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妒意像針
蔡思敏知道方倫傑是知道總裁心情不好,擔心自己跟宋欣吵嘴,對自己沒好處,雖然他是在維護自己,但是看宋欣小人得志的樣子,她就生氣。
在很久的時候,她就很喜歡宋茵了,誰知道,她居然被自己的親妹妹算計了,作為姐妹淘,她怎麼能看宋欣順眼。
如果她不是宋茵的妹妹,此時此刻她以為她真的有能力呆在遠帆集團?
為了息事寧人,她和方倫傑走了,但這讓她更為宋茵叫屈難受。
「總裁,這是蔣經理的策劃報告。」宋欣獃獃地看著他挺直傲然的背影,此時他正站在窗前,凝視外面。
聞言,蔣紀帆轉回身,露出極為俊美的鼻粱,他低沉的嗓音,並沒有讓宋欣覺得他的心情有多不好。
「放在桌上,你出去吧。」俊眸懶懶地桌面上,似乎對她的存在不以為意。
宋欣來之前的氣惱在看到他后,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當她拿著報告放在他桌前時,她無意中瞄了一眼那桌上的照片座。
宋欣——赫然見到是宋欣,宋欣的心像結了冰似地凍住。「總裁的桌上居然還有姐姐的照片,果然你還是很喜歡姐姐的呀,哪怕是她跟別人在國外呆了五年。」
知道她話中帶話的意思,蔣紀帆似笑非笑地輕哼。「喜歡嗎?未必。」說完就把那照片座放在了書桌最下面的抽屜里鎖了起來。
「報告你已經送到,你可以回去了,還有我不希望在公司里談論私事。」他再度背過身去,連看都捨不得看她一眼。
「是的,總裁。」她失落至極的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
剛坐下,內線電話就響起來了。
「是。」宋欣垮著臉,走進蔣鈺宇的辦公室。
「你想幹什麼?」她蹙緊眉頭,防備地看著他,他的動作,又勾起了她想起自己被所有人利用,卻沒有人真心待她的遭遇。。
「我沒有想幹什麼。」他微微垂眸,望了她光潔的脖子一眼。「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不用了。」她咬住下唇,不肯示弱,幫她?不害她都好了。
「你還是不太了解男人的心思啊。」他正色地說道。
「了解有沒什麼用,難道會得到真心嗎?」宋欣淡笑冷語。
今天一大早過來,她就給自己擺臉色,還真是翅膀長硬了,還是以為自己是可以讓她隨意發脾氣的人。
蔣鈺宇深吸一口氣,避免自己動怒。「我有時候真的是覺得你們女孩很可笑,人也要,錢也要,心也要,什麼都要可能嗎?」他好心提醒。「我倒覺得如果先得到人比較快。」
宋欣愣了半晌,彷彿匆而由夢中驚醒。明明都想通了不要愛情,為什麼她又開始在乎他的心了。她開始后侮自己剛才為什麼要那麼衝動。為什麼老是做出讓自己後悔莫及的事呢?
「還是照例吧。」蔣鈺宇看出了她的掙扎,雙手已經開始為自己鬆開領帶。
「可是……」宋欣猶豫地左右張望。「我們的事,如果被人知道了,我同樣會死得難看。」
「你以為我想讓人家知道,你要知道,如果我給人事部打個報告,你就可以離開遠帆了,那你認為你還有機會?我倒是可以換無數個秘書。」他淡然地說。
宋欣咬咬牙,點頭。蔣鈺宇得意的笑笑,「還是先來一杯紅酒吧,添些氣氛。」他順手走到門邊,反鎖了辦公室。
酒精釋放了宋欣反感和戒備,催眠了她自以為堅定的意志。她伸出雙手環住蔣鈺宇的脖子,紅唇輕啟的覆上他的唇。
蔣鈺宇帶著醉意在她口中大膽的挑.逗著,讓她喘息不已。受不了誘惑的宋欣,隨即以火熱的舌與他交纏。
緩緩的,舌頭在她纖細雪白的頸項間細細吸.吮、密密舔吻,酥麻的感覺引來宋欣聲聲的驚喘,迷濛的眼神中,她似乎看到對自己笑的是蔣紀帆。
她自覺脫下自己的衣物,只剩下黑色的胸.衣裹住豐盈的雪白,雙手解開兩人身上的層層束縛,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她也同他一般渴望兩人再一次接觸。
蔣鈺宇輕輕擁著她入懷,讓她柔軟的肌.膚貼上他壯碩硬朗的身軀。宋欣覺得身體竄過一陣火熱,不自覺的輕輕低吟出聲。
「紀帆……」她意亂情迷的喊出他的名字,隨著他越加放肆撫弄的刺激,急速的喘息。
……醉的是她,並不是他,他聽到她喊出的名字,眼中閃過一絲陰鶩,雖然他們彼此只有欲,沒有情,但這仍是傷害了他男人自信心。
「紀帆,我想愛你……」他封住了她的唇,掩蓋了她渴求的名字。
不再溫柔的對待她,在怒火和欲.望中,兩人合而為一,蔣紀帆,我會助宋欣成為你的正式妻子的。
他嘴角浮起陰冷的笑。
這段時間,蔣家除了快樂無憂的蔣語涵,其他人都感覺到一種壓抑的氣氛。
而宋茵分明的感覺到這個蔣紀帆總是三天兩頭的找自己的麻煩,這還不說,偶爾夜裡還會來騷擾自己,只不是因為之前發生的那次,她把房間重新布局,找了一個剛剛好的木棒,用它抵在門板和床腳之間,任誰也打不開門,而當她出門后,則是把這個木棒藏了起來。
只是因為失眠越來越嚴重,讓她莫名的上火了,牙齦腫脹,牙齒痛得跟什麼似的,基本就很少開口說話了,只是弄了一點陳嫂給她在花園裡找的草藥放在牙齒上。
而蔣紀帆卻不知道是公事是誰惹了他,他那一張俊臉臭得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
想到昨晚他想找宋茵敘敘舊,先是找不到人,之後又看見她居然在廚房裡和廚師有說有笑的,該死的女人,為什麼她會隨意的對任何男人笑,卻偏偏對自己這麼冷淡,還有那個陰魂不散的陸靖宇,哪怕是陸家已經把他送出國了,他還有膽給宋茵聯繫!
這個女人,真是氣死他了。他每每看到她和其他男人開心的笑顏時,該死的妒意像針一樣,猛烈的戳刺著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