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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三章苟且之事

  惠太妃先前雖然知曉夏盛卿恐怖,卻沒有親眼見過他殺人,現在看到這婢女死狀凄慘,一時間不免受不住,尤其是這人先前還鮮活的陪在她身邊說話。但是她又忍不住慶幸,幸好她先前沒有違抗夏盛卿的意思,這婢女在夏盛卿q這兒,壓根就不堪一擊。


  「不知太妃可聽過水月教,是最近新起來的一個流派,他們打著光復前朝的名義,派人刺殺皇帝。」夏盛卿並沒有隱瞞惠太妃的意思。


  惠太妃的臉色「刷」的一下子白下來,哆嗦著唇瓣看著他,「怎麼會是這樣?」


  「此事真的是前朝的人做的?」惠太妃想了會兒,還是覺得有點不敢相信,多嘴問了一句,眼巴巴的看著夏盛卿。


  夏盛卿搖頭,「具體的,本王還不知道,惠太妃,本王只想知道皇帝為何突然要對長公主出手,他近日來的這些變化,當真不是太妃教導的嗎?」


  「哀家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情。」惠太妃矢口否認,接著有些心虛的避開夏盛卿的目光。


  「惠太妃,如果你不肯說實話,水月教的事情,本王可沒法子替皇上解決。」夏盛卿這次過來就打定主意,惠太妃活著就是個禍害,皇帝為了這個親生母親,一定會有所牽制。


  惠太子臉色一白,「哀家只是說了一些想要出宮,待在這兒十分苦悶的話。」


  夏盛卿笑眯眯的看著她,手指在桌面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所以林王就藉此告訴皇帝,太妃娘娘之所以會不開心,都是本王和長公主逼迫的,皇帝孝順仁慈,迫不得已,只好反抗本王和長公主這兩個一直以來壓迫他母子二人的人。」


  「哀家……」惠太妃啞口無言,對上夏盛卿幽深的瞳孔,心底就是一陣陣寒意,只因為事實的確是如同他說的那樣。


  「水月教的事情,本王會調查清楚,長公主和前朝可沒有什麼恩怨,倒是林王與本王之間的仇不共戴天,這等明顯的栽贓嫁禍,想必太妃娘娘是能看明白的。」夏盛卿輕蔑的一笑,「太妃娘娘若是誤認豺狼,最後被啃的骨頭都不剩,可不能怪本王。」


  惠太妃被他話語中冒出來的涼意凍的打了個哆嗦,眼神迷茫的看著夏盛卿離開的身影,搭在桌面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握緊,須臾間,站起身,冷著臉回到內室,靠在榻上,腦海里不住的迴響著夏盛卿說過的話。


  很快,她就像是下定決心一樣,派人出宮給林王遞了一封信,說自己有要事詢問他。


  因為先前留在惠太妃身邊保護她,同時也是監視她的婢女被夏盛卿隨手砸死,所以林王並不知道惠太妃找她過來做什麼。只是先前夏盛卿並沒有直接出宮,而是折返往後宮去了,這一點,他還是看清楚了的。


  這個時候惠太妃找他,無疑是討論夏盛卿與她的談話,林王胸有成竹的走進去,看著惠太妃坐在屏風後接見自己,不由愣了一下,接著就笑起來,「太妃今日怎麼與本王客氣起來?」


  惠太妃掀起眼皮看他一眼,看著他臉上清朗的笑容,眼神一陣恍惚,開門見山,「想必王爺已經知道九千歲同哀家見面的事情了。」


  聽著她說這個,林王的臉上露出不出所料的表情,「不知九千歲同太妃說了什麼?」


  在他看來,夏盛卿定然是過來找了惠太妃的麻煩,惠太妃找他,自然是找他求救,至於別的可能性,他壓根兒就沒有想過。


  「王爺,皇帝遇刺一事,王爺為何不告訴哀家。」惠太妃語氣中既沒有問責也沒有疑惑,好像只是隨口一問,但語氣里的疏離卻十分明顯。


  林王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不由自主的的怔了一下,跟著就擰起眉頭,「九千歲與太妃說了什麼?」


  「王爺,現在是哀家在問你。」惠太妃的聲音稍稍加重了一些,似是蓋上一層薄霜。


  林王腦子裡飛快的轉起來,繼而嗤笑一聲,「太妃是在懷疑本王對皇上下手嗎?」


  惠太妃笑了一聲,「哀家只是隨口一問,沒有別的意思,王爺不必緊張。」


  林王來了不少次,這還是第一次聽見她這麼疏離的口吻,瞳孔不由自主的縮緊,垂在袖子里的手掌下意識的握緊,「此事對本王有什麼好處?何況,太妃應該已經知道了,此事是水月教派人下的手。」


  左右此事他沒有真正的插手,就算惠太妃真的要查,一樣查不出東西來。林王理直氣壯的站在原地,看著惠太妃。


  惠太妃從屏風後走出來,「此事哀家已經知道了,只是水月教先前哀家沒有聽說過,乍然聽說,不免好奇,若是王爺日後有什麼新的消息,可要告訴哀家。」


  她掀起眼皮,瞧了眼林王。這一眼,讓的林王放下心來,長臂一撈,將她拉到自己懷中來,「惠兒,難不成本王還會騙你嗎?」


  殿內的人一早就被遣了出去,而此刻應該反抗的惠太妃卻是一臉柔順的靠在林王懷裡,乖順的點頭。這一幕,若是被外人瞧見,只怕要嚇的夜不能寐。


  一個是當朝皇帝的皇叔,一個是皇帝的生母,此刻竟然攪和在一起,簡直是不知廉恥!

  然而,林王沒有看見他自以為完全迷倒的惠太妃表面看著乖巧,實則琉璃似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堅決來,他想到夏盛卿先前的挑撥離間,不屑的笑了一聲。


  似惠太妃這等如花似玉的年紀就在宮裡守了寡的女人最耐不得寂寞,他不過是招了招手,故意引導了一番,惠太妃就毫不抗拒的與他在一起,對他言聽計從。


  這個蠢女人,竟然還想著日後自己接她出宮,實在是可笑!


  林王對惠太妃自然是半點真情都沒有的,會勾搭她,不過是為了方便給她灌迷魂湯而已,陷入愛情中的女子,向來是沒有什麼腦子的。


  夏盛卿留在宮中的探子躲在外邊的樹上,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這對狗男女,很快就將消息傳出去。


  夏子衿正張嘴吃著夏盛卿剛剛給她剝好的雞蛋,就聽到這個消息,神情變幻數次才穩定下來,只是還是有些難以置信,詫異的看向夏盛卿。


  而夏盛卿同樣是沒有想到惠太妃之所以會倒戈向林王那邊,是因為林王已經爬上她的床。夏子衿禁不住嘆了一聲,等前來報信的探子離開,眼神玩味的在夏盛卿身上轉了一圈。


  她的表情實在的古怪,看的夏盛卿毛骨悚然,完全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


  「盛卿,林王那樣的老皮囊,惠太妃都能咽下去,你可比林王好看多了,若是你去色誘,我想一定會成功的。」夏子衿勾著唇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夏盛卿的臉「刷」的一下黑了下來,猛然將她撈到懷中,唇瓣就咬住她的嘴巴,含糊不清的道:「為夫讓你胡說,還色誘,若真要色誘,也該對著娘子你。」


  夏子衿耳根子迅速紅起來,被吻得喘不過氣,低低的哀聲求饒。夏盛卿瞧著她這幅樣子,沒好氣的笑了一聲,看在她懷著身孕辛苦的份上,不和她計較,手指在她腦袋上點了一下。


  夏子衿不滿的抱著自己的腦袋,憤憤不平的瞪了他一眼。夏盛卿一揚眉,她立刻縮回去,鵪鶉似的抓起他的袖子晃了晃,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剛剛被親的紅唇帶著點濕濡,瞧上去晶瑩剔透,和果子凍似的,想叫他一口吞下去。


  真是要命!夏盛卿搖頭,他向來克制,偏偏面對夏子衿,這點自制力就全沒了。


  他站起身,「子衿,為夫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早些休息。」


  夏子衿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他快速出門,背影怎麼看,都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她眨了眨眼睛,手掌撫著自己的小腹,哈哈大笑起來。


  夏盛卿走到台階,就聽見裡面毫不留情的笑聲,氣的握緊手掌,跟著就寵溺的笑開來。路過院子的丫鬟看到他這樣子,臉色可疑的浮上紅暈,連忙低頭行禮。


  夏子衿吃飽喝足,困意就湧上來,難得的午後,她不願意就這麼在床榻上睡過去,特意讓馨兒幫她將搖椅搬到長廊底下,坐在上邊曬太陽,光線穿過她的皮膚落到骨子裡,不一會兒,身子就暖和起來。


  察覺到這一點,夏子衿不覺詫異,自打身子虧損之後,她體內一直是冷的,這等暖和的感覺還從來沒有過。她轉而看向馨兒,眼眸中抑制不住的喜色,「馨兒,你去將魅娘請過來。」


  她的身體,或許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說不得,還有機會。夏子衿搭在椅子上的手掌慢慢收緊,指甲在木頭上劃過。馨兒只以為她是什麼地方不舒服,半點都不敢耽擱,立刻去找魅娘。


  魅娘迅速趕過來,就見她笑意盈盈的等著自己,而不是如以往看到她那樣,不是昏迷不醒,就是臉色蒼白,她今兒個的臉上,明顯的帶了一絲紅暈,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立刻將手指搭在夏子衿的脈搏上滿心狐疑的替她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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