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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她是我妻子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床上,蓋著白色的薄被,上方的吊瓶,流淌著透明液體的線,一直延伸到她的手腕。


  她正在醫院。


  看來她又發燒了,一定是最後見到的林碩將她送了過來。


  正在想著,果然聽到了他的聲音,「你醒了?太好了,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你如果再不醒的話,我就要找宋欣過來把你吼醒了!」


  面前玉樹臨風的男人,正滿面笑意地打趣著她,不過眉間眼底都是對她的關心。


  宋茵掙扎著想著坐起來,林碩幫助她將後面的枕頭立起來,使她直立起上身。


  這下子看他舒服了很多,宋茵抹了抹額頭,吐了口氣說:「身體看來需要鍛煉鍛煉了,竟然動不動就暈倒!」


  林碩莞爾,無奈地說:「傻瓜,你是發高燒才暈倒的。醫生說你身體過度勞累,需要長時間的靜養,你的身體是在好心提醒你呢,就看你聽不聽人家的勸導了。」


  宋茵不好意思地笑:「我必須要聽的啦,我可不想每天都往這裡輸一瓶點滴,再做個藥罐子。」


  「還算你識相明理。」林碩說著,為她倒了杯水,遞過來。


  宋茵說了聲「謝謝」。


  「今天本來是想邀請你去參加朋友的一場訂婚宴會的,他那裡可是風景秀麗,跟我去遊玩一天好不好?如果你的老公有時間的話,也可以邀請他一起前去。」


  提到蔣紀帆,宋茵又是一陣傷感,她的明顯的表情,自然也入了林碩的眸子。


  「看來蔣先生也是個大忙人,周末也沒有輕鬆的時候。」林碩不由感嘆,「還是我比較自在,該工作的時候工作,該休假的時候,堅決不會在公司里多呆一分鐘。」


  宋茵故意不提蔣紀帆,微笑說:「看來我以後要以你為榜樣,勞逸結合才可以。」


  「那可不是,總是在醫院裡休假,還不如去多看看亮麗風景得好。」


  林碩出口便是笑點,宋茵的已經被打入谷底的心情,也回升了不少。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外面傳來,緊接著,蔣紀帆的那張堅毅而嚴肅,夾雜著焦急和關切的面孔,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


  宋茵見到是蔣紀帆,一陣訝異,「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蔣紀帆不回答她的言語,用複雜的目光掃視了一眼旁邊的林碩,他大踏步走上前來,握住了她的胳膊,焦切地詢問:「聽說你暈倒在工作室,我就著急趕過來了。媛,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沒有其他的問題吧?」


  望著這個男人,宋茵的胸口又是一陣翻騰。她有千言萬語想要向他詢問,可是又問不出一句話來。


  問他又有什麼用呢?他只會詆毀,只會用謊言來蒙蔽她而已。


  這樣混亂地想著,甚至忘記了回答他的問題。


  見宋茵不回答,蔣紀帆更加焦急了,「媛,你究竟是怎麼了?告訴我好不好?」


  一旁的林碩替她回答,「蔣先生,你先別著急。據醫生剛才說,宋茵的確是太過勞累了,才導致發了高燒,現在還沒有完全退下去。再輸一個小時的鹽水,估計就會好多了。」


  聽到林碩這樣寬慰他,蔣紀帆不僅沒有覺得好受,反而更加有些憤憤起來,將矛頭指向了他。


  「明先生可真是和我妻子來往密切,連她好不容易暈倒一次,都會被你恰巧遇到,送到這裡來,恐怕外人聽聞了這件事,也對明先生的聲譽有所損傷吧?」


  他的話語里,充斥著滿滿的醋意,毫不避諱他對於林碩總是來接觸宋茵的不滿。


  彷彿也個魔鬼操縱著宋茵,使她幾乎是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我和天英是正當的朋友間的來往,你又有什麼意見不成嗎?惡人先告狀前,先想想自己的行為,是不是清白再說吧!哼,也對,總是說別人不清白的人,自己才最是不清白的那個呢。」


  他的這番話,令人面前的兩個男人,都是為之一楞。


  一個楞的是,她竟然這樣當著別人的面諷刺他。


  另一個,則是因為她袒護自己。而且很顯然,這一對夫妻,又有了橫生的阻隔。


  自從他見到她以來,兩個人就在為那個神秘的女人慪著氣,到現在還是這樣言詞激烈,看來這個矛盾,可是難以化解的了。


  蔣紀帆也是迷惑不解,「媛,你怎麼還是這樣說?我們早上不還是好好的嗎?好,算我剛才是對明先生無禮,不該隨意來損傷你們的朋友情誼。不過,我也不允許你這樣侮辱我對你的真心,隨便安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給我!」


  蔣紀帆的聲音抬高,宋茵也隨之心生憤憤,立即反駁,「你說得好聽,『莫須有的罪名』……」


  她冷笑了一聲,神色傷感,繼續說:「恐怕等到真正有的時候,你還不知道給我安上多少的罪名呢!」


  蔣紀帆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也是氣血上涌,「你又在跟我吵架嗎?媛,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你總是跟我吵架,你還可以信誓旦旦地跟我說,你跟這個男人沒有過什麼嗎?!」


  蔣紀帆用手指指向了旁邊的男人,整個身體都在劇烈地顫動。


  林碩想要解釋什麼,卻聽到宋茵同樣激動的聲音,「對,我就是跟他有過什麼,怎麼樣?我這樣回答,你滿意了嗎?!」


  聽到她這樣回答,蔣紀帆一時間激憤難抑,一個巴掌,早已經在他反應過來之前,留在了宋茵的臉龐之上。


  宋茵將臉龐不由自主地側轉開去,一隻手顫抖著,捂住了那通紅通紅的面孔,她只覺得生疼生疼。可是心裡的疼,卻更加瀕臨致命。


  他是第二次打她了,她的兩側的面龐,都留下了痛苦的追憶……


  林碩見到蔣紀帆竟然對一個女人動手,連忙趕上前來,將蔣紀帆懸在半空的手一把甩開,義正嚴詞地說:「蔣先生,我敬你是個君子,可是你怎麼可以這樣隨意對一個女人動手?!這簡直是豬狗不如的行為!」


  蔣紀帆也顯然清醒了過來,看著宋茵被自己扇過留痕的面孔,一陣羞愧和後悔。


  他想對林碩說一些道歉的話,可是被這個男人「憤世嫉俗」地一加指責,傲然的脾氣立即佔了上風,稜角分明的面龐上,更是露出了野獸般的猙獰。


  他當仁不讓,憤恨而冷冷地說:「姓明的,你在教訓我嗎?我豬狗不如,那你勾.引我的妻子,就是正人君子的行為?我警告你,如果你再來同我的妻子接觸,小心我會用各種讓你想不到的手段,讓人嘗到苦頭!」


  林碩難得氣血上涌,不過言詞依舊保持著冷靜,「蔣先生,你難道聽不出來,宋茵剛才只是說的氣話嗎?你總是無端端地懷疑她,她也會總有一天,無法承受這樣輕如鴻毛的所謂的愛情!如果你不能帶給宋茵幸福,就請你放手,而不要一而再地去傷害她的心靈!」


  可是,蔣紀帆卻沒有林碩那份波瀾不驚的冷靜——在商場還有危險面前可以,可是面對摯愛的人,他一定要全力以赴地加以爭取和佔有。


  「放手?好讓你得到她嗎?」蔣紀帆咬牙切齒地說,「你果然有這樣的念頭是不是?那好,你要想佔有她,那我們先來一場決鬥好了。我一直到戰死,都不可能把宋茵讓給你!」


  說著,他擺出了猛獸一般的架式。


  林碩也是冷冷地說:「蔣先生,我不像你,一切只會用暴力來解決,我是個文人,也只會用文人的善言來勸解你而已,既然你不會聽,我也沒有辦法。至於你侮辱我和宋茵的言語,總有一天,清者自清,也會有清澈明朗的一天。」


  他的這番孤傲平靜的話語,面對著蔣紀帆的野獸般的態度,當真是一番最為致命的羞辱了。


  蔣紀帆也不由地有些自慚形穢起來。


  難道,這一次又是他的小氣,無端引發出的一場災難嗎?


  這時,宋茵冷冷的聲音,像一個無情的鬼魅一般傳來,「紀帆,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即使你戰勝了他又怎樣?我的心對你已經徹底地冷了。」


  這句話有如一顆炸彈,將蔣紀帆的一顆心炸得支離破碎。


  猶記得早上,她在他的耳邊輕喃細語,為什麼只是過了半天,便是此時的言語無情、觸碰不到了呢?

  到底哪一個,才是他的幻覺!


  蔣紀帆立起身來,努力保持著溫和的語氣,對宋茵說:「我知道,剛才你只是說句氣話來氣我而已,我不怪你……也請你不要怪我,我只是一時氣極……」


  宋茵並不言語,目光中也沒有任何的溫度,黯淡得像沒有了絲毫生氣的死水一潭。


  面對一旁的男人,他並不想過多地表現出他的軟弱。


  他轉斗對著林碩,又是冷冷地說:「明先生,有我在這裡陪伴我的妻子,你儘管去忙。」


  看了一眼宋茵,林碩不得不打消了邀請宋茵去參加朋友訂婚宴的念頭,關切地對她說:「宋茵,你好好休息,改天我再去看你。」


  說完,瀟洒而去。


  改天再去看她?那麼說,他的威脅,是全然沒有絲毫的力量了。這個男人,依舊是他最大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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