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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被算計了!

  卻突然,門被人推開,門外楊柳一臉得意:「我知道人在哪兒!」


  溫如故和李鹿苑都傻了。


  溫如故尋思:楊柳突然竄出來說什麼話?


  李鹿苑也傻了:蕭爵除了溫如故之外還有別的女人?


  楊柳倒是一步一瘸的走進來,瞥了一眼李鹿苑,又看了看溫如故:「你們說的是蕭爵,是吧?」


  蕭爵,楊柳倒是認識的,雖然對方吊兒郎很少來醫院上班,但是那張臉,也是讓人過目不忘。


  溫如故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你不要胡說,我怎麼不知道蕭爵認識你?」


  雖然醫院裡長得好看的醫生楊柳算是一個,但是蕭爵明擺著說過不喜歡楊柳這樣的女人,溫如故曾經多嘴問過,蕭爵就說「心眼太多偏偏智商不夠」,總結一下就是不夠聰明又總是自作聰明,沒有底牌卻又總是不顧一切。


  溫如故瞥了一眼李鹿苑:嗯,確實沒有李鹿苑有底氣,李鹿苑光是站在那裡,就有一種凌厲的氣場,一看就是大家閨秀出來的,哪怕生性放肆了點,也有自己的底氣,直來直去,大概也懶得用那種手段。


  反觀楊柳,站在門口,眼眸轉來轉去,一副精於算計的模樣。


  「蕭爵認不認識我不要緊,但是我知道他去了哪兒!」


  楊柳瞥了一眼看上去神態自若的溫如故,一臉得意,大概是覺得自己不知道從哪裡打擊到了溫如故,溫如故想要隱瞞,她就一定要挑出來!

  可偏生溫如故瞥了她一眼,一副不信的樣子。


  楊柳本來還打算吊一下溫如故胃口,可偏生李鹿苑急得要死,連等都不想等,狠狠地一拍桌子,橫眉冷對:「人呢?」


  楊柳哆嗦了一下,瞥了一眼溫如故,實在頂不住李鹿苑咄咄逼人,乾脆一跺腳,說道:「我今天在廁所里,聽見溫如故和蕭爵打電話,說是蕭爵今天要出遠門,十一點半的飛機,聽說是要去非洲!」


  李鹿苑抖了一下,一雙眼不敢置信的看向溫如故。


  溫如故心臟狂跳,心裡恨得牙痒痒,沒想到竟然敗在這個小細節上,居然還是楊柳身上!一念至此,卻還是做出來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我都說過了,他不在我這裡。」


  溫如故心裡多了點想法,琢磨著怎麼拖著李鹿苑,可李鹿苑現在哪裡還管得了她?大跨步的拿著包包就走了出去,經過楊柳的時候,銳利的目光忍不住在楊柳的身上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就讓楊柳渾身發顫。


  等到李鹿苑走了,楊柳才提起精神來找溫如故的茬兒,楊柳現在在醫院基本上已經忙不了什麼事兒了,乾脆天天來找溫如故的茬兒,只要有溫如故的地方,她就忍不住上來找茬。


  可楊柳剛一提起來精神,門就被溫如故「啪」的一聲關上了,順便還聽見裡面溫如故鎖上門。


  楊柳氣的臉都紅了,使勁兒的拍著門,可溫如故哪裡顧得上她?

  匆匆拿出來手機,溫如故給蕭爵打過去電話,結果兩個電話過去,人都沒接聽。


  手機關機了?

  看了一眼時間,十點半。


  十點半,應該沒上飛機吧?

  琢磨了半天,溫如故整個人都不好了,萬一一會兒李鹿苑跑到機場找到蕭爵可怎麼辦?

  溫如故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太過於擔心了,猶豫了半天,才狠狠地跺了跺腳:「不管了!」


  她該做的都做了!

  溫如故忐忐忑忑了一個上午,結果在十二點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又一次被人踹開。


  李鹿苑殺氣騰騰的沖了進來,「啪」的一聲將溫如故面前的文件夾拍開,吼了一聲:「他去了非洲哪裡?」


  看樣子是沒來得及。


  溫如故鬆了一口氣,繼而蹙眉:「這個我不清楚。」


  何止是不清楚?她壓根就沒聽蕭爵說起過。


  李鹿苑的臉肉眼可見的鐵青下去,溫如故看的心尖兒一顫,雖然李鹿苑因為沈彥銘的關係不敢對自己怎麼樣,但是很顯然,真把她逼急了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狗急跳牆呢。


  「按照蕭爵的性子,應該是在非洲各地隨便走上一圈,然後再往歐洲走走看吧?」


  溫如故琢磨,蕭爵大概喜歡的類型還是大洋馬,非洲那些地方,他應該碰不到喜歡的,蕭大少沒有酒可以,沒女人可不行,估摸著蕭爵在非洲呆不長。


  李鹿苑一張嬌嫩的臉都跟著漲紅,一字一頓:「你唬誰呢?蕭爵臨走之前為什麼來找你?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一定知道他在哪!」


  說到後來,李鹿苑都有點神經質了。


  溫如故明白,她這是害怕了,害怕找不到蕭爵。


  「蕭爵遲早還會回來的。」


  沉默了一下,溫如故覺得自己確實過分了一些,卻也只能嘆息:「蕭爵想要去哪兒,我也管不了,他昨晚來找我,也只是和我說說話。」


  她可不敢把蕭爵讓自己算計李鹿苑的事兒說出來,李鹿苑不得瘋了啊?


  想著,溫如故抬頭瞥了一眼李鹿苑,李鹿苑已經安靜下來了,不像是剛才那麼瘋狂,只是還是緊緊的咬著下唇,一張小臉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眼眸紅彤彤的,只是沒有眼淚落下來,偏生眉眼掃過,一片凌厲。


  溫如故一時有些難做,只覺得隱瞞這種事兒,天生就叫人渾身不舒坦,可是時已至此,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蕭爵的電話我也打不通,等他到了非洲,說不定就會給我打回來了。」


  「給你打回來?」


  李鹿苑嗤笑一聲:「他倒是能給你打回來,但是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給我打回來,就算是回來,他也會生生拖個三五個月再回來!」


  按照蕭爵的性子,還真有這個可能。


  溫如故有點憋不住了,總覺得這麼坑人家姑娘不太好,雖然她跟李鹿苑那也針鋒相對過,但是看人家李鹿苑的模樣,倒也真是一心一意心裡只有蕭爵。


  只可惜,蕭爵說不喜歡,那就真是不喜歡,誰說這話都沒用。


  溫如故心裡又嘆了一口氣,卻突然聽見李鹿苑的冷哼聲:「不過他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李鹿苑高抬下巴,一臉得意:「我知道你能聯繫上他,你就告訴他,他一日不回來,我就一日住在蕭家,有能耐他蕭爵這輩子都別回蕭家,也別管他老爹!」


  蕭爵的父親,蕭叔叔身子骨不太好,有時候都乾脆常年住在醫院裡,絕大部分時候,蕭爵都不敢惹蕭老爺子不高興,生怕蕭老爺子氣壞了身子骨。


  當然,蕭爵的婚事最開始其實還是蕭太太主張的,蕭太太和李太太是大小的朋友,李鹿苑和蕭爵算是青梅竹馬,只不過一個落花有意,一個流水無情。


  蕭太太蠻喜歡李鹿苑,蕭叔叔卻又覺得李鹿苑脾氣大,所以對婚事也是不贊成不反對的態度,更何況,李家主動讓出了很大一塊利益,讓人心動,蕭叔叔雖然答應了,卻也並不是很放在心上,否則,若是蕭叔叔因為婚禮的事兒三天兩頭鬧病,蕭爵要走還真要掂量掂量。


  「至於你,給我離蕭爵遠一點!我再說最後一遍,沈彥銘護得住你一時,護不住你一世!」又是一貫的猙獰嘴臉,剛剛的悲傷難過似乎只是溫如故眼花而已。


  溫如故覺得,自己還是不要亂感嘆了好,看李鹿苑這脾氣,明顯的不撞南牆不回頭,估計就算是撞了,也不回頭。


  可偏生,李鹿苑咬定了溫如故一定知道蕭爵在哪兒,竟然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不肯走,溫如故走哪兒她跟那兒,生生磨了溫如故一個下午,溫如故咬著牙忽視她,等到晚上才算好了些。


  「李小姐難道還要跟我上去住嗎?」


  溫如故一路走到自己家公寓樓下,轉頭看李鹿苑,挑眉:「我家可有男人啊。」


  李鹿苑冷哼:「這是蕭爵的家?」


  雖然是問話,但是語句里的篤定卻讓人無法忽視,溫如故點頭:「是,蕭爵的房子。」


  蕭爵名下的房子不多,應該也隱瞞不住李鹿苑。


  李鹿苑駐足,咬咬牙,竟然真的跟上去。


  溫如故詫異:「李小姐?」


  她是真沒想到,李鹿苑竟然盯著自己盯得這麼緊,難不成她還真以為蕭爵會聯繫自己?

  在溫如故眼裡,蕭爵這人放/盪不羈,真的出了國門應該是魚入深海虎歸深山才對,還沒有玩夠之前,怎麼會回頭呢?


  扭開門,家裡空無一人。


  溫如故蹙眉,估摸著這個點兒小土豆也快下幼兒園了,看了看時間,卻接到了沈彥銘的簡訊。


  「晚上出來參加宴會,小土豆我去接,你一會兒到「酒香居」來,換一下衣服。」


  酒香居是A市裡最好的酒店。


  溫如故遲疑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李鹿苑,此刻,李鹿苑已經大刺刺地坐在了沙發上,動作很優雅,也很放肆。


  「看不出來,蕭爵對你還真挺好。」


  李鹿苑的目光掃過四周,最終定格在一幅畫上,那幅畫上是一片凌亂的線條組成的,看不出來什麼好,也看不出來什麼不好,像是抽象派弄出來的東西。


  李鹿苑看了片刻,突然幽幽的說了一句:「這是蕭爵親手畫的,唯一一幅畫,我問他要過,他從來不曾給過我。」


  溫如故詫異的看了一眼那幅畫,想起來當初這幅畫贈送給自己的時候,準確的說,是這個房子贈送給自己的時候,確實提過這幅畫,但是當時溫如故沒有多在意。


  李鹿苑多看了兩眼,臉色卻逐漸陰沉下來,開始在房子里左看看右看看。


  「我晚上要去一個宴會,先放下東西,一會兒你要跟我一起去么?」


  出於禮貌,溫如故在回卧室換衣服的時候,轉頭問了一下李鹿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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