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蔣紀帆玩弄宋家姐妹?
「對不起,你以為一句對不起有用嗎?憑什麼你可以打我,從小到大連爸爸媽媽都沒有打過我,你憑什麼!」說著尖叫著靠近宋茵,「我要打回來,不然我不會甘心。」
「喲,這不是宋家姐妹花嗎?這是怎麼了,要打起來了?」一個婦女圍著宋茵宋茵說,語氣里滿是嘲諷和好奇。
意味大媽壓低聲音說,「聽說這妹妹從小就刁蠻跋扈的,看樣子果然不假。」說是故意壓低聲音,其實隔得這麼近,誰會沒聽到這句話,宋欣憤憤地放下手,冷笑。
宋茵,你的牌子做的很好嗎?所有的人都覺得你善良溫柔,而我刁蠻任性,哼。正想著,她假裝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走上前,挽住宋茵的手臂,「姐姐,對不起,是妹妹錯了,我不應該告訴爸爸你也喜歡我的男朋友,我應該把他讓給你的,姐姐我錯了,你別打我了好不好。」說著楚楚可憐地落下淚水,露出她被打的半邊臉。眾人一看,果然有點腫。
這時候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宋茵,「原來是這樣的,看不出來啊,姐姐是這樣的人,還打妹妹。」
「就是說,偷自己妹妹的男人,還要不要臉了,現在還敢惡人先告狀!」
謾罵聲不絕於耳,宋茵不可置信地看著宋欣,她從來沒想過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宋欣的話明顯是顛倒黑白,以前她只覺得這個妹妹有點刁蠻胡鬧而已,現在看來,一切都在隨著時間改變,包括人心。是她,她自己一直沒看透而已。
「宋欣,別鬧了,你自己一個人演戲吧。」宋茵覺得自己快要被逼瘋了,毫無顧忌地撥開人群,她現在什麼也不要想,什麼也不想做,她只想回到蔣紀帆身邊。她只要他。宋茵快步跑起來,眼淚簇簇地往下掉,彷彿眾叛親離,一夜之間,身邊的人和事怎麼變得面目全非。
宋茵是跑著來到遠帆集團的,她整理著自己汗涔涔的頭髮,正要走進公司大門,忽然一陣嘈雜聲。她驚訝地抬起頭,是…記者!一大*波記者正朝她這裡趕過來,宋茵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臉色蒼白。她驚訝地轉頭看自己身邊,沒人,沒人,還是沒人啊?他們是來採訪誰的?沒看見什麼大人物啊?
然後….在她意識到這群記者是來採訪她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她已經被團團圍住,一眼看過去,就是人形成偌大天然屏障,密密麻麻的,宋茵甚至懷疑外面是不是連一陣風都吹不進來,否則為什麼她會覺得自己已經呼吸困難了呢?
「宋茵小姐,你好,我是搜狐視頻的記者…」「你好,我們是晚報記者…」「宋小姐聽說….」
「解釋一下好嗎,宋小姐….」
「您和遠帆集團現任總裁蔣紀帆先生究竟是不是情人關係….」
宋茵獃獃地看著眼前的架勢,腦子裡只有一句話:宋茵你個傻逼,你剛剛為什麼不逃?
在心底哀嚎一聲,她終於找回自己的理智。
「你們好,你們能一個一個問問題嗎?你們這樣我根本聽不清。」宋茵嘴角帶著一抹強擠出來的微笑。這可不是,今天這麼一鬧她估計要成名了。宋茵苦笑。
記者還是沒有消停,巴拉巴拉地說個不停,嘰嘰喳喳的,宋茵只得陪著笑,她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笑容是最重要的。
在笑容面前,一切困難都是紙老虎!宋茵握緊的拳頭在微微顫抖,其實心裡怕的要死。
很久,記者發現不管問什麼,宋茵都不回答,只是笑著,不禁開始騷動。
「宋小姐,請您說幾句話好嗎?」說是請,可是這些記者界的老油條說話已經不客氣了,今天她要是一句話都不說,明天她還是會上頭條,只是那個時候,頭條上寫的可就不是什麼好話了,怎麼歪曲事實都可以,畢竟他們是記者。
宋茵還是笑,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我說了你們太吵了,我根本不能聽清你們說什麼,我也很想回答的。」說著,誠懇的眼睛簡直在發光。
帶頭的記者被她看的竟然也有點不好意思,隨即笑著說,「好了,大家都靜靜吧,一個個問。」
「還有,這個閃光燈好刺眼哦,能不能弄暗點,我都看不清你們的臉,怎麼禮貌地回答問題。」宋茵俏皮地笑,討好地近乎撒嬌。
記者們其實也被宋茵逗得很想笑,可是他們今天是被雇來….為難宋茵的。
「不好意思,宋小姐,這是工作需要,閃光燈不能關的,現在你可以回答我們額問題了嗎?」
「當然。」自信的,無懈可擊的笑容。
真有做演員的天分,簡直是如魚得水啊,宋茵又在心底暗暗地自嘲。
「宋小姐,聽說您是遠帆集團蔣紀帆先生的秘密情人,請問這是真的嗎?」
「我…..」宋茵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夠強大了,原來聽到這樣的話心還會這麼痛,像是有一百隻螞蟻在心尖爬過,暗暗地啃噬著她的心房,她以為沒關係,她以為她一定都不痛,沒想到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想。螞蟻雖小,卻數量多。千里之堤毀於蟻穴,跟何況是她本就涼薄的心呢?
宋茵一時之間愣住了,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思量了半晌,然後驚訝地看著記者,「不好意思,問一下,是我聽錯了嗎?您問我是不是紀帆的情人?」
記者不屑地笑了,「原來宋家大小姐耳朵也不是很好啊,是的,我是這麼問您的。」
宋茵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記者小姐,您好,我不是聽力不好,我是懷疑你的世界觀人生觀,怎麼,在記者朋友的眼裡,女朋友和情人是一個道理嗎?還是你們把自己的女朋友當成情人?「宋茵目光如炬地看著男記者們,隨後又把目光轉向女記者,「又或者是….你們認為你們只是你們男朋友甚至…老公的情人?」說完這句話,她抿著唇不再開口,臉上是理所當然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