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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八章胎記在哪裡

  「不知皇上可查出是什麼人在背後造謠本王?」夏盛卿壓根就沒心思花費在這無聊的事情上,但是他現在畢竟是夏子衿的夫君,這個名頭不能認,若不然,夏子衿就要左右為難。


  雖然他知曉夏子衿不會理會這些人,甚至就算他真的被證實是前朝皇子,夏子衿亦會執意保住他。但是他捨不得。


  皇帝和林王的嘴角都是抽搐了一下,他是想叫回夏盛卿審問,現在反倒被他一口咬定是有人污衊。林王暗罵一聲狡猾,咳嗽一聲,「六千歲這是什麼意思,事情還沒有查明,就這麼隨意說是污衊,未免不妥。」


  夏盛卿扭頭看他一眼,冷冷一笑「是嗎?本王是先帝親封的九千歲,當年更是為了救先帝身負重傷,先帝親自封本王九千歲,難不成林王爺是要說先帝識人不清嗎?」


  「你胡說八道,本王什麼時候如此說過。」以往夏盛卿都甚少說話,別提與人爭論,林王見他一反常態的伶牙俐齒,頓時怔住,反應過來后才發覺自己被他直接扣了一頂大帽子,立刻撇清道。


  夏盛卿勾唇冷笑,轉而看向皇帝,「皇上,難不成你也相信那些流言蜚語嗎?」


  皇帝正看著二人鬥法,心裏面打著讓二人爭的兩敗俱傷,他好漁翁得利的想法,就聽到夏盛卿將矛頭轉向他。他頓時愣住了,好大一會兒才發現過來,咬了咬牙,「此事,還是調查清楚的好。」


  上次惠太妃叫他過去后,他回到御書房足足坐了一下午,算是想清楚了一件事情,這林皇叔一直攛掇他對付夏盛卿,實則自己怕也是有著別的心思。想到這兒,皇帝轉過頭,略帶惱怒的看他一眼。


  這二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有,他憑什麼沒資格當這皇帝,他是先帝的親生兒子,論身份,怎麼都比他們正統。只不過現在沒有權勢罷了,但若是好好利用他二人,周旋下去,他說不得能有一絲機會。


  小皇帝收回視線,綳著一張臉,裝作嚴肅的樣子,「林王,你先前不是已經抓住了那些傳播流言蜚語的人,不知道可有什麼證據?」


  林王得意的看了夏盛卿一眼,從袖子里取出一疊供詞交給走下來的太監,由他捧著交給皇帝。夏盛卿搭在扶手上的手掌微微縮緊,眯著眼睛,漫不經心的看過去,實則寒光乍現。


  皇帝剛接過供詞還沒來得及看就察覺到一陣寒意,不由抖了抖身子,下意識的向視線的來源看去,就看到夏盛卿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這些供詞,至於他的先前的感覺,更是無跡可尋。


  最終,皇帝只能歸功於他大概是被夏盛卿這個老師訓練的害怕了,因而才會下意識的恐懼。他低頭,翻開帶著血跡的供詞,臉色難看下來。


  「九千歲,你如何解釋?」皇帝沉著臉將供詞扔下去。


  夏盛卿淡淡的睜開眼睛,望著落在自己腳下的紙張,冷冽的瞥了皇帝一眼,暫且忍下這口氣,撿起紙張一張張看起來,繼而嗤笑一聲,「解釋?這有什麼好解釋的。不過是幾個人的隨口污衊罷了。」


  皇帝先前砸下供詞還有些恐慌,擔心他發怒,但是看他沒什麼特別的反應,頓時放鬆下來,禁不住有些得意洋洋,又見他這幅無所謂的態度,一口氣哽在胸口,尚且帶著稚嫩的臉上就浮現出怒氣來,「九千歲,你以為朕當真年幼無知嗎?若這些事情不是真的,憑著他們的身份如何敢污衊你?」


  夏盛卿舔了舔唇瓣,他當年被接到宮中后不久還想著他的養父母,後來才知道所謂的養父母實則是當年服侍她母妃的嬤嬤和一個老太監,在他被接進宮后沒多久,這二人就病逝了。


  至於現在牢里那兩個自稱他養父母的人根本就是冒牌貨,還有那些村民,當真是可笑。夏盛卿翹起唇角,「既然皇帝不信,又何必來過問本王,只需將那些人帶上來,本王好好審問一番就是了。」


  他站在原地,臉上毫無害怕,皇帝瞧著他風輕雲淡的樣子,心裏面就不住的打顫,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個愚蠢的決定。但事已至此,他沒辦法後退了。現在皇姐不在京城,等皇姐回來,他就是想處置夏盛卿都不成,皇帝想到夏子衿手上的那道聖旨,眼底閃過陰鬱的光芒。


  夏盛卿將他的變化一一看在眼裡,扶了一下拇指上的玉扳指,勾唇一笑,看來皇帝的心思的確是大了,既然如此,就不能怪他不仁義了。若是皇帝清楚自己的身份,乖覺一些,這皇位一時半會兒都不會換人,可他不甘心當個傀儡,自不量力,就沒有必要留著了。


  皇帝沒想到他這般坦蕩,臉色變化了幾下,乾巴巴的道:「朕並非是不相信你,只是此事事關重大,若是不調查清楚,不免有些人誤會,到時候平白污了你的清白。」


  夏盛卿瞥他一眼,幾日不見,當刮目相看,沒想到皇帝竟然這麼能說會道了,當下,就有人抓著那些被關在牢里的人過來,看到這些人影,夏盛卿眼睛抽搐了一下,沒想到林王還真的找了他原本居住地方的村民。


  看來,他是下了點功夫,夏盛卿轉頭,略帶讚賞的看他一眼,林王不由得意起來,接著才發現自己被他耍了,夏盛卿像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轉過頭,猶如看私人一樣看著地上的這群人。


  他當年年幼,不忍這些人受他牽連沒了性命,才讓月靜安饒了他們的性命,沒想到這個時候來禍害他,至於跪在前頭的一對老夫妻,夏盛卿眯著眼睛,想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來,恨不得一刀捅死他二人。


  這兩個人是他當年在山坡底下救回來的一對夫妻,原想他們醒了就讓他們離開,結果他們非說要報答救命之恩,加上無處可去,求著養父母留下他們,他一時憐憫,就幫著他們說話,沒想到是兩匹白眼狼。


  「聽說,你們自稱是本王的養父母?」夏盛卿低下頭,直視他們。


  巨大的威壓就沖跪在地上的夫妻襲過去,他們額頭上不由自主的滲出汗珠來,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是是……是……王爺,您難不成不記得我們老夫妻了嗎?當年,我們二人一推開門就發現你躺在雪地里,一時好心收養了你,誰知道八歲那年突然來了一群人將王爺你帶走。」


  他二人一邊說,一邊悄悄查看夏盛卿的臉色,見他面色一點點陰沉下來,嘴巴里發苦,隱晦的瞥了眼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林王,只能繼續說下去,他們的兒子落在這林王手上,他們就是不願意,也只能遵從。


  「王爺,我二人也不指望什麼,只是你當時被放在門口時,襁褓裡頭還塞著一塊玉佩,上邊刻著錦瑜二字,這位王爺說,說這是前朝皇子的名字,我二人實在是不敢包庇。」夫妻二人哆哆嗦嗦的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心裏面後悔的要死。


  當年,他二人一時貪財,偷了這玉佩,後來媳婦生產,他沒錢就當了這玉佩,沒想到卻惹來殺身之禍。他二人哆嗦了兩下,突然怨恨起夏盛卿來,要不是夏盛卿,他們現在還守著自家娃一家人團團圓圓,哪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夏盛卿沒料到他竟然能拿出信物,眉頭擰起來,忽然就低低的笑起來,「你說這玉佩是本王的,就是本王的嗎?你還說,你們是本王的養父母,那為何,本王不認識你們?這玉佩說不得是你自己買的也不一定。」


  「王爺,草民上有老下有小,您不能這樣誣陷小人啊?憑小人的身份又怎麼能買得起這麼好的玉佩?」中年男子嚇的差點尿出來,深知這事絕對不能承認,立刻呼天搶地起來。


  夏盛卿冷笑,「既然你說你們是本王的養父母,那本王且問你們,本王的胎記是在左肩還是右肩?」


  剛剛還在哀嚎的中年男子頓時愣住了,看了眼林王,硬著頭皮結結巴巴的道:「左……左肩。」


  「胡說八道,本王的胎記明明在右肩。」夏盛卿厲喝一聲,一腳踹向他。


  一直沒有說話的婦人立刻往前爬了一步,「皇上,過了這麼多年,我家當家的記錯也沒什麼奇怪的,當年都是民婦給那孩子清洗,民婦記得,那胎記就是在右肩的,對,就是右肩。」


  「九千歲,你這般著急動手,莫不是想要殺人滅口?」林王攔住他走向婦人的步伐,冷冷的看著他。


  夏盛卿手掌握的咯吱作響,視線越過他,落到那婦人身上,「你確定是右肩?」


  「確……確定。」婦人壓根就不知道真假,但既然不在左肩,那不就是右肩,不管怎麼說,她和她的相公總有一個對的。


  夏盛卿渾身的煞氣驟然倒卷回體內,看向皇帝,「皇上,這二人滿口胡言,隨意污衊本王,還有這些人跟著他二人人云亦云,侮辱本王的名聲,還請皇上嚴加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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