉兒這不是還被你罰面壁思過呢嗎

  這麼聽話了鍾離向松確實有些驚奇,也沒有想到她竟然真如此聽了自己的話。

  人家湉兒一直都很聽話啦。

  皇城。

  皇上,右丞相到了。太監傳話。

  坐在金黃的龍椅上的秦闕點點頭,眼睛卻仍然沒有離開手中的奏摺。

  拜見皇帝陛下。右丞相何凌波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臉上儘是焦急神色,道。

  秦闕在奏摺上簡單批上已閱兩字后,按照折現合上放在一旁,道:丞相今日前來所為何事還如此急。

  秦闕對重臣向來比較和藹,少有端起自己作為皇帝的架子。

  當然這僅僅是表面看起來。

  皇上,那個人……似乎又出現了。何凌波眉頭緊鎖著,片刻后,緩緩將整個經過重複了一遍。

  何凌波前幾天看見好久不見的女兒回家,心中欣喜不已,但還不待笑容掛在臉上,便看見那破小子也來了。

  於是熟練的掛上嚴肅無比的表情,彷彿那破小子欠自己幾百萬銀兩一樣。

  照例損了那破小子幾句,可見自己的寶貝女兒又為他說話心中更是有些不滿與心酸湧上。

  只好,對上那破小子的時候臉上更加冰冷,對上寶貝女兒的時候又變得和藹可親。

  在聽了女兒講述了整件事情的時候,他心中就隱隱已經有了答案,而在翻閱了近百年裡的戰爭記錄,就更是確定了。

  但是,這個答案是何凌波萬萬不願意看見,更是願意接受的。

  因為,答案只指向一句話,這是危難來臨的預兆。

  那個人,似乎活到了現在

  可是,為什麼又有不同的地方呢靈力的顏色為什麼不一樣?難道是那個人的後人

  但是歷史上完全沒有他有後人或者是接班人的記錄啊……

  何凌波簡直細思極恐,這一事情事關重大,甚至有關於這個體面的龍脈,這要是耽誤了,一百個自己都賠不起這個損失。

  所以,來不及再多加思考就連夜帶著幾本厚重如磚石的書籍來到了皇宮。

  實在是,耽擱不起。

  何凌波現在只想揉揉自己老胳膊老腿的,順便還想喝上一杯熱茶,年齡大了,稍微奔波便受不了了……

  什麼秦闕微微瞪大了眼睛,驚道。

  那個人,又回來了不是……不是已經隕落了嗎

  難道,他已經強大到可以死而復生的地步了嗎

  何凌波點點頭,沉聲道:是的,就現在的情況而言,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

  那他如今已經是到了如何的境界才能,才能……在不出現的情況下將人傳送走

  秦闕話沒有說完,但何凌波顯然想到了他所擔憂的問題。

  何凌波:臣暫且不知,但,如果真是他的話,那他現在一定具有轉換時空的能力了,並且……還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

  這簡直就是逆天了。

  秦闕:如果不是呢

  何凌波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如果不是的話,那就說明除了那個人以外,現在還有另一個人的靈力可以與之抗衡,甚至……甚至高過他。

  這簡直是比那人復甦后更可怕的事情,因為,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數。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個人對於大盛王朝便是最大的威脅,必須處理的乾乾淨淨。

  秦闕呼吸一窒,而後緩緩呼出一口氣來,那個改名的人,如今,還活著嗎

  這個人經歷過當時的戰爭,所眼睛真切看見的,總比後人通過推測而著成的史書來的更加清晰明了,更加真實。

  這麼多年過去了,都還能說出當時的場景,相信,記憶應該是十分的深刻,或許,可以通過他得知一些被人遺漏的線索。

  何凌波點了點頭,應該還活著,但年齡應該已經上百了,臣昨日就已經派人去尋找,相信不久便會有他的消息。

  秦闕點了點頭,做得好,朕,知道了,右丞相先下去休息吧。

  何凌波行了一禮,轉身退下。

  秦闕翻閱著何凌波帶來的書籍,一炷香過後,他道:傳章禮。

  傳話的太監應了聲便離開了。

  秦闕拿過從來都是放在手邊的竹扇,輕輕摩挲。

  現在應該是時候檢驗一下了……

  拜見皇帝陛下。章禮即使作為秦闕面前的大紅人,可禮節這方面永遠是恭恭敬敬的,從來都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分毫不過界。

  也正是他這樣,如何都找不出差錯的樣子,才讓朝中許多人對他避恐不及。

  因為同這樣的人打交道是最傷腦筋的,他總是時刻提起百分之百警惕,但又似乎看起來十分隨和,讓你找不到突破口。

  且又時刻帶著一張笑臉示人,俗話說得好,說話不打笑臉人啊。

  他看似對什麼言語都不在意,卻在你的一個不留神抓住你的把柄。

  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被人抓住了把柄還不都是只有任人宰割的分

  秦闕叫他起了身回話,而後用手中的扇子的骨節敲了敲桌子示意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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