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強迫她喝催情葯
他從藥箱里拿出消毒水,傷的不嚴重的幾乎都在胸上,大腿上,他先從傷的輕的開始。
「我自己來吧!」她還是不能坦然的面對他的觸碰。
「你自己手上都是傷,怎麼擦藥?」他淡淡的睨她一眼,淡淡命令:「躺好,很快就好!」
反正夏雲開已經走了,這屋子裡沒人,他乾脆把她的睡衣也脫光了,讓她赤/裸裸的躺在大床上,一整套的香檳色床上用品映襯著她雪白雪白的肌/膚,顯得那樣協調,那樣美!
他先從胸部著手,消過毒的棉球沾著藥水望她的傷口塗抹,手指有意無意的總是碰到她凸起的乳/尖,她頓時一顫,臉蛋緋紅。
「別亂動!」他倒像沒事的人一樣,弄完了上面,去弄下面。
「冷傲風,我自己可以……」渾身一絲/不掛的,他一直那樣看著,她怎麼好意思?
「你可以先閉上眼睛。」
「……」
「把腿打開一些。」夾的那麼緊,他怎麼上藥?
「別看了好不好?」她真的沒有勇氣。
他乾脆自己給她分開了一些,她一直在顫抖,不停的顫抖,好幾次在他塗抹藥水的時候,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夾住他的手。
「你這樣,我會以為你在做某種暗示!」
「我哪有……」
「沒有就把腿打開!」
「……」
「快點,別磨蹭!漫漫長夜的,我可不想只做這點事!」
他這意思是,還要做別的?
好不容易折騰的終於把葯抹好了,手腕腳腕上的傷也給包紮好了,他洗了洗手在她身邊躺了下來,「睡吧!」就算他想要做什麼,也不會選擇在今晚。
「我想回我自己的房間睡。」
「不行,你沒有自己的房間,只能在我的被窩裡睡。」他拿起被子給她蒙在身上。
平常她是沒有蒙頭睡覺的習慣的,但是今晚,她把自己蒙進了被子里,捂得嚴嚴實實的。
冷傲風看了她一眼,卻也只是僅僅的一眼,等到她睡著了,傳來了輕淺的呼吸,他才伸手將她頭頂上的被子拉下來一點,否則這樣悶著自己,很容易在噩夢中窒息。
然後他去拿來了一些工作上的資料,在昏暗的檯燈下看著。
他是沒打算睡的,而裴夜雪睡得也很不安穩,沒多久就開始說夢話。
他把檯燈的燈光調亮了一下,發現她額頭上一直有汗珠滲出來,不停的搖頭,嘴裡不停的喊著「不要」,之後聲音越來越大,手臂胡亂揮舞著:「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走,都走,不要碰我,救我,救我,冷傲風……」
冷傲風抓住她的手臂,喊著:「醒過來,裴夜雪,你在做夢,是夢,醒醒……」
「不要,不要碰我,」她的手臂被人抓住,反抗的更激烈了,拚命的想要掙脫,無論冷傲風怎樣喊她,怎樣搖晃她,她都深深陷入噩夢的沼澤中,「放開我,放開我,壞人,冷傲風,,,」
「夜雪!」他強硬的把她攬進懷裡。
此刻的她是激烈的,是瘋狂的,是混亂的,是昏睡著的,卻又彷彿是清醒著的,冷傲風怕她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把自己的一隻手伸到了她嘴邊,她張口咬住。
他則用另一隻手臂緊緊摟著她的腰。
裴夜雪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不再掙扎了,不再反抗了,只是,牙齒還緊緊的咬著他的手。她是神志不清的,不知道自己咬的有多重,一股濃濃的甜腥味衝進她口中,混合著那股專屬於他的特有氣息,她竟然醒了過來。
「對不起……」她看到了自己面前那隻被她咬傷的手。
「……」他沒說話。
她抬起頭來,看到了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一點都不像被她吵醒的樣子,再看看牆上的時鐘,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他一定到現在都還沒睡吧!
「冷傲風……」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他打斷她的話,「你喊救命的時候叫我的名字,罵壞人的時候也喊我的名字,你到底是想我欺負你呢?還是想我救你?」
「有嗎?」她在夢話中喊了他的名字嗎?
「別給我轉移話題,說!」他半命令著,托起她的臉,兩雙清澈的眼眸在近如咫尺的空氣中交匯。
她不安的眨了眨眼,在這個情場浪子的面前,她是那麼的懵懂,那麼的青澀,以至於不敢再看他。但,他的手緩緩繞到了她的脖子上,輕輕柔柔的撫/摸,酥酥痒痒的感覺,令她不得不抬起頭迎視著他。
「你,別這樣好么?」她幾乎有些哀求。
「我怎樣?」
她眼神閃爍了一下,變得有些黯淡了。許久之後,她才低低的傳來一句:「我覺得自己很臟……」
對於他,她說不清楚自己此刻的感覺,更搞不懂,這個讓她恨透了,討厭透了的男人,竟然在最緊要的關頭救了她……
「笨丫頭!」他低低的罵了一聲,拍拍她的腦袋瓜,然後密密綿綿的收緊了手臂間的力道,「睡吧,我抱著你,你不會再做噩夢了。」
「冷傲風……」
她有些哽咽了,把臉埋進了他的胸膛,低低柔柔的嗓音含著一絲暗啞,含糊不清的呢喃:「你身上為什麼沒有難聞的煙酒味?」他也抽煙喝酒的不是嗎?
「……」他簡直哭笑不得。
「你不是出國了嗎?為什麼沒有走?」
「……」他再次無語。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
「為什麼今天救我的人,會是你?」她把所有的人都想了一遍,卻惟獨沒有想到他。
「……」
這丫頭,問題怎麼這麼多?
前面的,他都沒有回答,因為全是他說不出的答案。到了這一個,他按耐不住了,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了身下,死死的瞪著她:「不是我你希望是誰?喬木嗎?」
「這關他什麼事?」她早就對他沒有任何期待了。早在很多很多年前,他們還是男女朋友的時候,她就對他沒有任何期待了。她有那個男朋友相當於沒有,她需要他的時候他從來不在身邊,她逼著自己學會了獨立,她怎麼可能還對他有任何期待?
「既然不是他,那好,」他的嘴唇驀地捉住了她的,一面吻,一面說:「反正你也睡不著了,我們來做點事吧,幫你忘記那一切!」
「冷傲風……」她下意識的想要抗議,身子扭動了一下。
他本來只是嚇唬她的,但她這樣「點火」,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還是一個欲求/不滿的男人,做不來君子那一套,雙手不受控制的就伸進了她的睡衣裡面,撫/摸那具細膩柔潤的身體。
「不要……嗯……」抗議不成,變成了呻/吟。
一樣是用強的,為什麼他的觸碰和那些男人不一樣?為什麼她就能忍受他?
她說不清這種複雜的感情,只覺得自己很犯賤,怎麼都抵擋不住他的攻勢……
「在想什麼,這麼不專心,嗯?」他的唇壓住了她的,沒有深入,只用舌尖輕輕舐舔。那種柔軟的觸覺令人瘋狂,他逐漸喜歡上了這樣與她說話的方式。
裴夜雪卻羞澀的不能自已,不敢說話,怕一張口他的舌就會攻進來。但轉念又一想,也許,他真能能幫她「洗」去那羞恥的記憶呢?
反正,這輩子她都失去愛的權利了;
反正,冷傲風再怎樣情意綿綿,她也只是他的一個賭注而已,他們之間沒有「愛」。
認命吧!
心,已經不會動了!
她慢慢的闔上眼睛,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連聲音都在顫抖:「冷傲風,如果你真的不嫌我臟,你就要了吧!」反正,如今的裴夜雪,也只剩一身賤骨頭了,她還有什麼可矜持的?
冷傲風沒說話,深深的凝望那張美的令人窒息的臉龐,有一滴淚從她眼角滑落。他竟然離開了她的唇,吻上那滴晶瑩的淚珠,含合著情人間的親昵在她耳邊呢喃:「忘了那些你不想想起的東西,也忘了那些不該記起的人,你只要記住一件事,你很美,美的讓我為你瘋狂!」
真的,二十多年來,他一直流連花叢,卻從來沒有這麼長時間的留戀過一個女人的身體,而身邊的那些女人,也沒有一個能在他身邊停留超過一個月的時間。就只有她,他身下的這個女人,依舊如處/子一般生嫩。也就只有她,這麼生嫩的回應,就輕而易舉的挑起了他狂熱的欲/望。
裴夜雪不由自主的呻/吟,竟然伸出雙臂,搭在他的肩頸間。他一點一滴的吻著她的耳朵,她的面頰,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鼻子,最後覆上她的唇。所有的綿綿情意在唇齒交匯的瞬間燃燒起來。
她笨拙的回應,他火辣的痴纏,讓這個吻燃起所有的欲/望與激/情。
同時他雙手也不再閑著,摸到她胸前去解她的睡衣。他用了最快的速度,將他們兩人身上礙事的衣物全都剝的乾乾淨淨,直到密密糾纏,再不留一絲縫隙,他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並且放過了她可憐的唇瓣。
「放輕鬆!」他有時候會直接進/入/她/的/身/體,有時候又喜歡做足了前戲,就如此刻,他依舊記得安撫她的情緒。
「別把自己弄得那麼緊張,做/愛是一件很快樂的事,專心的想我,感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