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選了一個廢物當靠山
王子堂跪了沒有幾天,這個王子瑜就回來了。王子瑜自小習武,練得是外家功夫,人高馬大的,方大臉,腳掌大,手指節都是繭子,看著挺粗糙的一個男人。
一般情況,這都是刻苦男人的表現。要是選擇的話,一般情況下,就會站在王子瑜這一邊,他看著就是正義的代表。
馬超見了王子瑜的本人,還是沒有選下來,墨雨也不知道馬超是怎麼想的,趁著王武來了,就和王武商量,王武說,嫂子,馬超的心裡有一根稱,咱們就別胡亂的揣測了。
這一天,王博老爺子差人來傳話,說是要讓馬超見王子瑜一面。馬超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王子瑜為啥這麼急著要與自己見面,按理說王子瑜才回來兩天,宗族裡的叔伯輩,還要見一見的。還有,馬超雖然這一次立了功,畢竟還是僕人的身份,見面還要安排一下嗎直接傳喚過去不就得了。
不管怎麼說,馬超不能因為有人傳話,就自己拿架子。墨雨也知道這個道理,還沒有等馬超起來,就把早飯處理妥當。見馬超醒來,更是親自服侍他梳洗,囑咐了馬超幾句,就讓馬超去書房候著。
王博老爺子來了,看見馬超在書房候著,挺高興的,捋著鬍子說:「超啊,今天就是家裡人見見面,沒有啥鎮國大將軍,你也別拘束。」
馬超哈著腰,恭敬的說了一聲是。
馬超看了一眼王子瑜,正想問安。王子瑜就已經走了過來,挽上了馬超的手,親熱的噓寒問暖。馬超正要回答,就感覺到了王子瑜手上的力量,跟鉗子一樣,夾在手上,幾乎是下意識的,馬超就嗷的叫了一聲。
王博老爺子眼一瞪,就說王子瑜:「習武這麼久,怎麼還控制不了手上的力道。」王子瑜裝作委屈的退了一步,嘴上說愛才心切,一時忘了。
馬超看著王子瑜的眼睛,能看到那一絲疑惑,很快就明白,這王子瑜是在試探他。這王子瑜看上去就是一個忠實厚道的男人,沒有想到心機這麼深
見面以後,也沒有說啥,先讓丫鬟上了一些茶,茶畢,王博老爺子方開言道:「內圈有一匹馬,番邦的品種,近日裡病了」
馬超說,去看過了,給開了方子,這時候,估計馬仆已經把葯喂下了。王博老爺子問是什麼方子馬超就把方子說了一遍,王博老爺子仔細看了兩遍,滿意的點點頭。
王子瑜在旁邊有些坐立不安,馬超突然有了一個心思,就笑著和王子瑜:「大少爺正想著和我比武的事情呢」
這麼一說,王子瑜下意識的跟著說:「對啊,我正有此意」
馬超一聽這話,心裡就樂了,嘴上說:「大少爺莫當真,我就是一句玩笑話。」王博老爺子也笑著說:「雖然他家庭貧困,但是以馬玉堂的性格,不會虧待自己的兒子,肯定也金貴著。」
馬超皮笑肉不笑的拉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又一次聽見馬玉堂。自從醒來之後,以前的記憶似乎都被現代的記憶佔了,對於自己之前生活,印象特別的淡。
不過這一下,試出了王子瑜的心思。
回去以後,馬超就把王武叫回煙柳居,把王子瑜試探他的事情說了。馬超被握的那一下真的很疼,就算他忍住了,王子瑜在加一些力,手指骨就得斷上幾節。
王武想了想,嘆了一口氣,說:「大少爺這一點不對,怎麼能幫著外人呢王家雖然極力靠攏禭王,但終究不是禭王的家奴。」
馬超說,咱們是該做選擇的時候了王武說,怎麼選向禭王投誠嗎馬超說當然不是,然後指了指還在外面跪著的王子堂。
秋天已經過了,還不是天寒地凍,但已經愣了。王子堂光著膀子,被凍得臉色蒼白,嘴唇發青,身上還被荊棘所傷,有些傷疤,不過他還是忍了。
王武說,難道我們選這個廢物
馬超說,能跪這麼多天,就不是廢物了。王子堂不是一個聰明的人,生下來含著金鑰匙,富貴慣了,自然有些紈絝的氣息。而且,馬超說了重要的一點,這梁山上的好漢都是被逼上去的,這個禭王從來沒有想過會讓我投誠,他就想要置我於死地而後快。
王武說:「禭王為什麼要這麼對付你,還不在明處下手。」
馬超喝了一口水,說這事也是想了很久。唯一的可能就是,馬超擋了禭王的路,而馬超從小到大住在藏馬村,也沒有什麼機會做一些給王爺絆腳的事兒。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一次軍馬的事兒。
王武聽到這眉頭一緊,順著馬超的意思說,禭王不明目張胆的對付你,就是怕老爺子知道自己和軍馬事件有關。
馬超點點頭,說這是唯一可以解釋的,要不然這個禭王找他麻煩幹什麼如果是大小姐私情問題,禭王完全可以直接把自己殺了。
王武摸著自己幾根稀鬆的鬍鬚說,就算禭王要對付我們,我們選擇王子堂有勝算嗎馬超還是那句話,王子堂不是很聰明的人,但是他一直在煙柳居跪著,肯定是受了別人的指點,這個人應該是許久沒有露面的大小姐王子薇。
馬超還說,這一次見王博老爺子,老爺子也沒有說,家主更替的事情,反而還是關心著馬兒。王武聽到這,一拍大腿,說是啊,果然老爺子還是老爺子。
不過王武還是愁,就算幫王子堂,怎麼讓這個傢伙成器。
馬超一拍腦門又想到了一個主意,說就這麼著,讓王子堂先學武。王武說:「我可不想教他」馬超說我教。
「就你」
馬超點點頭,然後走了出去,和王子堂說,少爺這大冬天,天天這麼扛著也不是回事,咱進屋吧,墨雨給弄了一碗熱湯喝。
王子堂眼裡泛著光,問馬超是同意幫他了嗎馬超說,讓我先想想,喝完湯以後,回去睡一覺,明天跟著我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