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全力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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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讓我跟你一起來承擔,好嗎?,就算是傾覆整個瀚海國,我也無怨無悔,只願,你能夠和過去做一個了結。」
低柔的聲音,帶著不能拒接的氣息,帶著奮不顧身的意念。
慘白的月光下。
少年的背影,被拉得很長很長,看上去,冷清而孤僻。
兩眼注視空中,出神似的凝想著。
白月影小嘴微微一縮,有些感動的凝視著他漆黑的雙眼,一動不動,宛如魔怔了一般,離落這個一直守在她身邊的傢伙,竟然可以為了她,做這樣國之動蕩的事情。
要知道,皓月王朝有不敗戰神獨孤夜坐鎮,而且兩國的實力,不分上下,如果一旦開戰,假設瀚海贏了,其財力與國力都會大大折扣,稍微不注意就可能存在著,被別的國家取而代之的危險。
畢竟她很清楚獨孤夜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就算是敗了,他也不會讓他們的日子好過。
「離落,我」
她將頭垂著低低的,聲音淡淡飄蕩著寂靜的夜空中,宛若夜間湖泊上漂浮的薄霧一樣,輕飄飄的。
驀地。
藍離落低下頭,用自己的唇堵住她那想要將他置身事外的聲音。
白月影瞬間驚愕住,眼睛瞪的圓圓地,看著他高挺的鼻樑,感受他唇上的溫度,微微泛著涼意,像早上的露珠一樣,帶著淡淡的寒氣,卻又充滿溫潤,讓人有一種置身於輕水中錯覺。
他的唇,跟獨孤夜給她的感覺截然不同,獨孤夜是熾熱霸道的,讓人僅在一瞬間,給她一種置身於火海的意境,而藍離落的唇卻是帶給她一種,時而漂浮在水中,時而置身於千萬重冰山之中。
月色瀰漫,今夜的兩人,在此心靈交融。
夜,越來越靜,卻越來越沉重了。
有些事情註定再這一刻,交集!
男子獨自坐在房頂,看著下方那對緊緊相擁的男女,一襲紅衣上用黑色的細線勾勒出神秘的圖騰,顯得神秘而嗜血,面容僵滯,如罌粟一般的朱唇,緊緊的抿在一起,從他的周身散發著一股很強烈的窒息感。
「少尊主,我已經成功打進了,那兩人的身邊。」
獨孤夜轉過目光,看著出現在他身邊的靖源,倨傲的面孔上還帶著一絲讓人窒息的氣息:「這段時不要來找我,明天我會將那個人調離她的身邊,注意別暴露自己的身份。」
靖源很明白,主人所說的她是誰,點了點頭,低聲說道:「主人,我發現,白月影小姐在修鍊,弒神決,而且她的境界已經達到了滴水境。」
目光微頓,片刻之後,投向那個對著男子揮手的白月影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弒神決,六界中被公認為最難修鍊的法術,她真的是令人越發著迷。」
聞言,靖源愕然的望著獨孤夜,一臉的震撼,主子居然笑了,雖然笑容很淡,卻不再向以前那樣孤寒,此刻要是能夠定格,他一定會帶回去給小姐看看
只不過,他萬年難見的笑容卻不是為了,那個族中眾星捧月的小姐。
「你回去以後,不光是要報備她的行蹤,最為重要的是保護她的安全,要是他有一點閃失,我會讓你也嘗一下關黑屋子的感覺。」
話落,靖源猛地一下打了一個冷戰,黑屋子,聽起來就是沒有光亮的房間,實則裡面的恐怖他想都不敢想。
「少尊主,你放心!」靖源立馬大聲保證道:「我就算是再死一次也絕對不會,讓白小姐,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危險。」
「最好!是這樣!」薄薄的唇微動,卻是發出森冷的命令:「把這個東西放到她的身上。」獨孤夜將手中的髮釵遞給靖源,
靖源怔然的看著,手中克著情花的髮釵,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一個大男人送一個小女孩發簪,這真的不太好吧!
寂靜的月光下。
黃花風鈴花,正在銀色的月色下,傾情綻放美麗的黃色花朵,呈現出一片凄涼之美。
一劍橫掃,幾朵從樹上飄落的花瓣停駐在藍色的寶劍上,一身不惹塵埃的白衣如雪,三千黑色如瀑布一般隨意的披散開來,頭上除了一根白色的玉簪,再無半點裝飾,素袖中緊握著,指節泛紅,彷彿要把那把劍攥進血肉中,眉目間隱然有一股隱藏已久的痛苦,在此刻悄然綻放,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從眼眶中流動。
突然。
森嚴的殺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冷若冰霜。
一人一劍,獨立於天地之間。
清冷而肅殺。
「哭鼻子的女孩,本尊還是第一次看到。」在白月影想要擦掉臉頰上的淚痕時,在她身後驀地響起一個磁性的聲音,語氣淡然與冷漠。
白月影手僵在半空中,目光微微一凝,轉過頭看向身後,一個看不清長相的男子斜靠在樹榦上。
一襲如同曼珠沙華一樣紅艷的衣衫,銀色的月光在他身後閃爍,耀眼的驚人眼球。
白月影眯起眼睛。
「關你什麼事?」白月影瞪著他。
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來人漫不經心道:「是不關本尊的事,不過倒是很好奇,女孩子哭泣的時候是不是都如梨花帶雨一般,惹人憐愛,可惜啊!可惜,本尊在你的臉上只看到了醜陋不堪。」
本尊!
這人擺明了在諷刺她。
白月影皺眉,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很危險。
似乎是察覺到了白月影打量的目光,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緩緩從樹蔭後面走出來。
棱分明的輪廓,漸漸的從暗影中顯現出來,一雙深邃的眼睛帶著頭暈目眩的光彩,線條冷硬的鼻頭下,罌粟一般的朱唇薄薄的抿起。
望著曾經如此熟悉的面容,白月影身子猛地一顫,那泛著水花的黑眸頃刻間被驚愕覆蓋,手中的劍在此時發出凜冽的寒光。
「獨孤夜,你還有臉出現在我的面前,五年之約我時時刻刻都謹記於心,既然你想要來送死,我就成全你。」
冷肅的身影,在此時充滿了殺機,白月影雙目閃動著猙獰的寒光,素手猛然一抬,只見她全身籠罩了一層藍色的水氣,深藍色的光芒,帶著一股來自冰層深處的極寒,迅速向著獨孤夜一劍揮去。
「獨孤夜,你怕是認錯人了,在仔細看一看。」聞言,獨孤夜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一臉淡然的看著藍色的劍氣,輕輕的一揮手,一道絢麗如霞光的色彩,便將那道犀利的劍光消散開來。這個女孩,雖然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可在他所有的回憶中沒有關於她一點記憶,再說這是他第一次來到人間,又怎會與她相識。
奇怪的是,從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這個女孩的身影就會時隱時現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以至於她如此以上犯上,自己都未曾有半分的惱怒。
白月影的目光暗紅,手中的劍被她握的咯吱咯吱作響。
「就算你化成了灰燼我都認識,獨孤夜我恨你,恨不得從來都不曾認識過你。」這個人怎能如此的戲弄人,是在說她眼瞎嗎?向著的他看上去如此的偽善,陌生,為了曾經的恥辱還有美人娘親的死,他應當付出應有的代價。
他該殺!
「不好意思,我還真的不是你所說的那個獨孤夜,」盯著白月影,沉聲道:「本人叫做皇埔寒嘯,是這個學院新來的督查,今日,便是我進書院的第一天,你若還是不明事理,我定會重重的罰你。」
「哈哈獨孤夜這是我聽到的最不可信的謊話,新來的督查這種謊話都編的出,」白月影目光如冰,大聲的冷笑道:「三百七十多天,我從來就沒有忘記婚禮的當天,你對我所做的重重,是你一句認錯就可以低消的了嗎?」
他是獨孤夜,這一點她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心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開始不受控制的為他跳動,如果今天不徹底決絕,那一顆還愛著獨孤夜的心,還怎麼配的上藍離落那至真至純的愛。
「受死吧!」
白月影眼中寒芒一閃,旋即雙手握劍,瀰漫著殺氣的聲音在寂靜的月光下一聲一聲回蕩。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既然如此,本尊不在一味的縱容。」獨孤夜此時的聲音如同極北的冰川,身形如閃電般直直的朝著白月影暴沖而來。
砰。
一黑一藍兩股在一瞬間碰撞,頓時帶起一陣狂風席捲開來,將周遭的樹木與花朵震得左搖右擺。
「現在認錯還來得及!」獨孤夜抬眼望著她,不知為何本來要出手的靈力,在離她只有半米的時候,身子不由自主的收回,心中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再說,傷了她自己會悔恨終身,目光一凝,沉聲說道。
聞言,白月影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錯,她何錯之有,面對獨孤夜怎麼也斬不下的光罩,她銀牙緊緊的咬著紅唇,瞳孔中掠過一抹凝重,這黑色的光罩,蘊含著無比恐怖的凌厲,想要一舉破開的話,非得要使出全力才行。
嘭!
藍色的劍光突然變成令人膽寒的紅光,再一次朝著獨孤夜頭頂劈下,光罩微微裂開一個縫隙,他的身形輕微的一顫,後退幾步,頓時紅光如同滾燙的開水一般,朝著那黑色的光罩直直的衝擊而去。(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