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老……公……
盛西瀾點了點頭,將手裡的水甩乾淨,回頭將洗好的蘋果遞過去,「一直都是我一個人住的,你來了剛好我們兩個人。」
顧安風笑了笑,接過蘋果安靜的啃著。
兩個人就出門了,小區依舊還是那個小區,夜色已經深了,所以路上沒有幾個人,橘黃色的路燈下,兩個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長,又隨著腳步漸漸的拉近,又拉長,如此反覆。
顧安風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嘴上喀嚓喀嚓的啃著蘋果。
「表哥!」沒想到一個轉彎就碰到了安希,滿臉興奮的看著顧安風,揮了揮手,後面自然是跟著陸悵寧。
顧安風也笑起來,「你怎麼在這裡?」
「我就住在這裡不遠的地方。」安希支支吾吾的說,耳朵開始紅了。
這裡最近的小區可是高檔的小區。顧安風不著痕迹的看了看後面的陸悵寧,點了點頭算是在打招呼了,低聲和安希說,「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媽媽知道嗎?」
安希搖了搖頭,哭喪著臉,「表哥,你可千萬別在陸悵寧的面前提起來,不然他可是要狠命的收拾我的。」一動,脖子上的斑斑點點就露出來了,怎麼收拾,顧安風自然是心知肚明。
「你們感情好就好了。」摸了摸安希的頭髮,顧安風笑了一下。
「你怎麼在這裡啊?」安希看著後面笑嘻嘻的盛西瀾,揮了揮手,「你和盛大哥還好嗎?」
「挺好的。」顧安風點了點頭,猶豫了一會兒,「今晚方便去你那裡擠一下嗎?」
「方便啊!」安希立馬彎了彎眼睛,興奮的說,「我好久沒有和表哥睡覺了。」
「你要和安希睡?」盛西瀾不悅的皺起了眉頭,自己可是剛和他和好沒多久呢,怎麼到手的肥肉就這麼和別人跑了?
「我想和安希說說話。」顧安風轉頭看著盛西瀾,橘黃色的燈光下,少年的臉龐無比的好看,眉宇之間的溫柔讓盛西瀾無話可說。
吞了吞口水,盛西瀾將顧安風拉回來,「那我們就去他家做客。」
四個人就來到了安希的家,裡面乾淨的讓人髮指,傭人似乎是剛走,裡面一塵不染,陸悵寧坐在沙發上,看著顧安風開口,「隨便坐。」
安利拉著顧安風要進卧室聊天,兩個人自然是離開了客廳。
盛西瀾環視一周,不由的笑了,「你這個潔癖的性子還真的是無可救藥。」
「剛得手就被人拉回來,不好受吧?」陸悵寧笑了一下。
盛西瀾看著陸悵寧,「幫我查一下。」
「沒有好處,不幹。」陸悵寧隨意的把玩著手機,漫不經心的說。
「我今晚就把安風帶走。」盛西瀾靠在沙發上,雙腳架在茶几上,笑著看著陸悵寧,「這算不算是好處?」
「只是一個晚上,我忍得了。」陸悵寧不是很在意。
「你相信我絕對不會是一個晚上。」盛西瀾很有把握的開口,臉上的笑容一點都沒有變,「你們的生活還真的是奢侈,隨手都是上萬的傢具,安希知道嗎?」
陸悵寧的臉色終於變了,看著盛西瀾的雙腳,「你最好把腳放下。」
乖乖的收回了腳,盛西瀾一手托腮,「怎麼說?成交嗎?」
「你還需要我來幫你?」陸悵寧也笑了一下。
「需要你幫我調查一件事。」盛西瀾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為什麼當初我打不通他的電話。」
陸悵寧思考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成交。」
盛西瀾起身,進了卧室,沒有半分鐘,就聽到了顧安風的驚叫,「你幹嘛?」
盛西瀾就扛著顧安風出來了,沒有半點停留的意思,出門了。
安希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表哥被人帶走了,張著小嘴,在原地站著,反應不過來,等到意識回籠的,眼前全都是男人的氣味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耳朵紅紅的,小聲的說,「表哥呢?」
男人笑著,深邃的眼睛看著小孩紅紅的耳朵,伸手輕輕的撫摸著,不輕不重,但是安息還是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你說呢?」
安息往後躲了躲,但是男人霸道的摟著他的腰不讓他躲,湊過去,還伸出了舌頭舔了一下。耳垂是軟綿綿的,在熱乎乎的口腔里,柔軟無比,安息一時間躲不開開,紅了眼,「陸,陸悵寧。」
「叫我什麼?」男人含住了耳垂,用牙齒輕輕的摩擦著。
「老……公……」紅著臉,眼睛濕漉漉的,像是一隻被欺負的小獸,這樣的安希絕對是陸悵寧眼裡的獵物。
猛的抓起安希狠狠地扔在床.上,來不及喘息就壓上去了。
安希驚叫起來,瞪著圓鼓鼓的大眼睛,「你不是說了,今晚不碰我的?」前幾天實在是被他做|狠了,安希鬧了很久,男人才答應他不碰他了。
陸悵寧邪魅的一笑,手腳並用,不一會兒安希就被脫。光了,光滑的肌膚在掌心,觸感實在是讓人難以忘懷。
「你自己不聽話怪誰?」
「我怎麼了?」安希實在是委屈,眨巴著眼睛說,「我今天可是乖乖的什麼都沒有做。」
「你剛才對著別的男人笑。」陸悵寧想起那個笑容,臉色一下子就變的不好了,這樣的笑容安希還沒有對著他笑過。
「誰?」安希迷糊,響起來,不可思議,「那可是我表哥。」
「那也是別的男人。」陸悵寧不管不顧,狠狠地就進去了,感受著柔軟和緊緻,聽著耳邊細小的叫聲,「安希,是你做錯了事情,我要好好的懲罰你。」
「你!你欺人太甚!」安希叫起來,但是很快就被男人吞下去了。內心無比的鬱悶,怎麼好好的就變成是自己的錯誤呢?
當安希被男人徹底的吃干抹凈之後,才想起來,「你還帶著別的男人進了我的家門呢!我還沒有說你。」
得意洋洋的搖頭晃腦,安希看著陸悵寧,說,「你看我那麼多大方……啊!你幹嘛?」
一轉眼,安希就被男人抓起來,坐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