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好冷的笑話
於是更加著急的的催促蔣鈺宇,「沒什麼事,我就走了,你這些事先給我說一聲,我才好打聽嘛。」她頓了頓,「沒事最好發簡訊,老是往你這邊跑,會被人懷疑的。」再說了,電話也可以打,為什麼他老是要打到艾潔嘉那裡去啊,這不是落人把柄嗎。
「我只是想看你一眼嘛,看看不為過吧。」他用力撐了起來,慢慢踱步到她面前。
伸手將她的腰一攬而來。「你說看一眼而已……沒說要碰。」她呼吸開始急了,心跳也亂了。
「那我現在問你,我現在可以碰嗎?」他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掛在人上,把手托在宋欣的胸下,像顛兵乓球樣輕輕的晃著。
「嗯嗯……別。」她推開他的手,看著他一臉惡趣味的笑,只是身體的反應來得更快。
「別什麼啊……你今天怎麼穿得這麼老氣,像個老太婆一樣,你以為他會喜歡,你不知道蔣家男人都喜歡性感的女人嗎?」他瞅著她慌亂又臉紅的模樣,打心底想笑,另一隻手卻已經探進她的裙底。
「我沒有,只是想要換一種風格」她笨拙的反駁,發現自己上當已經太慢了,這聽在他耳里,一定以為她是欲迎還拒的在……邀請他。
果真,他的手已經發現了她的秘密,在她耳邊低低的笑開,「我說你是走的哪一出啊,居然玩這種情趣內衣了,那我得好好欣賞一下了。」
「不要……」她哀嘆,她不是這個意思啊,不知要如何反抗他的侵略。他卻已經把她的中長裙子從下往上拎起,露出她整個桃心。
「不要什麼?」他興奮的看到她居然穿了豹紋的丁字褲,他不止沒有不會,還舔了她一口。
她身子顫動如風中之落葉,顫聲的低呼,「我只是……只是……不要啊……」她只是想在下班的時候看有沒有機會對蔣紀帆下手,哪裡會知道蔣鈺宇會這樣。
蔣鈺宇喜好把早上無所事事的時間攤派在她的身上,下午自然不會在公司里耗著。
把她推到辦公桌那裡,整個人以羞恥的姿勢趴在桌面,裙子早已經被他掀到背上去了,整個近乎赤.裸的桃心和長腿就這樣展示在他面前。
她是發出苦悶的嘆息,一臉又羞又氣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滿是被輕薄的羞恥。
甚至沒有任何提示,他就這樣直直的進入了她,她只能詫異的僵住,不過過了好久,沒有前戲的遊戲才結束。他走到她面前,把手紙塞進她的手心,「今天我的公事也辦完了,之前說的話,你要記得去留心,不然不會讓你好看的。」然後沒顧她沒有沒整理好衣服,徑直拉開門離開,留下她,面帶恨意的轉回身看著那個人。
至少她也和他以這樣的關係相處了那麼久,一直都盡心儘力地聽他話,結果他有一天把自己當人嗎,想想這種待遇,她真是太悲慘了。
哎!她茫然的倚在牆上,有個念頭浮上心頭,如果能讓蔣鈺宇和馬意都同時消失就好了。
提著酸軟的雙腿,宋欣回到了座位上,似乎沒有人找過她。
只是為什麼秘書組的氣氛怪怪的。
「你們幾個想死啊,還在這裡議論,有什麼好奇怪的,宋茵曾經也是遠帆集團的職員,你們迅速給我作鳥獸散啊,不然我就向總裁彙報了。」蔡思敏故意板起臉看著幾個假意在一起討論公事的大膽傢伙。
什麼,宋茵來了嗎,她居然……宋欣獃獃的看著那緊閉的總裁辦公室的門。此時此刻那個人居然在那裡面和她最喜歡的人一起,他們會是在做什麼。想著剛剛蔣鈺宇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她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筆已經力透紙背,戳了一個大洞。
「宋秘書,你在做什麼,你的資料表都……」路過的艾潔嘉驚訝的看著她桌上的數據。
宋欣這麼才回過神的發現,自己竟然將剛剛都差不對統計結束的表給戳壞了。
她真是快瘋了,這表單從昨天下午就開始做了,這是手工比對啊,氣死了,只是好好的把壞了的部位補起來,再改一下,還好自己電腦里有底子。
終於,蔣紀帆看完了文件,倚在椅背上問她,「你忙完了嗎?我這有幾個疑問?」
「稍等一下,我還有四個數據」她把精心製作的舊單拿給他,臉別開,就是不看他。
「這是什麼?」蔣紀帆故作愕然的看著她遞過來的的紙張。「別告訴我,你們公司的數據原封未動」
宋茵懶懶的回過頭,垮著臉,陰沉沉的說,「蔣總,這隻能做微調,你也知道現在的市場行情,一味打壓價格的話,我認為這不是明智之舉。」
他感受到了她的火氣,心中瞭然,他還想逗她,看她的火氣還要飆多高?
「難道我不該為遠帆集團爭取更多利益,而應該讓宋小姐全數賺走嗎?」
「難道蔣總不知道一分錢一分貨的道理嗎,難道不知道這道理就是市井大媽也是知道的嗎?」她咬牙切齒,這是跟他學來的。
「想不到宋小姐已經淪為市井大媽了。」他捉弄的說。
她不服氣的提高分貝,數落他:「我只是想說,請蔣總遵守遊戲規則,行情我想你是不會不知道的。」他是太不了解她了嗎。
他眼色深邃,似笑非笑,這女人竟敢對他反教訓她,他冷不防的握住她戳著紙張的手指,用魔幻般的低沉嗓音說,「我不知道你居然敢對合作公司的總裁也會有火大的時候。」
「你不知道的太多了……」她把手抽回,心虛的調開視線。
「說說看,對不知道的事,我一向很有研究精神。」他已經看到她心虛的表情。
「懶得說了。」
她想想,她是該說的,她應該把事情全抖出來,一吐怨氣。
可是終究,她沒有說出來。
他指望著她能說出什麼來,結果卻是什麼也沒有說,他的心沉沒海底。
「好冷的笑話。」正想接著說為什麼要這樣刁難她時,他莫名其妙的一句打斷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