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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一隻手換她一命

  緊接著,她就被他一隻手給扔到床上出去了。


  他迅速的壓上來,似乎是為了證明他有多壞一樣,說什麼都不肯放過她,惡狠狠的蹂躪她的唇,把她弄得又腫又痛。


  「不要……唔唔……」她越是掙扎,他越是吻的深入,吻得徹底。


  跟喬木相戀三年,從來沒有過過分親密的行為,即使是接吻,也是蜻蜓點水一般。卻在嫁給冷傲風以後,她才真正體會到,男女之歡並不像自己曾經想象過的那般美好,一旦冷傲風的欲/望爆發,他每次都是霸王硬上鉤。


  柔唇被他含在嘴裡,狠狠吮/吸不肯放開,感覺到他還在脫她的衣服,那隻受傷的手,神經和血管都受到了損傷,怎麼經得起這般折騰?


  她硬是推開了他,「冷傲風,你別亂來,先讓我看看。」


  「看什麼?」一雙眼睛死死的黏在她的雙唇上面,紅紅的,腫腫的,似乎還留有他的齒印,看起來是那麼的妖艷,那麼的動人,他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放過她呢?

  裴夜雪放棄了掙扎。


  他都不在乎自己的手了,她又愧疚個什麼勁啊?

  再無抵抗的能力,任由他侵佔了她的身體。


  這男人,在他手受傷的時候都這麼不老實,還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激/情過後,她沉默的去穿衣服。


  注意到他的右手上有絲絲的血跡滲出來,已經強忍著不去反抗了,怎麼傷口還是裂開了嗎?她狠狠的咬了咬唇,什麼都沒說,下床走了。


  他以為她是真的走了。


  這女人從來都是這樣,雲雨之後,一句話也不說,沉默的穿衣,沉默的離去,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一樣。


  冷傲風不是她,不會有那種見鬼的愧疚心理,她愛怎樣怎樣。


  沒想到,她不是走了,十分鐘之後又回來了,還是一聲不吭的,坐在他身邊,默默的解開他的繃帶。


  說真的,他的手很漂亮,在手心裡,有兩道又深又長的口子。第一次給他包紮的時候,因為心裡含著恨意,她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傷勢程度,以為只是普通的划傷,誰想到拆信刀的刀刃那麼鋒利,竟然把神經和血管都割傷了。


  這樣一刀要是刺在她心窩裡,大概她已經沒命了……


  「哭什麼?我又還沒死!」他沒好氣的道。


  她哭了嗎?


  經他的提醒,她才發現自己眼睛里熱辣辣的。


  以前被他那麼殘忍的欺負的時候,她都沒有掉過半滴眼淚,說過半個求字。


  怎麼現在……


  她不敢抬頭,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眼中的淚。


  她是裴夜雪,她是從來都不會哭的裴夜雪。


  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她什麼都沒說,開始給他重新上藥包紮。


  「喂,你就這麼心疼我啊?」她不說話,不代表他會放過她。


  「誰要心疼你啊?禽獸不如的……我只不想自己一輩子都被你這隻手欺壓致死……」她頭也不抬的說。


  聲音很冷淡,確實沒有一絲心疼他的意思。


  「那你走啊,幹什麼這麼勉強?就算我這隻手廢了也跟你沒關係!從明天起,你大可以離冷氏集團遠遠的,為你的事業奮鬥去!」說著,抽回了自己的手。


  「你……」她猛地抬頭,不信任似的望著他。


  他真的這麼好心?


  真的這麼輕易放過她?

  「走啊!為什麼還不走?」惡劣的本性再次展現。


  裴夜雪凝視他半晌,流過淚的眼眸中還帶著一抹晶瑩,使一雙眼睛看起來更加的清澈明亮,然而,她也只是靜靜的凝望,然後,轉身離去。


  反正對於他來說,她的作用只在床上。


  下了床,什麼都不是。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她又何必再留下去?

  冷傲風真的說到做到,沒再以手受傷為由繼續壓榨她。


  她離開了冷氏集團。


  他們之間,又回到了剛結婚開始時的相處模式。


  冷傲霜很快發現了他們之間的不對勁,夜雪走了,唐佳卻留了下去,她以為都是唐佳從中搞鬼,去找冷傲塵:「大哥,你不能讓二哥這樣搞下去!」


  「我不覺得阿風處理的有錯。」人已經錄用了,總不能說解聘就解聘,毫無理由的吧?仗勢欺人從來都不是冷氏集團的作風,否則誰還會願意留下來給他們繼續賣命?

  冷傲霜不是不懂這些,但她就是為夜雪感到不公平,「好,就算二哥處理的沒錯,也不能讓夜雪受盡委屈啊!」


  「裴夜雪親口跟你說的嗎?」


  「那倒沒有。」


  「那就是了!或許夜雪根本不覺得委屈呢?」冷傲塵終於從報紙中抬起頭來,看著自家小妹。


  是的,離開冷氏集團對裴夜雪來說,未必是件壞事。


  「可是,可是唐佳的那女人,大哥你沒見過她,你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那麼風/騷的女人,面上來起來挺清純,骨子裡一股騷味兒……」


  「傲霜!」這丫頭,怎麼越說越難聽了?她可是一個千金大小姐,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


  「好吧,我不這樣說!」傲霜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在大哥面前這樣說,是難聽了,她勉強壓下自己對唐佳的厭惡,「大哥,你是真沒見過那個女人,她笨手笨腳的,矯揉造作的,說她是個花瓶都太抬舉她了,要我說,她根本就是個飯桶。」


  「那你呢?你是什麼?」最起碼人家會自食其力,不會坐在家裡跟父母哥哥伸手要錢。


  冷傲霜知道,自己說不過這個哥哥。不管是冷傲風還是冷傲塵,不管是嘴毒功夫還是說教功夫,他們都是一流的高手,她當小妹的自愧不如。


  可,受了欺負的是自己姐妹,她咽不下這口氣,乾脆使出了她的刁蠻脾氣,「這麼說,你是不肯幫夜雪了嗎?」


  「傲霜,幫人不是介入人家的私事,這不過是你個人的推斷,你怎麼就知道,阿風和夜雪之間的問題一定是因為唐佳呢?再說,阿風不喜歡別人管他的事,夜雪也不喜歡別人管她的事,你再生氣也沒用啊!」冷傲塵拿這個妹妹,實在沒辦法。


  「那你呢?你喜不喜歡別人管你的事?哪怕是幫忙?」她又問。


  「當然不喜歡!」


  冷傲霜沒話說了。


  那天從酒吧離開,夜雪就囑咐過她,不要插手大哥和喻曉的事。所以她一直憋著什麼都沒問,什麼都沒說,現在看來,還真讓她說對了。


  行,大哥不幫她,二哥也不聽她的,那她自己想辦法,總行了吧?她就是不想看到自己姐妹被人欺負!


  唐佳那個人好對付的很,與她冷傲霜玩兒根本就是與虎謀皮。於是,就在當天晚上,她帶著幾個打手,堵在了唐佳回家的途中……


  ——————————————七夜囚情——————————————


  和朋友逛完街再吃完晚飯都已經九點多了,唐佳和姐妹們分了手,一個人回家。


  其實,她家庭條件雖然比不上冷家,卻也不是窮的揭不開鍋。爸媽和哥哥嫂子們都在老家那邊各有各的工作和事業,她一個人來到市裡參加工作,並不全是為了江齊,同時也覺得自己年紀不小了,不能總是再伸手跟父母要錢。


  她的積蓄不是很多,不想過的太奢侈,再加上是一個人來的,朋友幾乎都是在這邊認識的,因此她一直是一個人住。住在平民區里,很老式的房子,而且下了公交車以後還要自己走一段夜路,路左邊是一條小河,右邊只有幾盞路燈,還有些是壞的。


  她在這裡已經住了有半年之久了,一開始走的時候還有一些害怕,不過一直都相安無事的,她膽子也逐漸大了起來,嘴裡還哼著歌。


  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在經過一個小衚衕的時候,裡面突然衝出來幾個小青年,她來不及喊救命,嘴巴就被人捂住了,並且把她拖進了小衚衕裡面。


  她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他們,這個小衚衕很窄,兩排都是小小的矮矮的儲物室。附近居住的一些人們把它們租了起來,都在裡面放一些閑雜物,沒什麼事是不會來這裡的,更別說這大晚上的了。


  唐佳心裡一陣恐懼。


  再然後,她就感覺自己被他們用繩子綁住,扔在一個黑漆漆的小角落裡了。


  「反正你都不是處/女了,還一連墮了好幾次胎,還害怕什麼嗎?」很熟悉的聲音響起。


  很熟悉很熟悉,但是她一時沒有想起來是誰。


  冷傲霜靠近了她一些,在她面前蹲下身來,拍拍她冰涼冰涼的面頰,用譏笑的口吻說著不著邊際的話:「我還以為你不會害怕呢,看你那麼迫不及待的想黏上我二哥,是不是缺男人太久了?要不,我讓他們陪你玩玩?」


  她指指身後的幾個青年。


  黑漆漆的,唐佳看不清楚他們有幾個人,不過聽到他們不懷好意的笑,她猜想,最少也有三四個吧!


  「冷小姐,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我?」唐佳努力保持鎮靜,可顫抖的嗓音還是泄露了她的恐懼。


  「你是沒有怎麼得罪我,我討厭一個人也不至於用這麼卑鄙的手法,不過,誰叫你欺負了我的姐妹呢?這比欺負我更可惡你知道嗎?」傲霜用那種漫不經心的口氣說著,聽起來卻是冷颼颼的。


  唐佳不禁打了一個冷戰:「你說的是裴夜雪?」


  「裴夜雪是一個!不過,既然你已經來了,那咱就把喻曉的帳也一併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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