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獲救
葉翌新忍著疼,低低地笑著,再湊近去,吻.住她的唇。
方晴彷彿不再滿足只是粗淺的吻,她甚至急著把他壓進褲子的襯子拚命拉出來,摟著葉翌新的腰身用力往上翻騰。
弄得葉翌新都不明白她到底要折騰成什麼樣兒。
「方晴,你到底是在發酒瘋還是在折騰我啊?」
方晴依舊無話,這次已經成功把葉翌新壓在自己身下,突然就用力的撲在了他的身上。
葉翌新也沒有反抗,就這麼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耀武揚威的樣了了,直到胸膛突然傳來一陣巨痛。
「你是狗啊!」葉翌新笑著怒罵,她竟然隔著他的襯衣狠狠地咬他的胸口的紅豆。他都懷疑自己的紅豆被咬掉了。
撫.摸著她光滑的裸背,經前幾番折騰,她的上身幾乎裸呈在自己面前。
從自己這個角度看去,她豐滿的胸部擠壓在自己身上,而她本人卻還以誘人之勢在自己身上又咬又啃,這畫面,簡直看得他幾乎流鼻血。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遊走,方晴的身子卻是一陣陣的僵硬,像一條被趕上岸快要窒息的魚兒般難耐的在他身上扭動。
方晴埋著的臉上終於透出一絲詭異的光彩,果然還是媽媽說的對,好男怕纏女,本來這場酒會就是葉翌新邀請她來的,再加上有這麼一個宋欣在其中作梗,竟是意外的幫助他得到了她的夢中所想,葉翌新這次終於是要落在她手上了,從此後那個宋茵再也沒有她的戲了,心裡忍不住喜意。
這邊,沒有任何預兆的,蔣紀帆收到一個彩信,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仔細點開那個圖片,他看感覺身體里的血液因為那可怕的圖片急速地冷卻了,凍結了,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了,窒息的厲害,整個身體像極了秋風中晃動的枯枝,腦中唯一清醒的認知告訴自己應該趕快逃走,顫抖的四肢卻像紮根在了原地,無法挪動半步,整個人陷入無盡的絕望之中……
圖片中的宋茵不知是死是活的浸漫在海水裡。
尋著發圖片的號碼,他立即打了過去。他知道這一定是蔣鈺宇做的,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恐怖而絕望的景象讓他產生了想要了蔣鈺宇的命的念頭。
「喂。」接電話的是阿兵,和宋欣分開以後,他立即和阿兵匯合了。
「蔣鈺宇嗎,我知道是你做的,你到底想怎樣,你說你說。我都照做,你馬上把人放了。」蔣紀帆從牙縫裡擠出這些話。
狠不得把他從電話里拖出來嚼碎。
蔣鈺宇示意阿兵叫蔣紀帆出來談,「我不是你說的蔣鈺宇,不過我老闆說,要你出來跟他談。」
蔣鈺宇是擔心他錄音什麼的,指定了談判的地點。兩邊人馬立即一分也沒耽擱,直奔水年泫。
很快,蔣紀帆果然見到了站在一群人中的蔣鈺宇,他卻是一步也沒有停的走了過去,在蔣鈺宇沒有任何反應和防備之下,他揮起拳手重重的打在他的頜骨上。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茵茵,那是他心啊,收回了手,蔣鈺宇已經被猝不及防的打歪了身子,阿兵想要還手,卻被蔣鈺宇叫住了,他呵呵冷笑了,擦去嘴角的血跡。
這口氣他忍下了。
「蔣紀帆,爸總說你穩重識大體,我看你也不見得嘛,這麼衝動,你打我這一拳,我就讓那女人再下沉一點,看你能打幾拳啊。」
卑鄙,只知道玩這些陰的。他忍著心口的痛,剛剛力用得太大,估計傷口又裂了吧,這傷口反反覆復的,他忍住剛剛傳來焚身的燒痛。閉了閉眼,再睜開。
眼前仍然是冷眼看著他的蔣鈺宇。
「哥,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這都是你女人自己搞的,明明我就已經是總裁了,她還要多什麼事,找一堆沒有的東西來威脅我。」
「你意思就是你想拿走那些東西?」他不想跟他慢慢談,只想快一點找到茵茵,心急如焚。
「總算聰明了,不過我知道,那些東西拿回來也沒什麼用了,你也可以再複製嘛……」蔣鈺宇冷笑著說著。
卻被蔣紀帆打斷了。「你不用說這麼多,你直接說要怎樣你才能放了宋茵?」
「我要你退出遠帆集團,你從此不再跟我搶遠帆集團,我就放。」他果斷的放了這一句出來,直接說出自己最想要的結果。
哪裡知道,蔣紀帆也僅僅只是猶豫了半分鐘。「好,我答應你。你快放人。」
蔣鈺宇一聽大喜,知道自己押對了寶,偏他還不知道那個宋茵這麼好用,自己還費了這麼多事,早知道直接把宋茵拉出來不就行了。
「那你把這個簽了,我馬上找你帶你過去。」蔣鈺宇從手下遞過來的文件打開拿給蔣紀帆。
接過來,僅僅是掃了幾眼,他立即簽了字,催促著蔣鈺宇快帶他去。
蔣鈺宇把手指放在那文件上彈了一下,「阿兵你帶他們過去。」看也不再看蔣紀帆一眼,收了東西,帶著自己的人得意洋洋的離開了。
心急火燎的趕到那海邊,遠遠的他就看到了照片里的場景,不過這時的天色比剛才更晚了,等他嗵嗵的跑上海橋,一步趴在了綁著宋茵的柱子上方,他心痛萬分的看到,那海水已經快要漫到宋茵的脖子下方,自己如果再來晚一點,他只覺得周身發涼,站起身來,正準備跳下去,就被方特助等人拉住了。
他狠厲的看著自己的人,方特助站了出來,「老闆,你有傷,我們下去。」說完,就示意大家跳下海,給宋茵鬆綁,此時的宋茵早就失去了知覺。
方特助把宋茵從海里抱上來時,蔣紀帆已經不顧一切奔了過來,海水迅速的浸濕了他的褲管。
從方特助手上接過那像紙一樣蒼白得可怕的人兒,他只覺得自己就快要倒下,坐在車裡,緊緊的抱住她,她渾身冰冷,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緊緊的把她摟住,把自己的臉緊緊貼在她的臉上,那可怕的溫度,讓他以為她已經離開了。
只有胸口還微微顫動的動靜讓他知道她尚有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