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我依然戀你如昔
這個伊然和伊戀,會有什麼關係嗎?時間再推算到二十八個月以前,那時候,剛剛發生她和冷傲風那一夜的事情沒幾天。這麼算來,如果這兩個人真的有什麼關係的話,那就是伊然入獄和伊戀從冷傲風身邊失蹤幾乎是在同一個時間段。
這讓她不得不懷疑,這兩個人有著某種聯繫。
今天是看到了冷傲風,他被嚇跑了,她想,他應該還會出現的。
她隨時都在等候他的出現。
不過,有心栽花花不開,伊然自那天開始,再也沒有出現過。
最近幾天以來,她總覺得後面有人在跟蹤自己,但是好幾次回過頭去,除了經過的路人,沒有一個是對她不懷好意的。
她不知道這個跟蹤她的人是誰,她懷疑是伊然。
為了讓他主動現身,連電動車都不騎了,坐公交車回家。從站牌走回去,怎麼也有五六分鐘的路程,她就這樣持續了四五天。
應該不是他了。
她推/翻了這個結論。
晚上的時候,她和冷傲風都在書房裡,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她時不時的會抬起頭來看他兩眼,他要不就是對著電腦,要不就是批閱文件,再不然就是查看一些資料,似乎沒注意到她的目光。
當然,她也不能確定時不時他,不過她可以問:
「冷傲風,你是不是找了人跟蹤我?」
「我為什麼找人跟蹤你?」他頭也不抬的,反問。
「你真的沒有?」
「當然不是我。」他說的理所當然,「我只是派人保護你,談不上跟蹤。」
他沒想到這丫頭這麼靈敏,才幾天就發現了有人跟蹤她。他是不想跟她說的,不過,她既然發現了,他就索性坦白了,也省的她整天疑神疑鬼的疑神經了。
裴夜雪對他簡直無語了,「你有這個必要嗎?」
「怎麼沒必要?」
「我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可以一口氣打到五個混混嘛,還差點把我踢成一個二等殘廢,你怎麼會是手無縛雞之力呢?」他一邊說一邊點頭,表示認同她的話。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還找人跟蹤我?」
「是保護!」他再度申明。
「我看是監視吧!」她才不相信他有多麼好心,看他根本沒在聽她說話,她乾脆走過去,抽掉他手中的筆,「我不習慣有人跟著,你明天把人給撤了吧!」
「這可是你自己走過來的啊,可不是我強迫你的。」他根本不在意她說了什麼,等到她一走過來,就扯了她一把,讓她跌坐在他腿上。
她後悔了,但已經來不及了。
怎麼就忘了這男人有多「陰險」呢?
「說,一直盯著我看,有什麼目的?」他邪惡的逼近她,把她壓制在腿上,讓她起不來。
「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他不是一直在工作嗎?
「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嗎?」
「是,你行,你厲害……」
「我有多厲害,你不是每天都會見識到嗎?」他打斷了她的話。
反正,只要扯上那方面的事,她就說不過他了。也怕越斗下去,他會說的越露骨,她趕緊回到正題:「你明天把人撤了吧,我不習慣有人跟著。」
除非是有人蓄意設計什麼的,她認為,在一般的情況下,她還是有自保的能力的。
「不撤。」就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
「我不需要別人的監視!」整天被人跟著,做什麼都不自在。
「不監視,也行,不過你得先讓我舒服了再說。」他隔著一層薄薄的家居服,就去揉她的胸。
說真的,這點衣料真的遮擋不住什麼,那觸手可及的柔軟被他握在掌心裡肆意的揉/捏。
「冷傲風!」這男人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情狂!
「乖乖的,叫聲親愛的。」
「你去死!」她拍掉他的手。
他不死心的又纏上去,幾乎都要把她胸前的衣服揉破了,他也不再滿足於這種隔衫撫/摸,乾脆去脫她的衣服。
「這裡是書房。」她低吼一聲,把自己的衣服扯回來。
「你的意思是,只要是在床上,就可以?」他微微挑眉,笑得邪氣。
「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不會強迫我的。」
「那我就只有去做和尚了。」只要這女人在清醒的狀態上,別指望她會主動。
「你可以去找別的唔唔……」女人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他壓下來的唇堵住了。
她就那麼想讓他去和別的女人上/床?
他帶著一絲懲罰性,輾轉蹂躪她的唇。
她意識到他的舉動,不敢再說話,死死地咬著牙齒。他霸道的根本不留餘地,一面用舌尖挑/逗雙唇,一面用手去脫她的衣服。
她的掙扎看起來是那麼無助,最後,他終於把她身上身下的衣服都脫/光了,只剩下兩件黑色的內/衣褲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她。
在書房裡那種強烈的燈光下,雙眸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身體,聲音低沉而暗啞:「記住,當男人想要的時候,不論怎麼掙扎,你都逃不了。」
剛才,只是給她一個教訓。
裴夜雪一句話也不吭。
他再度俯下了頭,如果之前是帶著懲罰,那麼這些就是帶著情/欲了。
時而霸道,時而強勢,時而溫柔,她的身體狠狠的顫抖著。
「這樣忍著辛苦不辛苦?」他終究還是放開她了。
她別過臉去,不看他。
他不是沒有辦法叫她妥協,如果他再持續兩分鐘,她就不行了。但,他不想只用這樣的方式叫她臣服,所以在她最後一絲理智崩潰之前,他放過了她。
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額頭抵著她的,輕輕觸碰她的雙唇,一面享受這美妙的觸覺,一面說:「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也不用覺得羞愧,因為你的身體,很美!」
他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用這麼溫柔的語氣。
她依舊倔強的不開口。
他忽然又笑了,低低的,帶著一股邪氣:「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要上/床,那我們就回房間上/床吧!」
他抱著她,大大方方的走出書房,也不怕人家小紅突然起來上廁所而看見了。
他們卧房裡的燈光比書房的要暗一些,他把她放到了床上,身上的內/衣褲還沒有褪去,他火熱的眸光投在她身上欣賞著。
她倍感羞愧,伸手拉了一把被子,把自己包裹住。
不能再一飽眼福了,他上/床去抱她,連人帶被一起摟進懷裡。
「你把人撤了,我不習慣有人跟蹤。」她的聲音悶悶的從被子裡面傳出來。
「有人保護有什麼不好?你當他們不存在就好了。」他把她胸前的被子拿掉,與她密密糾纏著,親了好一陣,「以前都是我取悅你,今天還你來取悅我。」
他讓她趴在他的身上,被子已經不知道被他扔到哪裡去了。
她掙扎著要爬下去,他卻將她的身子牢牢的桎梏了,她又不安,又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一直動來動去的。
「笨丫頭,你是故意的嗎?」讓她取悅他而已,但是她只是這樣輕輕摩擦著他,他就已經欲/火難耐了。
裴夜雪被他吼得嚇得頓時不敢亂動,好半天,才又說:「我不要被人跟蹤,不要被監視。」
「行!行!」他被她磨得受不了了,低吼一聲,翻身壓住她,「把人撤掉,換我親自保護你,行了吧?」
「不行!」她急忙阻止他:「你還沒有戴那個。」
以前他都會戴的,從那次在車裡開始,他似乎總是忘記,總是要她提醒。
「家裡沒有了,明天你去買。」他不再給她時間廢話,封住她唇的同時,也用力衝進了她的體內。
這女人,為什麼總是提醒他戴安全套呢?
不行,他一定要她再給他生個孩子。
主意一定,他更快速的在她體內衝撞起來,在她一聲聲壓制不住的呻/吟中,夾雜著他粗重的喘息,又是一夜激狂……
———————————————七夜囚情———————————————
他真的說到做到,把她身邊的人都撤了,換他親自接送她上班。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一定要搞得這麼正式,反正,她不以為他是真的擔心她的安危。
不過,總有他不能監視她的時候。就在今天,他把她送到署里的時候,她看他開車救了,就偷偷溜到了藥房。
買了葯,買了水,正準備給灌下去,誰知,就在她剛剛準備把葯放進嘴裡去的時候,身旁突然閃過來一個人影,一把拍掉了她手中的葯,緊接著連她手裡的礦泉水也奪走了。
她看著散落在地的藥片,有一瞬間反應不過來。
「以後不許再吃這些葯。」
「你到底在發什麼神經?」這男人,整天都像防賊一樣的防著她,自己不避孕,也不許她吃藥。
「今天開始,以後都不許吃。」
「行!你就從今天開始,不要再碰我!」
如果他們從正常一點的關係開始,她會以為這是關心,但這不是。她也不想去傷腦筋去思考他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再要個孩子,對他們之間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被他連著接送了好多天,好多女同事都羨慕她,覺得她有一個又帥又有錢又體貼的老公,她卻覺得自己比以前更不自由了。
最後,她終於還是妥協了:「你還是另外安排人『監視』我吧!」
她把「監視」兩個字咬的重重的,然後掉頭就往法援署走去。
而冷傲風,似乎就在等她這句話似的,回去之後就給她安排了人。
裴夜雪回到了署里,帶著一肚子的悶氣。
口袋裡的電話響了,她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去接:「你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