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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不是要做我的女人嗎?脫

  跟這個女人比起來,我還是很有自信的,至少,她看起來就比我年紀大,而且也沒有我長得好看。真不知道陸承譯是怎麼了,身邊的女人一個不如一個。


  但不管怎麼樣,無論他身邊有多少女人,阮湘怡才是最重要的那個,玩累的時候,陸承譯還是要回去的。


  這些女人都算不得什麼,那個女人才是我真正的目標。


  阿忠也跟著就進來了,剛喚了一聲「陸少」就被他抬手示意制止再出聲。


  女人見我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裡,還出言不遜,馬上向陸承譯撒起嬌來:「陸少,你快看啊,這是什麼女人,怎麼這樣亂說話的。」


  我沒再說話,而女人見陸承譯只顧著喝酒,也不表態,只好閉了嘴,包廂里頓時安靜下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這種安靜我不知道要持續多長時間,心裡不免也在打鼓,我猜不到陸承譯此刻心裡的想法,更加不能確定他對我還是不是有意思。


  良久后,他靠在沙發上,淡淡地出聲:「出去。」


  我心裡一驚,眉頭也擰了起來,這時女人立馬朝我一揚眉,哼了一聲,道:「聽到沒,陸少叫你出去呢,還不快滾?」


  我站在那裡沒有動,陸承譯又道:「我讓你出去。」


  他的語氣有變,女人不禁|看向他,這才蹙眉,也才意識到陸承譯是叫她出去,可她還是不想就這樣沒面子地走:「可是陸少,葡萄還沒吃完呢。」


  「還不滾!」


  我心裡頓時放鬆下來,女人恨恨地瞥了我一眼,心有不甘地退了出去,同時,聽著步伐,阿忠也出去了,並將門帶上。


  包廂里,頓時只剩下我跟陸承譯兩人,氣氛有些怪異。


  這裡還放著舒緩的輕音樂,真是個談情說愛的好地方,如果氣氛好的話,還可以做點什麼。


  只可惜,人不和。


  「脫。」


  突然,陸承譯終於打破僵局,率先出聲,卻是這麼一個字。


  我一愣,抬起眼皮看他,他的眼裡深沉幽暗,什麼情緒都看不到,只是拿著酒杯的手在不停地輕晃著,裡面的液體在慣性地流動,力道掌握得正好,即使到了杯沿,也不會流出半分。


  「你說什麼?」


  我實在震驚他說的這個字,我們連最簡單的問候都沒有,比如「好久不見」。


  我之前設想的見面問候,一個步驟都沒有用到,卻直接切入了主題。


  「不是說做我的女人么?」陸承譯放下酒杯,換成坐在了沙發上,並睨著我,再次命令,「脫。」


  他的可惡與卑劣有過之而不及。


  幸好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設,開始寬衣解帶。


  「過來一點。」


  他又這樣要求。


  我心裡一頓,只好往前挪了一步,他還說再過去一點,我又往前移一點,最後,我直接站在離他一步之遙的地方,相當於就在他前面了。


  如此近的距離,等於是在供他欣賞,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即使我做了心理準備,可是終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刁難我,給我難堪。


  衣服一件件變少,整個過程我手在動,眼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陸承譯,他將我上下打量了個遍,最後勾唇笑了起來,還挑著眉。


  那一刻,我是尷尬的,這樣的場景我沒有訓練過,完全靠我的意志力在支撐。


  我已經決定了,如果你還不表示什麼,我就直接投懷送抱。


  可是下一秒,陸承譯就一把拉過了我,將我壓在沙發上,手也探了上去,抓起一團,一邊看著它,一邊說:「你長大了。」


  我勾唇輕笑:「不知道陸少一隻手還能抓得住么?」


  「抓不住就用嘴。」


  他這麼直接的曖昧之詞,讓我不由得心神一跳,接著我就感覺到整個身體都處在一種酥麻的電擊之中。


  「還是這麼敏感。」


  還沒來得及消化他的話,他的東西突然一沉,沒入體內,一遍遍進攻,如脫了韁的野馬,不知疲倦地連番夾擊,我沉淪在他的力量中,如大海的浮木,極力想找到一處方向,讓我停下。


  我不自覺地伸出胳膊,主動攀上他的頸脖,湊上他的唇吻他。


  又是一頂。


  「啊……」我蹙眉深擰著眉,更加緊地擁住他。


  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結束之後,他絲毫不留戀地從我身上下去,慢條斯理地穿著自已的衣服,而我則挑著眉,也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他穿好時,正好我也穿好。


  他轉身時,我正好看著他,帶著一抹痴迷的眼神。


  陸承譯扯了扯嘴角,邁步走過來,撈起我,又是一記深吻。


  直到我呼吸不穩,他才放開我。


  「回答我幾個問題。」


  他看著我,然後我們一同坐下,終於開始了自見面后的正常溝通。


  「你下面很緊,是不是這幾年沒有過別的男人?」


  他問的還真是直接。


  其實女人在生完孩子后,都會出現松馳,但大姐跟我說,只要好好保養,還是能恢復到以前的狀態。


  我本心如死灰,無意保養,但確定自已想要什麼的時候,我就開始注意了,在濱城的時候,多增加了這方面的訓練,所以他才會覺得我緊。


  我笑著回道:「不是你說的,不許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么。」


  那年山洞裡,是他惡狠狠跟我說,除了他,我不能跟任何男人發生關係。


  「這麼聽話,難道不用報仇了?」


  問到這個問題,他直直地盯著我,我壓下心裡的鬱積,笑得很甜:「男人和女人之間,大多都是男人佔主動,被壓在身下的總是女人,如果我還記著那件事,豈不是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這四個字也是他送給我的。


  陸承譯卻是笑著,一邊撫著我的下巴,輕輕一抬,就將我的臉抬了起來,然後他低頭在我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我發現,這次見面,他很喜歡吻我的唇,難道是我今天塗的唇蜜味道是他喜歡的?

  「這麼聽來,你好像有些不滿意這種方式,那麼下次,你在上面怎麼樣?」


  我心中一喜,還有下次,那麼我今天的努力就沒有白費。


  笑了笑沒有出聲,只聽陸承譯又問道:「最後一個問題。」


  「陸少請問。」


  「這麼有經驗,又是誰指導的?」


  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喜歡自已上的女人特別有經驗是因為別的男人傳授。


  陸承譯雖然知道我沒有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但基於一個男人的霸道和佔有慾,他同樣不希望在這種事上我有別的男人的指導。


  「你呀。」


  我輕輕一笑,他倒是挑眉問道:「我?」


  「還記得你給過我一本書么?」


  他幽幽一笑,想必是想起來了,看著我:「難不成這幾年你都是靠著它來意淫我的?」


  我微微一笑,沒有否認,他又說:「不過,學的不錯,我喜歡。」


  接下來,我們一起過了聖誕夜,還放了煙花,真的像是一對情侶一樣。


  我笑得很認真,是真的發自內心的笑,因為我真的開心。


  在濱城的這些年,完全封閉在訓練場里,現在一旦被放了出來,有了自由,就如同被關了很久的鳥兒一樣,要狠狠的放縱。


  我將事先準備好的禮盒送到他手上。


  他狐疑問道:「這是什麼?」


  我笑道:「打開看看吧。」


  陸承譯解開綁帶,拆開盒子,一個完整的手機呈現在裡面。


  「這不是我當年送給你的?」


  「是,不過,它在河裡沉睡了太久,現在還不願意醒來,就等著陸少來喚醒它,就當是給我的聖誕禮物。」


  如此,他已瞭然,挑眉道:「你可真會給我找難題。」


  不過最後,他還是讓阿忠將手機收好,並答應我一定會將它喚醒。


  「你住哪裡,要不要我送你?」他突然想到在清城,還有一個我的親人,「是不是還是住在你大姐家?」


  我搖了搖頭:「當年姐夫給我重新找了房子,就是希望我不要打擾他跟大姐晚上辦事,所以,我自然是不能再住在他們那裡了。其實,我是今天才過來,就急著要見你,還沒有去我大姐那裡。」


  「所以,你是沒有地方住了?」


  我輕輕點了點頭。


  他擰了擰眉,叫來阿忠,然後跟我說:「我在這裡有住所,你去過的,等下,我讓阿忠送你過去,暫時你就先住在那裡。」


  那個地方就相當於是陸承譯的家,這樣的安排,我當然再滿意不過。


  只是,「怎麼,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去嗎?」


  他撫向我的頭頂,揉了揉,笑道:「乖,我還要去湘怡那裡,她在等我。」


  阮湘怡?

  這個時候,我有點分不清應該不開心還是大方地讓他過去。


  這麼晚了,他還去一個女人的地方,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是去幹什麼的。


  實則,我心裡卻是真的不舒服。


  即使他現在願意把我留在身邊,可也不會只有我一個女人,他還有別的女人,我跟她們是一樣的,只是,我永遠不能跟阮湘怡相提並論,因為陸承譯最後的歸宿,還是她。


  我幾乎已經忘了這次回來的目的,心裡被一種奇怪的情緒纏繞著,有點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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