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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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夜帶著白月影來到皇宮時,周圍應約而來的各位大臣早就已經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談笑風生。【愛↑去△小↓說△網w qu 】朝陽殿的大戲檯子上,正有一場艷而不俗的舞蹈正在華麗的上演。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坐。」
白月影搖頭,他們現在又沒啥名分,要是坐在一起對她的名聲影響有多不好,以她自己的想法來看坐在他的身邊對她今晚的行動來說是百利而無害,可是萬惡的名聲呀!不得不做出違心的決定。
獨孤夜柔聲說道:」等會兒要是無聊了可以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偷溜出去,找個地方等我「
白月影大喜,這句話完全是說到了她的心坎里去了。
「好,就這樣說定了,我先去母親那裡坐下了,不過你先走,我可不想成為那些人關注的焦點,我最怕被那些笑面虎盯上了現在還是遠離你比較好一點。」
「好「
獨孤夜緩緩地走近宴會的大廳,他就像是這個宴會的主宰一樣,剎那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眾人隨著他的到來紛紛抬起頭對著他行禮,獨孤夜沒有理會周圍投來的目光,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端起酒杯,自顧自的喝了起來,有意無意的眼光掃向門外的方向。
白月影餘光掃過在場無數明打扮精緻奢華的女子,看著他們一個個將痴迷的目光投在獨孤夜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調皮的弧度,她一直注視著獨孤夜的一舉一動,自然也將他眼底的嫌棄盡收眼底。賊賊的笑了一聲,慢吞吞走向正和別的夫人閑聊的美人娘親身邊,一屁股坐下。
白謹月將目光看向對面那位坐在位置上,端著酒杯沉思的男子,忽然眼前一亮:「妹妹,你和獨孤大將軍之間有曖昧哦,從你坐在這裡以後他的眼光總是若有若無的向你這邊看,看來不久之後我們家又會進賬一筆。」
白月影順著白謹月的目看向獨孤夜,許是察覺到了她看過來的目光,很有默契的在空中交匯之後移開,極為開心對著他說道:「哥哥,你放心等我和他成婚的時候,一定會向母親要一筆豐厚的嫁妝跟著我嫁進將軍府,你就不用成天打你的如意算盤了,在我這裡想要討到便宜,下輩子吧!」
白謹月臉色發黑,一臉肉痛:「你有點出息好不好還沒有進門當倒貼,妹妹,你這思想有問題,我必須要給你糾正一下,你不能被獨孤夜的外表迷惑了,你看別的姑娘成親的時候都是金山銀山往自家屋裡抬,咋就不和別人比了,稍微次一點算了,咱們問獨孤夜要幾十間酒樓就好了,咱象徵性的還是要收一收「
白謹月越說月財迷,一雙桃花眼赤裸裸的盯著獨孤夜猛瞧,恨不得將他所有的錢財通通搶到自己腰包里,白月影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蘋果,用力的向著他嘴裡塞去:「閉上你的狗嘴,我看你不是為了我好,是為你自己吧,別裝作一副為我考慮的樣子,我聽了就噁心,你還是想一想我成親的時候送啥東西給我,事先申明一下沒有十萬兩白銀,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話落,他鬱悶了,糾結了。默默無聞咬著手裡的蘋果,哀怨的看著自己的妹妹無聲控訴。
白月影看著周圍一個個盛裝打扮,搞得很正式的樣子好奇的看著白謹月:「哥哥,今天到的是為了什麼舉辦什麼宴會,沒聽最近有啥特別的事情發生?「
白謹月一臉鄙夷:「我看你是一種叫做獨孤夜的毒了,竟然連今天為什麼舉辦宴會都不知道,我服了你了,看在你難得有什麼事情請問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省得你一會搞不清楚狀況,丟了我家的臉」
白月影面無表情得看著自家哥哥。
白謹月喝了一口茶,慢條斯理道:「前些日子邊境特使飛鴿傳書說是,瀚海國欲前來我國,拜訪「
白月影皺著眉頭,瀚海乃是唯一一個可以與皓月並列第一的國家,在軍事和財力之上就如山中的老虎與草原的雄獅一樣實力不相上下。而且瀚海在太子離落管轄之下隱隱約約有了趕超的架勢,怎會突然到訪。
怕是典型的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只是暫時還不知道他所圖謀的到底是什麼,不過這些東西跟她又沒啥關係,她又沒拿朝廷的俸祿,這些事還是那些人去煩惱吧。
皇宮的宴會從來都離不開排場和奢華,自然國力繁盛的皓月就更不用說了,入眼滿室的金碧輝煌,流光溢彩,就連桌子上的茶杯都是用玉器所置,無一不是再向別人顯擺。
此時各位主角全部彙集在了大廳里,高坐在黃金打造的龍椅的皓月國皇帝上官卓,左手邊是謝皇后,右手邊是柳貴妃三個人臉上掛著得都是招牌式笑容。
左手下面第一排顯赫的位置上,坐著專程前來拜訪的瀚海國太子離落。
白月影安靜的坐在白謹月的身邊,撐著頭目不斜視的盯著坐在斜對面的獨孤夜,今日的他身穿黑色的蟒袍,腰間還是盤踞著那把軟劍,冷酷的五官此時在心儀女子毫無掩飾的愛意下,眉眼稍微向上揚。
而坐在他對面同樣不分上下的離落就如耀眼的白晝。
長發如海水一樣隨意散落在白衣上,微風輕拂露出一張英俊非凡的臉,他的五官是白月影兩世以來看到過最完美的五官,任意拆開都可以自成一道風景,只是那雙劍眉下有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的魔力。
黑和白,就如同正與邪一樣水火不容。
「啪「
一道刺耳的聲音在安靜的大廳里響起,眾人看過去才發現當今的狀元爺因為貪杯倒在了桌子上,人事不清。礙於面子,皇帝與皇后兩人一唱一和緩解了此時的氣氛。一旁精明的貴妃娘娘立馬向一旁的宮女使了一個眼色眼色,派人將他服了出去。
白月影鬱悶了,明明自家老哥一杯就都沒有喝咋就倒下去了,目送著他被侍衛扶出去的背影一臉的不解。
「嘩「
一個嚇得一臉慘白的宮女,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對坐在上面的著獨孤夜哀求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大膽,這個宮女是誰安排的竟如此毛毛躁躁,竟然把酒水撒在了獨孤將軍的桌子上,來人給我拖出去斬了「坐在龍椅皇上帶有威嚴的聲音說道。
獨孤夜站起身子對著身穿龍袍的人鞠了一躬,一臉冷漠:「皇上,不用怪這位小宮女,剛才是我自己撞到酒杯和這個小宮女一點關係都沒有,這個位置不用收拾了,我坐到白謹月留下的空位即可,不要因為我壞了大家的雅興」
話音剛落,獨孤夜沒有徵求她的同意就執意坐在了白月影的旁邊。
皇上看著一反常態的獨孤夜,隨著他的身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白月影,一副瞭然的神色:」既然獨孤大將軍不追究,那麼這件事就算了,你想下去吧「
白月影瞬間才反應過來,自家老哥的醉酒和小宮女的失誤原來都是這個腹黑傢伙所造成的。頓時輕笑起來,這個獨孤夜,不就是剛才她多看了別人幾眼嗎,他至於亂吃醋,再說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對於美好事物的欣賞不過是一種天性。
獨孤夜的臉上籠罩了一層寒霜,瞪著一臉笑的沒心沒肺的白月影,低頭喝著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