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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通行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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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長,請。」藍離落對著做了一個請隨意的手勢。


  「好,好你小子,就是對老夫我的口味,不瞞你說,教了這麼多的學生,就只有你敢不顧後果的揍我」


  白月影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離開的放向,撇了撇嘴,一對老小孩。


  「背影很好看?」獨孤夜譏諷道。


  鄙視的看了一眼他:「情人眼中出西施,你這種人不會懂得。」


  獨孤夜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讓他感到苦澀的話音。


  目光中的晦澀如寒流一般靜靜地流淌。


  「要是沒事,我先走了。」白月影對他拜拜的手勢。


  獨孤夜伸手一拉,她的身子被定在了原地:「將這裡打掃乾淨之後再走。」


  白月影:「」


  環看了一眼四周,她現在貌似跑不掉。


  「能拒絕?」


  獨孤夜低笑道:「不能。」


  「能延期?」


  「不能。」


  「能請假?」


  「不能。」


  「」


  白月影拿著抹布,低頭蹲在牆角胡亂的擦拭著花瓶。


  寂靜。


  屋子裡幾乎聽聽不到一絲聲音。


  靜悄悄。


  偶爾聽到一聲書頁的翻篇聲。


  白月影臉色鐵青的瞪著坐在椅子上看書的某人,要是不是為了偷令牌,自己才不會心甘情願的蹲在原地打掃衛生。


  「白月影,那個花瓶就讓你如此情有獨鍾?」從進屋開始,一直沒有見過她換地方。


  白月影忍者要爆發的情緒:「這花瓶又破又舊,當然我要好好地擦拭。」


  「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的看一看。」


  白月影抬頭,嘴角微抽,這個雕花瓶乾淨的不能在乾淨,唯一的有污漬的地方,卻是她一直擦拭的那個地方。


  你大爺的。


  白月影:「」


  「身為女人難道還要,我來教你如何打掃房間。」


  白月影不失時機地抬起頭,眨了眨眼睛,一臉討好的說道:「樂意之至。」


  「你做夢!」


  嚴厲的聲音,使一臉討好的笑意僵在嘴角,此時此刻她只想說一句話,老娘想賞你一丈紅。


  「桌子上有灰塵。【愛↑去△小↓說△網w qu 】」白月影指著一塵不染的桌子,違心的說道。


  獨孤夜微微揚起嘴角。


  這個傢伙還真是一刻也不消停。


  「擦吧!」


  白月影眼睛一亮,暗自比劃一個剪刀手,拿著未曾打濕的抹布,尋找下手的機會。


  目光第無數次瞟過之後。


  她暗自嘆一口氣,這個難道就不會腰痛,杵在那裡跟個電線杆一樣。


  要是自己不製造機會,這要等到猴年馬月。


  手中的手帕微微用力。


  唰!

  落在了獨孤夜的腳邊。


  她的眼睛微眯,不偏不倚位置剛剛好。


  「我很好奇你以前都是怎麼生活的,這點天資都沒有。」


  「兩個肩膀抬一張口。」


  上下看了一眼,對於她的回答很滿意,深邃的眼瞳中忍不住泛著笑意,嘴巴卻是充滿譏諷:「也難怪不知道,擦東西要先打濕抹布。」


  白月影癟了癟嘴。


  開玩笑,她白月影的智商絕對一流,這個世界上怎會出現她學不會的東西。


  「對了你抹布去那裡了。」


  「手滑,掉了。」


  手滑,獨孤夜彷彿聽到了這個世界聲最好笑的笑話。


  一塊根本就沒有打濕過得抹布,也能從人的手中越過一張桌子滑到他腳邊的話,他獨孤夜這三個字倒著寫。


  笑而不語。


  「你繼續看書不用管我。」白月影乾笑道。


  「哦。」


  白月影看著他的注意力放到了書上,黑眸中閃爍著澄亮的光彩,越過桌子,蹲在地上一手拿著抹布,一手快速的伸向掛在他腰間的令牌。


  一次失敗。


  兩次失敗。


  三次失敗。


  她索性心一橫,不管不顧地猛地朝令牌抓去。


  獨孤夜連人帶椅子,立馬向後一退,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深邃的眼眸中閃動著無法掩飾的笑意。


  「擦個地而已,不必行此大禮。」


  白月影忍者膝蓋上傳來的刺痛,面無表情的站起來。


  隨手抄起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通通一個勁的朝著他,劈頭蓋臉的扔去。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呀!」


  「你確定還要繼續扔下去。」獨孤夜邪魅的靠在椅子上,指著地上的一片狼藉。


  「不然還要怎樣。」


  「這麼激動,令牌不想要了。」拿起令牌在手上晃了晃:「做得好,這件事我可以考慮。」


  白月影愕然的望著。


  這是誘惑,還是赤裸裸的。


  讓人無法抗拒。


  白月影立刻露出標準的笑容,全身的的怒氣蹭的一下,通通被熄滅的乾乾淨淨。


  人家說愛笑女孩運氣好,果然沒錯。


  獨孤夜嘴角微抽,這見風使舵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你笑的很傻。」他冷冷的凝視。


  白月影瞳孔一縮,瞬間不爽。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抬頭,透過屋頂,在心中向著上帝吶喊。


  「將地上這些東西按照原來的位置擺好,要是有一處錯誤,」聲音微頓,語氣加重道:「令牌從此以後與你無緣相見。」


  白月影低頭看著一片狼藉的地面,心中那個悔不當初啊。


  早知道就應該,剋制,剋制,在剋制。


  「保證完成的妥妥噹噹。」還好她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不然今天就只有乾瞪眼。


  「哦,看來你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出錯。」


  那是當然!


  獨孤夜敲了敲桌面,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做完之後,去廚房做一頓晚餐。」


  白月影微怔。


  做飯!他是在跟自己說嗎?

  「我不會。」她還清楚記得上一次,做菜的場景。


  濃眉一皺:「不會可以學。」


  白月影乾笑道:「我會煮蛋湯,要不你將就一點?」


  獨孤夜輕輕地點了點頭,本來他沒有報多大希望,這一聽倒有些期待。


  挽起上揚的嘴角,饒有興緻的看著不停做事的她。


  白月影皺眉,兩本書的顏色一摸一樣,該選那一本放在上面,抬眼偷偷地看了一眼,目不轉睛看著書籍的人,手疾眼快的放下。


  獨孤夜饒有興趣地看著手中的書籍,並不揭穿她的小動作,如果白月影細心一點就會發現,他手中的書籍一頁都未曾翻過篇。


  良久之後。


  白月影累得橫躺在地板上,內心幾乎成崩潰狀態。


  獨孤夜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顯得意味深長。


  微微收了收,淡淡地說道:「休息一下,去做你的蛋湯。」


  她剛剛放鬆的身子一頓。


  該死,這個男人是把她當做隨意使喚的傭人嗎?


  可一想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還在他的身上,不得不放下握緊的拳頭,起身規規矩的站好。


  「要是做的不好,你可一定不要嫌東嫌西,拿著這件事挑事。」白月影事先聲明,打個預防針。


  「可以!」


  看著刺痛她雙眼的笑容,白月影緊咬著唇,強忍了下來。


  因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所住的獨立樓房中設有小廚房,白月影沒走幾步就到了。


  看著琳琅滿目的食材,白月影真心的蛋疼。


  看得到吃不到這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更何況她今天一整天,都還沒有吃過一頓飯,看著肥滋滋的雞肉,只剩眼巴巴干望的份。


  拿著灶頭上的火摺子,蹲下身子,點火,燒水。


  不一會,就看到鐵鍋中沸騰著白色的大氣泡,將洗好的雞蛋通通倒進去,目測一下,大概有二三十個。


  這是她第二次,下廚,還記得上次,離落將她燒的烏漆嘛黑的魚肉,一滴不剩吃盡的場景,心中道現在都是美滋滋的。


  說實話,她很懷疑離落是不是沒有味覺,畢竟那碗無法形容的怪味,他從頭吃到尾都未曾皺過一絲眉頭。


  還有碧水那個丫頭,不知道有沒有聽她的話,每天乖乖的修鍊法術,笑著搖了搖頭,心中一致否定,她寧願相信海水明天會枯竭,也不願相信碧水會修鍊。


  「水幹了。」低沉渾厚,富有磁性的身音在一旁響起。


  白月影猛地一下回神,看著鐵鍋中變成黃色的雞蛋,立刻晃神,到處找水瓢,向鍋里加水,結果看著兩三圈,愣是找不到。


  「在腳下。」


  結果剛一抬頭,鍋中的雞蛋不知為何會突然爆炸,一聲巨響過後,黑的如同鍋底灰一般的蛋黃,濺了她一身。


  那模樣,簡直不忍直視。


  白月影心中一凜,將手中的水瓢重重的往鐵鍋中一扔,剛想發火,又是一聲刺耳的爆炸聲,嚇得她躲在獨孤夜的懷中避難。


  還好沒有濺到臉上,不然今天非得毀容不可。


  獨孤夜囅然而笑,投懷送抱的感覺真好。


  「煮個蛋都能發生爆炸,你是千古第一人。」


  白月影冷若冰霜的抬起頭,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抱歉沒看到。」


  要不是這個傢伙,自己能鬧出這樣的笑話嗎?答案,是不能。


  獨孤夜聽著她那惱怒的聲音,嘴角卻是勾起一抹充滿邪氣的笑容,低頭凝視著她氣的鐵青的小臉,道:「想不想吃牡丹魚片。」


  白月影:「」


  剛想拒絕,肚子里傳來的飢餓身,是她昧著良心,快速的點了點頭。


  望著她難得乖巧的模樣,嘴角輕輕一挽,目光瞬間幽深。


  拿起水桶中一條活碰亂跳的魚,在空中微微一甩,魚立馬暈死過去,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菜刀,刀法出神入化,轉瞬之間,魚肉與魚骨完美的分離。


  半響過去。


  「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凈少情。惟有牡丹真國色,開花時節動京城。」白月影看著盤中,金黃色的魚片,詩興大發:「真好看,讓我有一種不忍心下筷子的衝動。」


  話是這樣說,白月影是沒有動筷子,可她動的是手。


  狼吞虎咽的朝自己嘴角塞去。


  正做好汁水的獨孤夜,望著這一幕,孤寂的內心在此時充滿了滿足與喜悅。


  廚娘聽到廚房不時傳來聲音,好奇的湊上前,卻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督查大人竟然會進廚房,而卻還為了一個女人做菜。


  實在超出了她的想象。


  看著很是相配的兩人,笑著異常誇張,偷偷地轉身回去向著別人顯擺一下。


  獨孤夜眼睛輕眯,目光中有著滿含粲然笑意,忍不住問道:「味道怎樣?」


  「一般般。」


  「是嗎?」


  「當然。」白月影心虛的回答道。


  「可我看見某人的吃相,倒是很誠實。」


  白月影面色一僵,她怎麼覺得這個人的笑容充滿嘲諷的意味,旋即森然一笑:「比起離落烤的燒雞來,你做的差遠了。」


  看你還一副趾高氣揚的表情,不打擊他心中還真是不爽。


  這個死女人。


  她的話氣的獨孤夜想把勺子里的醬汁,扣在她的腦袋上:「停下你手中的動作,不準再吃,我做的東西。」


  白月影:「」


  看著面目陰沉的人,她好像說錯話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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