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搶走宋語涵
當宋茵拿到法院的判.決書時,僵在租住的公寓門口,嘴裡喃喃的說,「他憑什麼。」呵呵,自己這次回來公幹,公事沒有做成,倒把女兒送給到別人的手上。
「陸靖宇,你快來,我要怎麼辦,宋語涵的監護權被蔣紀帆搶走了,他好卑鄙無恥。」宋茵帶著哭腔的跟陸靖宇說。
「宋茵,你不要急,我馬上過來。」陸靖宇一邊拿著電話安慰她,一邊開車往公寓趕。
走到公寓一樓的門口,卻被四個西裝革履的高大男人給攔住了。
「你們想做什麼,你們也太無法無天了吧……」陸靖宇一邊想要脫離他們的阻攔,一邊厲聲指責。
只見蔣紀帆陰沉著臉從後面走過來。「我倒是想問你想做什麼?女人是我的,女兒是我的,你成天纏著她們你想幹嗎?想不到你倒是子承母業,想做男小三啊?」
陸靖宇聽到蔣紀帆刻薄帶欺辱的話,他停下跟這面前這些人的抵抗,轉過身來質問蔣紀帆。「蔣紀帆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請你注意你的言行。你現在出來要監護權了?當初宋茵在法國苦苦支撐的時候你在哪裡?做人不要太過份!」
面對陸靖宇的質問,蔣紀帆眼裡閃過一抹陰鶩,冷冷的回應。「不是看在你也曾照顧她們母女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扔出去了。我不想跟你解釋,你也沒權利過問,識相的請你離開,若再要執迷不悟,不要說你法國的酒庄,就是你們陸家產業,我也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一併鏟掉。你們幾個請陸先生離開。」
他只想上樓去看看那個傻女人,不想再跟陸靖宇多費唇舌。
四個男人接到老闆的命令,說的是請,實際是連拉帶押,把陸靖宇拖出了公寓。
他乘坐電梯上樓,看著指示燈一級一級的向上爬,莫名的心情竟有些緊張。
「奪奪奪!」他屈指敲門。
以為是陸靖宇的到來,宋茵飛快的打開門,當看到來者時,僵征片刻,當她回神過來的,倏地用力想要關上大門,卻不知已經來不及,蔣紀帆一隻腳已經擠了進來。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宋茵掙扎著捶打他,直到被按在房裡的椅子上,仍沒停止過扭動掙扎。
「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你能不能柔順安靜點?別凈和我唱反調,惹我心煩!」蔣紀帆狠狠的壓制住她亂揮舞的雙手,低頭斥喝著。
「你要柔順找別人去,我不會!你放手!」她倔強的出言頂撞。
「是不會還是不屑?恐怕是後者吧!」蔣紀帆反唇相稽。
「我不會就是不會!你放開我,我不會讓你搶走宋語涵的!」宋茵不馴的對他嚷道,心頭同時滑過苦澀。
陸靖宇沒有來,他倒是跑得快,法院的人剛傳完文書,他後腳就來了,莫非……?一絲念頭閃過,她知道蔣紀帆家大業大勢力大,但未免也太隻手遮天了吧。
「宋茵別不識好歹,我特意一個人上來,就是不想讓你難堪,你自覺把語涵帶出來,既然你喜歡陸靖宇,我把孩子帶走了,也好方便你們這對狗男女,難道你想讓她在你這種不良環境下長大嗎?」他反扣著她的雙手,用腳抵著她的背,讓她動彈不得。
「蔣紀帆,你好可恨!」宋茵吃驚又惱恨,險些哭出來。
「你在說什麼,我全都聽不懂。」
就在宋茵掙扎之際,宋語涵卻跌跌撞撞的摸著牆壁走出來,她驚怕的看著眼前這一幕,邊哭邊固執的喚著宋茵。
「媽媽,媽媽……壞人你放開我媽媽。」她想要去推開蔣紀帆,卻踉蹌的摔跌在蔣紀帆的面前。
「語涵!」宋茵大驚失色的使力推開蔣紀帆,急忙奔過去抱起宋語涵,心疼的檢視著。
「媽媽——這個叔叔是壞人對不對?我們快打電話叫陸叔叔來!」屋內的氣氛突然變得很有壓迫感,讓宋語涵敏感的連忙縮在宋茵的懷裡。
她甚至驚嚇的啼哭起來。
「宋茵,看吧,這就是你教出來,認賊作父!」沒料到會看到這樣的情形,蔣紀帆彷彿被人一拳擊在胸口般,一時震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無法形容此刻自己心頭的感覺,只知道心中的某處開始被撕裂般,竟開始狂痛起來。
「不關你的事!再說你比不了陸靖宇,你是個小人,他才是君子」宋茵連忙護著女兒,戒慎的起身往後退,不願讓蔣紀帆再多看語涵一眼。
「該死的!怎麼不關我的事,我鑒定書和判.決書都拿給你了,我是她爸爸,你怎麼能歪曲?」
蔣紀帆咬牙切齒的迸出這句話,隨後便衝上前,想要搶語涵過去。
「不要這樣!你嚇到她了!」宋茵心驚的和他拉扯著,跟著卻聽到語涵發出更驚人的大哭聲。
「媽媽……我怕!他是壞人……」宋語涵驚懼的猛然大哭,她揮舞著雙手,不斷大聲呼喊,「走開!你走來……」她死都不肯讓蔣紀帆碰她一下。
宋語涵的抗拒讓蔣紀帆震驚的一時拾了神,他垂著手,不敢置信的瞪著她們。
「別怕,媽媽就在這裡,語涵不哭。」宋茵心急的抱著語涵走到角落邊哄道,或許是因為被嚇到了,宋語涵緊緊的摟住宋茵的脖子,嚇得不行。
「蔣紀帆,你還不走,難道想逼我死嗎?」宋茵驚慌的顧不得蔣紀帆在一旁,倉皇無措的抱著宋語涵衝進廚房裡。
宋茵拿著廚房裡的菜刀,面色蒼白的說道,「你出去,不然一拍兩散!」
見狀,蔣紀帆心驚的一震,伸手就要搶下她手中的刀子。
「你不要過來!」她顫微微的一手護住宋語涵,一手拿刀指著蔣紀帆,估量他不敢過來。
哪裡知道,他一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搶下她手中的刀,憤怒的制止她愚蠢的行為。
「我不要你搶走我的茵茵」宋茵失控的低嚷,她一臉淚痕讓他的心口發疼。
只是,該死的自尊卻讓他拉不下臉,不敢承認自己真實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