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慘遭暴行
「我還以為是……」當她想要打開車門,即驚覺車門竟然已經被他上鎖了,但她又不敢太劇烈的反抗,如果引來附近的記者,再發現現在的情況,就更不得了了。
「蔣紀帆對吧?」他苦笑著接道。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她不解,他為何要隱藏自己的電話號碼引誘她出來相見。
「宋欣……我、我這樣做也是不得已的。自從那天之後,不管我打手機或是打電話去你家,你都不願意接聽。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是不是真的和蔣紀帆在一起了?」
宋欣萬萬沒想到馬意居然為了這個理由而引誘她出來,面對他如此怪異的舉動,她選擇迴避他的問題。
他的眼神異常精光,跟他憔悴的神情有著相當明顯的對比。
「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來問我這個,難道你覺得我們是男女朋友?」宋欣對馬意的出現覺得不可思議,並且他這番問題更加奇怪。
「宋欣,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難道我沒有讓你舒服嗎?你怎麼可以堂而皇之的和另一個人在一起,難道你忘我我們曾經在辦公室做過的一切?」他似乎進入了自己的世界,喃喃自語著,根本沒有發現宋欣驚訝又恐懼的眼神。
「馬意,你是不是瘋了,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我不懂?」聽到他說的那些不堪入耳,她之間被他威脅的醜事,她就恨不得馬意立即消失。
「呵呵!我是瘋了,我只是覺得你的身體好柔美好潔白,我想好念,宋欣,我只想要你的愛,我只要你能夠愛我!可是你為什麼要跟蔣紀帆在一起?這樣是不對的,你的心裡應該只有我的存在。你有聽到我說的嗎?宋欣!」馬意越說越激動,突然越過排檔緊抱住她。
「馬意,你這個變態!你要做什麼?快、快放手!」她用力撬開他的手指,可是又被他緊緊的摟住。
「不,我不放手!我一放手你就會回到他的懷抱。宋欣,我求你,求你忘記他跟我在一起好嗎?我求求你!」
眼見馬意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宋欣開始劇烈掙扎,希望能掙脫他的箝制。
「馬意,我求你、你快點放手」她已經覺得有些呼吸困難了。
哪裡料到,她的掙扎更加引得馬意的理智崩潰,他猛然低下頭去尋找她的唇,企圖強吻她。
「唔!救、救命啊!」宋欣不停地擺動雙手奮力抵抗,混亂中,她驚訝的發現,馬意竟然把雙手已經伸進他的衣服里。
如果沒有蔣紀帆的事,她可能也不會太反抗了,因為畢竟自己和他不是第一次了。但自從她的心裡感覺和蔣紀帆有了新的希望,她只想身心都屬於蔣紀帆,哪裡願意再和任何人有肌.膚之觸。
此時的馬意像發了瘋一樣,按下了車座按扭,把宋欣用力的壓在了車座上,根本無法反抗。兩隻手趁機在她的身上隨意肆虐。
宋欣真是懊惱自己怎麼不確認一下信息就跑來,太草率了。但是她也聰明的知道,不能和馬意硬來。「馬意,你到底是認為我是你的什麼人,你有權利這樣對我?」她真的是完全的莫名其妙。
馬意一邊把她的上衣掀到頸下,露出鼓鼓的兩個山峰。一邊惡狠狠的看著她。「你想知道?蔣紀帆把我辭退了,我現在是一無所有,我還要供房供車,我沒錢怎麼供,他把我送進地獄,那我只有從你身上找回來了。」
他獰笑著,一下把宋欣的褲子拉到膝蓋,用自己的膝蓋頂在宋欣的兩腿間,這樣就解放了雙手,而宋欣也不得不忍痛不敢再動。
「本來我已經放過你,只是你竟然成了蔣紀帆的情人,那我為什麼不利用你給他戴綠.帽,利用你給我供車供房。所以我不得不來找你了。」說完,兩隻手齊齊的放在宋欣的山峰上,像是報復般的,下了狠力的揉.捏,宋欣哪裡還能體會到舒服的快.感,那種生疼的感覺,像受型般的痛得流下了眼淚。
只是她還不敢吵鬧,只希望他快一點發泄完怒氣,自己不能被記者看見。
「看起來,你比我還怕見記者啊,宋欣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不找宋茵嗎?」他一邊問著,一邊完全的翻過身來,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宋欣閉了閉眼,知道自己今天難逃毒手了。她順從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馬意沒有一點前戲的接觸,一個挺身.進入了宋欣,再次疼得她流出眼淚。
馬意一邊前後動作,一邊回答她「因為你的欲.望太多,所以我就拿捏得到你。而宋茵太強,太倔犟,我搞不定。沒想到你們倆都喜歡蔣紀帆,現在也都成了他的情人,不過我也算想得通了。起碼,今天我給他戴上了綠帽。
一陣功夫,馬意緩緩起身,爬回主駕。而在馬意放鬆時,宋欣竟發現後門是沒有上鎖的。心裡暗暗有了逃跑的念頭。
「宋欣啊,我覺得你和宋茵一個就是天上的雲,可看不可動,你就是地上的泥。」宋欣聽著馬意惡毒的踐踏自己的尊嚴,真是想殺了他。
還說自己宋茵是雲,自己是泥。
她慢慢整好自己的衣物。趁著馬意不備,把手放在了後門開關的位置。
「宋欣我可警告你,你別想逃離我的手掌,我可是……」
沒等馬意把話說完,宋欣的手已經壓下,她趁此機會趕緊翻身拉開車門,幾乎是滾著離開車子,不顧身體碰撞到地面的疼痛,她咬著牙往家中方向跑去。
沒想到跑不到幾步的距離,她的頭髮突然被人抓住向後一扯,痛得她眼淚幾乎掉了下來。
「你再跑啊!」馬意就像一隻暴怒的野獸,眼見就要一拳住她臉上打下去。
他的話還沒有說話,她竟敢逃跑,他的意識中,宋欣就應該是乖乖當他的奴隸,她竟然還敢跑。
內心被狂暴的欲.望惡魔完全控制住了,此時的他已經管不了什麼被人發現之類的事,竟然挑戰自己的男性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