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昨天晚上表現很好
頓時,嘴巴里就被塞了東西,溫熱的,有股熟悉的味道,卻是比起那白酒好多了。
我有些忘乎所以地吮|吸起來,一陣呼吸緊促時,我被人抱了起來,而我的嘴卻被銜著沒有鬆開。
等我安全著落時,身下一片柔軟。莫名其妙地,我身上特別難受,我在渴望某一種東西,卻又說不清道不明。直到身子被人結實壓住,緊緊相擁的那一刻,我才知道,那種感覺竟是那麼奇妙。
……
醒來時,腦子一片空白,再一想時,大腦就開始疼。
我只記得陳婷被阿忠送去了醫院,然後我開始喝剩下來的酒,再然後……我怎麼不記得了?
低頭一看,我已經換上了絲質睡衣,頓時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
四下里瞧去,這裡不是萬家酒店,看裡面的裝飾,倒像是一個私人住宅。
除了陸承譯,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對我做這種事了!
當時心裡只有一種感覺,陸承譯真的不是人,怎麼可以趁人之危!
我來不及細想過去的一晚我遭遇到什麼,我只想找到衣服離開這裡。這裡讓我感到恐慌,我感覺自己好像根本就不是我自己了。
可是,衣服找不到,我只在柜子里發現一套可以穿的厚的睡衣。
緊緊地把它們穿在身上,我拉開門出去,卻沒想到,遇到正在推門進來的陸承譯。
果然是他!
我只頓了一秒,就給他揮去一巴掌。
這一巴掌我用了十足的力道,他的臉歪向了另一邊,然後見他抵了抵嘴,幽幽說道:「難道昨晚沒滿足,對我不滿意?」
他不提還好,一提我就更來火,怒目相向:「陸承譯,你根本就是個混蛋!」
我還想給他第二次,可他順勢捉住我的手,我就不能動彈了。
「安然,信不信我讓你出不了這個門,如果你再這麼繼續胡鬧下去。」
他的威脅警告簡直讓我欲哭無淚。
明明就是他不對,還說我在胡鬧。
可是,我也真的不再說話,任他把我拉向了房間。
陸承譯大手一揮,我就被他甩到床上,我咬著唇蹙眉看著他,他交待道:「好好待著,我去洗個澡,等下送你去醫院看陳婷。」
我剛想問陳婷怎麼樣了,他就甩給我一個冷漠的背影,我張了張嘴,又氣憤地閉了起來。
陸承譯洗澡很快,沒一會兒就出來了。
而他只圍了一條浴巾,絲毫不介意房間里還有一位異性。
這對他來說,可能是常有的事吧,可是我無論如何是看不下去,轉了頭,卻也不知道該看什麼。
就在我鬱悶的時候,眼前身影一晃,陸承譯強勢進入我的視線,我一下蹙眉:「你能不能正經點!」
他卻是無所謂,還跟我開起了玩笑,先前的不愉快彷彿已經消散:「對著你的時候,我就正經不起來。」
我氣憤不過,一頭鑽到被窩,卻是滿腦子都是他的畫面。
出了房門,我才知道,原來剛才的卧室是在二樓,而這整座房子好像一個小洋房,格局跟陸承譯老家的房子差不多,只不過比那個更大氣,東西更精貴。
我只有一個感嘆,他好有錢。
可是這麼大的房子,我卻沒看到什麼人,只有阿忠,還有一位燒飯的阿姨。
吃了飯後,已經九點多了,
陸承譯還是比較信守承諾的,他真的親自送我去醫院,而且還陪我一起找到病房。
陳婷的酒精過敏很嚴重,醫生說還好送來得及時,不然命就沒了。
我聽了還是緊張了一下,那麼年輕的生命差點就沒了,雖然已經脫離危險,但現在想來,還是心有餘悸。
病房裡有水果,有花,可沒看到什麼人。
不一會兒,我看到羅瑞進來了,他看到我跟陸承譯愣了一下,我先出聲喊道:「姐夫。」
他沒有理會我,而是看向陸承譯,臉上扯了一些笑意,但那笑意卻是不達眼底,我能看出來,相信陸承譯當然也能看出來,只聽羅瑞說道:「陸少,您怎麼來了?」
我一直很詫異,陸承譯為什麼要親自送我過來,而且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羅瑞這麼一問,我就也想知道他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按理說,他是一個大忙人,不應該這麼閑才對。
陸承譯看了我一眼,卻是意味深長地說道:「我來,就是來告訴你們,昨天晚上,安然小姐的表現非常好,所以,我不會再追究你們酒店的任何責任。至於合作,當然也會繼續,所以,還請羅總監放心。回頭髮工資的時候,可要給安然多派些獎金。」
羅瑞一下凝眸,而我更是握緊了拳頭。
默了下后,羅瑞笑道:「那是當然,還要感謝陸少的高抬貴手。」
陸承譯亦是笑道:「如果貴酒店能多幾位像安然小姐這樣的,很多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總之不是什麼好話,羅瑞點頭道:「請陸少放心,對於手下的人我一定好好管教,不會再出現類似的情況。」
「那就好。」陸承譯轉身就要走,卻是單獨跟我說道,「安然小姐,有機會再見。」
他那一雙眼睛,明明漆黑深邃,我卻覺得裡面充滿了詭異危險。
羅瑞示意我去送他,雖然我不想去,可也不能意氣用事。
看著他上車離開,我才又回到病房。
陳婷還沒有醒過來,不過吊了水后,臉色看起來已經好了很多。
羅瑞就坐在陳婷的床側,他從床底下抽出一張凳子,示意我坐過去,我坐下后,他沉聲問道:「你知不知道陳婷酒精過敏?」
我下意識地點頭,回道:「我知道。」
「既然知道,怎麼還讓她喝那麼多酒?」我剛想解釋,羅瑞又說,「你知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差點就死了!」
我蹙著眉,不敢抬頭,雖然沒去看他的臉,但也知道他有多生氣。
「雖然她是你的主管,但你也要適當地提醒她,如果每個部門都像你這樣,各搞各的,酒店還怎麼進步!」
我想說我有提醒,可是,我是真的忘了陳婷酒精過敏的事。如果當時我提醒了她,是不是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羅瑞的質問雖然讓我有些感覺怪異,但我終究是有責任的,我低頭認錯:「對不起,姐夫。」
「別叫我姐夫!」
他突然輕聲喝了一聲,我愣然一抬頭,羅瑞看著我,微眯著眼睛,問我:「昨天晚上,陸承譯對你做了什麼?」
羅瑞問我這個?可是,我怎麼回答?
我沉默,他就又問:「他脫你衣服了?摸你哪兒了?」
隨著羅瑞的問話,我感覺自己已經越來越坐不住了,只得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沒有撒謊,我確實不知道,醒來的時候,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突然,羅瑞的手伸向我的脖子,我大吃一驚,他好笑道:「怕什麼?我是你姐夫,我來看看。」
我不知道他要看什麼,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那句「姐夫」確實讓我頓住。
他解開了我襯衫的一粒扣子,扒開看了看,喃喃了一句:「他吻你了。」
然後,手就離開了,我幾乎要窒息了,顫抖著手將扣子扣好。
又聽羅瑞問道:「安然,你喜歡他吻你嗎?」
我有些愣然,當時我分不太清作為姐夫問這樣的話是否合適,但給我的感覺並不是很好。而我竟然不想再去面對,無論我跟陸承譯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都不想像講故事一樣拿出來當作所有人的面說一遍,哪怕是分析問題也不可以。
腦子裡在拒絕,心裡也在拒絕,我騰一下站起來,吱唔著說道:「對不起姐夫,我先去公司了。」
可是,手腕卻被羅瑞一抓,我一下頓住,望向他的眼裡,那裡面暗涌著我熟悉的情緒,是我在陸承譯眼裡看到過的東西。
還在老家的時候,那天晚上他差點要了我,就是那天晚上,我看到陸承譯眼裡的神情,太過可怕。
現在,相同的神情,我又在羅瑞眼裡看到。
可是,怎麼可能!他怎麼會對我產生這樣的情緒?
「姐夫?」
羅瑞拉著我繞過腿邊的凳子,強行把我帶到洗手間,他砰一下關上了門。
我簡直不敢相信,羅瑞會對我做出什麼來。可能是我想多了,所以我盡量保持著鎮定。
他只是太擔心我了,他只是關心我,是的,就是這樣。
「安然,跟姐夫說,陸承譯是第一次碰你,還是不止一次?」
我靠在牆邊,他還抓著我的手,抓得很疼,可我卻不敢動。
第一次,還是不止一次?
我眨巴著眼睛,艱難地回道:「第,第一次。」
作為我的親人,如果我說第一次,他們會跟我一樣感到欣慰吧。
果然,我看到羅瑞勾了勾唇,他更加湊近了我,我能聞到從他嘴裡呼出來的氣,帶著剛剛抽完的煙味兒。
他又問:「他都碰你哪兒了?」
又是這個問題,可是……
「我真的不知道,我當時喝了酒,不記得了,姐夫,我要去公司了。」
可羅瑞卻說:「你的直接上級都生病了,你還去什麼公司?就在這裡照顧她。」
我連忙點頭:「那我出去看看陳經理醒了沒。」
「不急,她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他突然湊向我的脖子,猛不其然地親了一口,然後抬起頭來,舔了舔嘴唇,笑道,「他一定碰你這裡了,因為這裡有他留下的印子。安然,當時疼不疼?」
我完全被他的行為驚到,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等不到我的回答,我感覺羅瑞的大手正朝我的腿間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